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聊点别的?(1/2)
喝完了预调酒,两人还觉得不过瘾,何木竟然又下楼找到一家超市买了菠萝啤,这也是可以当果汁喝的。
顺便也买了很多零食,还看到旁边有一家周黑鸭,又买了鸭脖鸭翅膀和藕片,何木很喜欢吃周黑鸭家的藕片,味道很足。
房间里弥漫着挥之不去的烧烤味,鸭脖味,还有一点点的酒味。
何木和许瑶瑶吃光了所有不适合留到第二天的东西,然后就坐在床上啃着瓜子,聊聊天。
一开始还说说两人在初三同班时候的生活,等那一年的事情讲完了就开始讲各自不认识的日子里过得怎么样,讲上了高中之后在不同的班里又如何如何。
现在许瑶瑶正一脸震惊地看着何木,手上捏着的瓜子半天都打不开壳:“你爸妈离婚了?这事儿你就这么瞒着我们这么五年时间呢?”
何木倒还淡定。
上辈子自己差不多是在高二的时候给许瑶瑶她们三个说的这件事,先是和林玥说了,然后王茗和许瑶瑶是同时知道的。
这次是许瑶瑶先知道了,何木看到她从枕头下边把手机摸出来:“你给玥玥和子儿她们说了吗?”
何木也把手机拿到手上,开始翻微信,她们四个微信有个小群:“还没说呢。我现在就说。”
然后就和许瑶瑶一前一后一起发了消息。
这个时候是晚上十一点多,按说林玥和王茗在这个时候是已经在梦乡了才对,但是何木忘记了这个时候也是假期里,第二天不用起早上课,她们两个还醒着呢。
于是何木发的“坦白”和许瑶瑶发的心疼,一下子就把她们俩炸了出来。
一时间这个微信的四人小群唰唰地开启了刷屏模式,打字太慢后来都直接开始语音,然后发现情绪太激动影响到了别人又调回了文字,何木就默默地听着她们把自己叨叨了一遍。她们都没有再多谈何木家里的事情,只是说了何木怎么要把事情瞒过她们这几年的问题。然后就换了话题,让何木和许瑶瑶这几天假期好好休息好好玩。
等林玥和王茗下线了,何木又继续和许瑶瑶聊天。
这回许瑶瑶仿佛要让何木忘掉刚刚回忆起来的那些糟心事情,拼命地找话题和她说。把自己小学的糗事都抖了个干净。
等许瑶瑶说爽了,何木也开始说自己的一些事情。
何木对自己的小学还是很有印象的。童年的记忆的色彩比较多,许瑶瑶都听得出来何木是个贼幸福的小孩。
何木还记得小学住在她家对面的邻居哥哥,唱歌特别棒,温柔又体贴。印象最深的是邻居哥哥会织毛衣,会自己动手改造自己的牛仔裤,书桌的抽屉里有芭比娃娃,还有他自己给芭比娃娃做的小衣服。
还有小哥哥喜欢养小动物,鸽子,小鸟,公鸡,兔子……他爸爸大概是不喜欢他这么喜欢养这些小东西的。就何木的记忆里,小哥哥养的鸽子在某天他去上学之后,就被他爸爸捉到了何木家来。炖了,而何木则是在小哥哥放学回家的时候,打开家门,对正要开门进家的小哥哥说一声:“一天哥,今天到我家吃饭。”
于是一天哥就会转头到何木家里来。
饭桌上放着一盆汤,里面是鸽子肉,但是已经看不出来是鸽子了,为了不让一天哥立刻反应过来,鸽子刚一炖好,就把肉全部撕好。骨头都丢了,只留下小小的鸽子腿还有骨头。
那顿饭在何木的记忆里还是吃得很好的,因为何木喜欢喝汤,而那会儿大概是刚上小学的时候。心思单纯,不知道那是一天哥养的鸽子,只是放学回家了,就有了这鸽子汤。
直到吃饱喝足,一天哥说着“好好吃啊”回了家,在阳台的鸽子笼里找不到自己养了快一年的鸽子。才明白刚刚自己吃下去的是什么……
后来一天哥养兔子的时候,千防万防,最终那只被他养得又肥又大的兔子还是被宰了,炖成了一锅汤。
仍然是在何木家吃的兔子。因为那兔子实在是太大了,还分成了两份,一半炖了汤,一半做了油炸。
再然后的记忆,就是他们家搬走了,一天哥再也没有养过任何动物。
而何木也永远记得一天哥带她去捉小河蟹,小小的,装在小桶里。然后那天下起了大雨,他们淋着雨跑回家,小桶里的小河蟹都丢了,一天哥把小桶扣何木头上给她挡雨。
大人们打着伞出来找他们,回到家里,衣服裤子鞋子都湿透了,何木被打了屁股,一天哥被扇了一巴掌。
她也还记得一天哥养的那只小珍珠鸟,小小的一只,是他从蛋开始养的,而且真的养成功了,小鸟把他当成了妈妈,会站在他的肩膀上,乖巧地歪头看人,会跳在他的手指上叽叽喳喳地叫两声。这只小鸟还会从一天哥家的客厅窗户飞到何木家来,听到一天哥吹口哨了就飞回去。
何木给许瑶瑶讲完了一天哥以后,许瑶瑶追着问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何木只能说不知道。她在上辈子高中之后就再没对方的消息了,如果不是有时候回到县城里,还偶尔会在街上遇到一天哥的爸爸,何木甚至会觉得那个手工一级棒,温柔体贴的邻居哥哥是她幻想里的人物。
只是,就算还一直有联系,对方也一定有了极大的变化吧。抽屉的芭比娃娃不知道还在不在,他自己做的那些小衣服又去了哪里,他还会自己动手改造裤子和衣服吗?
时间溜达到了晚上两点点多,何木却没有睡意,还想要继续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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