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场政变(8)(1/1)
“杜威还要去巴黎,不知道他和达尔朗会谈些什么。”施佩尔表示,“最近法国露出来的有些苗头不是很对劲,我觉得……”
“我们要把眼光放长远一点,现在法国已摆脱了当初那种控制,他们有一点自己的想法完全正常,再者达尔朗和贝当是不一样的任务,没有这种想法才不正常。”霍夫曼笑笑,“我比你更理解法国人,法国这个民族背后蕴藏着骄傲和自豪,这是我们无法抹杀的存在,如果强行压制,不但不利于对欧洲的一体化建设,也不利于法德关系的和睦,实际上,你要相信我们对欧盟体系的制度性安排,这是真正考验我们决策是否有效的时候。”
随着大战结束,德国也默默放弃了再任意穿越法国领土并驻军的权力,取而代之的是联合部队指定驻扎,同时法国海军又开始了复兴,再加上德国总动员结束后,德国工业结构进行了调整,施佩尔安排了一批民用工业回流——德国不是没有民用工业,只是战争期间强制转移了,现在不打仗总不能再守着装备业喝西北风吧?
这种经济结构调整当然要损害法国的经济:一方面德国军火订单终结,法国少了赚钱来源;一方面德国自己开始搞民用工业,而且在很多领域并不亚于法国货,加剧了市场竞争。
“这种调整连意大利都有想法,何况法国?”霍夫曼分析道,“如果我们马上压制,互信就破坏了,我们可以适当松一松,让法国人知道单枪匹马的孱弱——美国资本家是来赚钱的,不是来法国扶贫的……再说,美国五大湖工业区打得一片稀烂,杜威忙于国内重建都来不及,哪有心思管法国人?多半又是两个国家联手唱双簧问我们要好处,不必理会就是了。”
这句话把施佩尔逗乐了,一想到法国人当初为了试验导弹把v2偷偷摸摸往累西腓打的那鸡贼样,他就笑了:“要不要把法国人干的好事……”
霍夫曼摇摇头:“还不到时候,再过几年,比如正要进入蜜月期咔嚓来一下就好玩得多。法国人就是小布尔乔亚的傲娇,你捧着哄着他就膨胀了,你爱理不理他就哀怨了,所以要让他感觉到光和热,同时又不能贴太近——不跟我们混跟美国人混?他不想要南美和欧洲的市场了?等杜威离开法国后,您去一趟意大利,安抚一下老朋友,适当给点好处,理论上欧洲第二把交椅是意大利人么……齐亚诺首相的地位我们是要尊重的!德意是钢铁和鲜血凝成的友谊,和法国还不太一样。”
施佩尔立即心领神会。
按照欧盟白皮书和一体化策略:各主要强国由于享受更多的权利,所以他们要付出更多的代价,以欧洲联合舰队、联合部队为例,军费并不是简单的会费摊销,而是从各国海关关税中提取而来。如果法国进口较多的美国产品,那法国消费者需要交纳更多的关税——这种关税最终是要与欧盟整体进行分配的,等于法国人民是在为欧洲整体提供费用。
同时欧洲各大国之间自欧盟启动以后,第一阶段内就取消大部分内部关税和人员流动障碍。这个力度非常大:如果法国拼着宁愿多给欧盟做贡献也要从美国进口产品而忽略体系内不需要关税的产品,那法国的民众一定会起来抗议,达尔朗的位置就会坐不稳。
在这个制度安排中,霍夫曼拥有双重想法:欧盟产品必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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