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更改)(2/4)
。于是,于夏很郑重地道:“天爷,记得关灯。”陆达慧没想到于夏居然也被他们带的油腔滑调,无言地瞪着陈义天。陈义天小声笑道:“他们说我,你恼什么。”说完,又对厨房大声道,“废话这么多,看来是精神好,你俩把碗洗了,卫生打扫了再睡!”说完,也不管厨房里的两个人有多懊悔伤神,拉着陆达慧就上楼。
之前进房间倒头就睡,还没多注意,这会儿陆达慧才发现,自己的房间里乱七八糟堆满了陈义天的衣物。
“这房子太小,不够睡,我就把我的房间让出来,我就睡你的了。”不等她开口,陈义天就开始解释。
陆达慧没理他,绕过一堆衣服,推开卫生间的门,桶里泡着一桶脏衣物。
“嘿嘿,我打算一会儿就洗的。原来的工人都遣散了,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人,你知道......”
“陈义天!”陆达慧怒叫,没有半点陈义天的好心情。这会儿,她从木桶里抓出了四角裤、袜子、短褂......
“怎么,我立刻洗!”陈义天跳进卫生间,摁住陆达慧不停往外扔湿衣服的手。
“走开啦!”陆达慧一把推开他,本想还要再骂什么,抬头看他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不由眉眼带骚地剜了他一眼,笑嗔道:“去把外面的脏衣服抱进来。
“一会儿洗。”陈义天抿嘴笑道。
“你都堆多少脏衣服了,还......”陆达慧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她从陈义天炙热的眼睛里看到了她熟悉的东西,有些慌神。
陈义天笑着凑上前,头抵着她的头,手掌从她的腰侧慢慢摸索向上。
“不要。”陆达慧低喃。
“是吗?”陈义天右手手揽着她,左手已经达到她的胸前。
陆达慧扭搭下身子:“陈妈说......”
“这里没有陈妈。”陈义天轻声道,双唇已经含住陆达慧的唇瓣,舌尖轻轻画着她的唇形,在她微愣时,长舌已如泥鳅一样滑进她的口。盘扣被解开,衣襟搭了下来。
陆达慧下意识地摁住陈义天解开她盘扣的手,却不想被他握着,拉着她的手,在她自己的丰盈处流连。
陆达慧只觉得大脑缺氧,她刚才明明在生气,明明在埋怨陈义天不懂照顾自己,可现在却沉沦在他的温柔中。
终于,陈义天放开她,任她瘫在怀中,轻啄着她的发顶,笑道:“乖乖,我们出去好吗?”
“嗯。嗯?不对,我还要洗衣服的。”陆达慧嘟囔道。
“可是我饿啦。”陈义天委屈道。
“你刚不是才吃了大碗面吗?”陆达慧还赖在他怀里。
“真得不骗你。”陈义天促狭一笑,抓起她的手,道:“不信,你看。”正说着已经拉她的手触到他的火热上。
陆达慧像触电似得一下子弹开,看到陈义天已经撑起了帐篷,不由脸红到了脖子后。
“我饿啦。”陈义天说着又要上前去拉陆达慧。
“你饿你的,关我什么事,谁让你一大堆的脏衣服没洗。”陆达慧羞笑道,不让他拉自己。显然她已经明白了此饿非彼饿。
“那要没有这堆衣服就关你的事了?”陈义天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语病,逗道。
陆达慧只笑,不说话。
陈义天突然踢起脚边上两件衣服,一把抓住,顺着窗口就扔了出去。
“你干嘛?”陆达慧惊道。
“现在没有脏衣服了。”陈义天笑道,再不让她说什么,上前一把抱起她,扛在肩头就出卫生间。
“陈义天,你放开我,阿豹他们在隔壁喃!”陆达慧笑着捶打他,无奈他皮厚肉糙,根本没感觉。
陈义天把陆达慧扔床上,自己也立刻欺身上来,笑道:“你把我喂饱了,我就放你。”
“老sè_láng!”陆达慧笑嗔道。
“我承认我色,但绝对不老,不信你试试。”陈义天一脸坏笑。
月华溶溶,凉风幽幽,况豹兄弟四人,呵欠连天地窝在饭厅里打扑克。“天爷这灯熄得也太早了。”于夏道。“有半个多月了,好不容易能熄灯,他还不能早就早。”龙王淡淡道。“估计这晚上不用开灯,直接到明早了。”李明戏谑道。“本来还说明天就回香港,照这样,明天是回不来,要晚几天了。”况豹笑道。
“天爷威猛!”
正埋首在陆达慧胸前的努力加餐的陈义天隐隐约约听到楼下不知谁的一声大喝,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幸亏陆达慧没有听到,陈义天遂又放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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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被况豹他们几个猜对了,回香港的时间推迟了一天。陆达慧是近中午时分才醒来的,不管陈义天怎么哄怎么骗也不肯起床,除非况豹他们都不在家。于是,况豹四人被陈义天很无情地扔出了别墅大门。四个人嘻嘻哈哈,转到房子背后,陆达慧卧室的窗下,高声唱着跑调的十八摸,让陆达慧气急败坏地扔了只瓷偶下去,才又哈哈大笑地跑开。
“你不管管他们!”陆达慧又气又羞。
“我管他们做什么,我只管你。快,起床!我做了你最喜欢的虾仁滑蛋。”陈义天跪在床上,把陆达慧拉了起来。
幸福是什么?
陆达慧以为,幸福就是当你起床后,发现饭桌上已经摆满了你爱的人,亲手为你做的一桌子你喜欢的菜。
幸福是什么?
陈义天以为,就譬如现在,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着报表数据,旁边卫生间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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