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怨恨缘由(2/3)
乎了前朝,刑部尚书私查许太尉贪赃枉法之事。倒是没想到这里头还藏了这样一层关联,她们也是叫许落心的话惊了。一切又一切,只要秦疏酒没死许落心便不无收手的可能,现下这样看来许落心落到如此境地也是她咎由自取。这样的一个女人,对她起了怜悯之心也是在白白浪费自己的心思,已是不愿再多言,苏蝶只能看着她摇了头,算是对这入宫以来便相看两厌的许婕妤送了别。
许落心要她的命,如此看来倒是板上钉钉没必要在多问的事,只是有一件事秦疏酒仍是百思不得其解,既然人都来了,到也是想趁这个机会问个明白。苏蝶护在她跟前,许落心断然是伤不到她的,不过这一件事她又要看着许落心的面问个明白,从那苏蝶的行走了出来,秦疏酒问道。
“你为了你的父亲你的一族,想要用我的命牵制我的父亲,这事我可以理解,不过有一件事我是怎么都想不明白。”
秦疏酒的话,许落心没有问,却是站在那儿直直的瞪看着她,那样的眼神总叫人瞧看着有些毛骨悚然却不足以撼动秦疏酒,她还是站在那儿迎了许落心的视线,随后问道:“我父亲查许太尉应当是今年之事,可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打从入了宫你便处处刁难为于我。那个时候我父亲明明还未着手于许太尉贪污一事,你为何就那般怨我?”
从那个时候起许落心就厌恶她,她知道,便是知道所以才一直寻思不明,而这个问题显然叫许落心思了什么,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着秦疏酒,那般看了片刻之后许落心才咬着声说道:“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一连重复了数遍,数遍之后许落心忽然失声笑了,连着冷笑了数声之后又突然收了声,看着秦疏酒,许落心怨道。
“凭什么?凭什么?你秦疏酒是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我父亲是堂堂从一品太尉,而你父亲不过是区区的三品尚书,你也不过是个次女自小便被弃了甚至都没人愿意养。凭什么,凭什么才刚入宫陛下赐封。你秦疏酒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能有这样的殊荣而我却什么都没有。我哪一点比不上你了,论样貌论家世我样样都在你之上,凭什么你得了赐号我却什么都没有,凭什么,凭什么。”
后面的话可谓是嘶吼着喊了出来,因为这是许落心嫉怨秦疏酒的根由,在这样的境遇之下看着秦疏酒将这些话全数道出,心里头那积着的积怨顷刻间便溢了出来。在那最后的连番询问“为何”之后许落心疯一般的竟朝了秦疏酒扑冲上来。若不是秦疏酒离她还有数步再加之边上还有个苏蝶,这秦疏酒怕是得叫许落心伤了。
屋里头突然传出了声响,一直侯在外头的内侍们自当冲了进来,一下子便将许落心压到了地上死死压制不让她再有惊吓妃嫔的举动。人是叫内侍们压住了,秦疏酒心里头番的惊怕,由着苏蝶搀扶着半靠在苏蝶身上,手捂着胸口处看着许落心。
那许落心已是叫内侍们再次压在地上,没了恩宠落到了掖庭狱便是什么都不如,整个人压在了地上面也是死死贴压在地面,许落心的眼中还是消不下去的怨恨。
如此之过于的惊人,严公公也是不敢再让她们呆于屋内,当下便上了前笑道:“两位主子,这瞧也是瞧过了,看也是看过了,现在您也是瞧见的这掖庭狱实在不是个干净的地方,两位主子身份尊贵还是莫要呆久了才好。”
刚才的那一声惊的可不止是秦疏酒,那侯在外头的严公公心也是差点惊得从喉咙里头蹦出,如今他可是说什么也不敢让秦疏酒跟苏蝶呆在这屋内。都是宫里头当差的,也是各有各的难处,既然许落心也是见过了,秦疏酒便也不再为难严公公。严公公的意思她也是明的,当下便强撑了欢笑说道。
“这一事也是劳烦严公公了,我们这便离开。”
说完便是在看了一眼叫人压得死死的许落心,随后才同苏蝶一块出了屋子。
从屋里头走了出来,心情才算是松开了一些,看了许落心那样的境地,这心里头或多或少总是有些难受。也不知是因为那许落心,还是为了其他的什么,出了屋子也是没开口,等着走远之后这心情略微松了一些苏蝶才开口说道。
“我算是明白倪宝林为何进了这儿不到两日便寻了短见,这儿实在不是人呆的地方。”
宫内凡是沉重的活皆落到了这掖庭狱的罪人身上,她们一日也睡不到两个时辰,有的时候才刚刚安歇下没多久便要叫那些内侍们赶着起来忙着新一天的活计。那宫内大大小小粗粗重重的活全都得她们做,有的时候手脚慢了,骂到还是轻的,有的时候一番责打也是避不了的。
这样一个地方,又有谁能真正的熬下去,怕是死对于她们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叹着气说着,来了这一遭后倒是叫苏蝶伤感了不少,却也无可奈何,最终也只能将一切都化成那一声轻叹。两人正行时,期间也是无话,走在路上的秦疏酒却叫一个冲行过来的宫人碰到。那个宫人手里拎着一桶衣物,许是因为那衣物刚刚清洗干净堆放在木桶里头有些沉,那宫人两只手拎着桶的时候也没多瞧前头,只是一味急行前进,这一急行倒是不慎撞到了秦疏酒。
那一碰撞桶跟衣裳都落了地,那人也是摔了,而秦疏酒因为有帘儿的搀扶倒也无事。虽然摔了的是那罪人,不过后宫妃嫔岂是这些罪人可以冲撞的,当下那严公公便是命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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