第一二三章 身染剧毒(2/3)
份功劳,可若是因求功心切误了断?可当如何?”询而问下,林淑妃直视候贤妃,虽是无强硬之态可是那言语之下却叫候贤妃无言以对,便是默了声站于那儿看着,林淑妃续道:“命下重重彻查,若是窈婕妤真做下这等恶毒之事纵然诛其九族也不足以赎清她的罪过,可若是其中藏了何种隐情,今日这一番可就是天大的委屈了。”
最后这一番话并非说与候贤妃,而是说与璃清。林淑妃望璃清下命彻查一切免得因这一面之断生生叫人蒙受冤屈。林淑妃素来不多言,后宫之事也从不多加插手,可一旦她开了口便是有什么看不过眼的,如今后宫嫔妃皆道乐平公主之事乃是秦疏酒所为。到叫她觉得过于一面之言便是出来为秦疏酒说了话。
林淑妃的话的确有理,便是闻了林淑妃的话郑皇后也是开了口说道:“陛下,臣妾觉得淑妃此言却也有理,此事的确事关重大,便是得好好的查明。免得其中真有委屈。”
苏蝶的话不足以让妃嫔们静下,可林淑妃与郑皇后的话却有这个分量,当下嫔妃也是不敢在窃窃私语,倒是收了声位于一旁瞧着,倒是要看看璃清怎个决断。
秦疏酒的恩宠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若是这一事陛下不信她,她以后怕是再难宫中立足,秦疏酒失宠于妃嫔而言自当是件大好的喜事,便是心中觉得此事有疑多还是希望璃清降怒。刚听闻邵太医的话以及闵婕妤的指控,璃清的确是动了怒的。可叫林淑妃如此一说也事静下,觉着此时有疑。
心中也是起了疑只是璃清却未开口,倒是闵婕妤不觉秦疏酒有冤,失女之痛早就叫她肝肠寸断,现如今种种迹象皆表明秦疏酒害了乐平,她怎能由着她逍遥撇清一切干系。要知这宫里头,有时彻查也不见得能查明一切,指不定到时随便寻了个替罪羊,到那时候这一事也就了结得不明不白。心中便是觉得乐平万分委屈,闵婕妤当下便喊道。
“陛下。这一事便是窈婕妤做的断然不会有假,公主素来皆是乳母与臣妾照料,一直以来都好好的。可昨儿叫她喂了两块糕点竟是被人下了毒害了性命,若不是窈婕妤心存歹心怎会有那样凑巧之事。陛下。臣妾求您为臣妾和公主做主,莫叫公主含冤啊,陛下。”
几是哭喊得断了肝肠,任何一位母亲在遇上如此之事想来都是承受不了那丧女之痛,既是认定一人为害女之凶自当恨不得当场扒皮抽筋,又怎能由了旁人替那恶人伸冤道不平。
闵婕妤的心情璃清自是了解。当下便是断了意,璃清说道:“公主之事无论如何终归与窈婕妤脱不了干系,不过淑妃也道此事事关重大断不可因一面之词妄下判断,皇后。”
“臣妾在。”忽闻了璃清传唤郑皇后当是应了,应后便见璃清说道:“这一事朕便交予你,给朕查,彻彻底底的查,朕倒要看看何人竟有这样的胆子敢在后宫使这些毒辣的手腕。”璃清的旨意必当遵了,当下郑皇后自是应“喏”。喏应之后璃清将视线移到秦疏酒身上,自跪于那处喊了两句冤枉,秦疏酒便不再开口,只是跪于那儿到也无了声息,倒是苏蝶一个劲的在边上为其喊冤。
秦疏酒是不是冤枉,此事如今尚难定夺,闵婕妤丧女又是认定了秦疏酒乃是害了公主的元凶,纵然只是为了宽慰闵婕妤,秦疏酒这一番罚必然逃不过。当下便是看着秦疏酒,瞧着她垂目无言,璃清说道:“至于窈美人,择日禁于宫中,此事未查明不得出宫,任何人不得探视,如有违者同罪论之。”
禁足,便是失宠之意,当是闻了璃清之语苏蝶当即为秦疏酒喊了冤,却是才道了一句便叫璃清喝止。苏蝶觉得冤枉,秦疏酒却还是一语未言,未道冤屈也未叩谢龙恩,便是跪于那儿垂目无声。秦疏酒此番到叫人觉了不对,当下也是余善留了心出声示意秦疏酒该叩谢龙恩,然而这出声的示意仍是未得秦疏酒回应,这下连璃清都觉不对,便是示意余善上前查看。会了意上了前,余善行至秦疏酒跟前轻声唤道:“窈婕妤,该谢恩了。”
近了身轻了语还是未得回应,当是觉得怪了的余善下了身打算推碰秦疏酒,谁知这手才刚刚探出还未碰触到秦疏酒的身子,秦疏酒的身子忽然僵震而后一口血径直喷吐而出。
这喷吐出来的血惊得余善的脸色都变了,不但余善起了慌便是妃嫔瞧见也是惊得失了言语,一口喷吐而后那血像是止不住般接二连三从口中涌出。因是事发突然谁也没料想会发生如此之事,当下也是慌了乱。
苏蝶就跪在秦疏酒身边,离她最是近了,慌忙之下接了秦疏酒侧倒的身子而后惊道:“疏酒,疏酒你怎么了?”连番的焦问却得不到任何回应,秦疏酒止不住往外吐着血,便是众人慌中却还是有人镇了定,当下命了太医医诊秦疏酒的情况,璃清的心已是焦了。
秦疏酒这忽来的吐血最惊的便是南枝跟太医,当是闻了璃清的旨意随后立即扶了秦疏酒坐下,太医忙着诊断情况。便是数名太医一道诊治却也诊不出具体缘由,正是急得焦头烂额不知是何缘由时,站于秦疏酒身后的王婕妤却在这时惊呼出声。
这突来的惊呼搅了太医的诊脉也叫璃清动了怒,当是怒道:“遇事惊呼成何体统。”一声呵斥忙叫王婕妤跪下叩罪,只是叩罪之后却听王婕妤说道。
“陛下,窈婕妤的后颈处。”
声音听上有些轻弱,却还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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