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为谁而鸣(1)(1/2)
“您听说了么?等纽芬兰演习部队到位后,他们要对您进行逼宫!”白宫椭圆形办公室里,麦克唐纳的副手,一路和他一起担任亚美利加集团军副总指挥、总统卫队副卫队长的赫尔匆匆忙忙赶到了白宫。
赫尔手里一共控制着3万多部队,主要布防在五大湖一线,在麦克唐纳起兵进行duo quan前,他曾是激烈的反对者——他认为根本不要搞600亿这么庞大的目标,只要有20亿美元,能把总统卫队这些兵力体面安置过去就好了,但麦克唐纳没听他的建议,而是大刀阔斧地拿出了600亿美元计划,并且用手里那不到5万的兵力威压各方。
一开始赫尔对此相当不看好,甚至还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这一个多月来,他惊愕地发现国会山、政府、陆海军都被麦克唐纳震住了,甚至原来让他仰望、认为高不可攀的洛克菲勒和摩根都被搞掉了,他忽然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胆气——既然这样行,为什么不继续下去?麦克唐纳完全可以做总统嘛!
本来他以为麦克唐纳会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甚至他还在和一些财团人士接洽,看看能不能让他们支持麦克唐纳带领美国走上另外一条路——谁说美利坚就不能走国社道路的?到时候麦克唐纳成为美国元首,他可以当个国防部长或者总参谋长——国社体系下的国防部长或总参谋长可比现在这种体系下要舒爽得多了!麦克唐纳是多年老兄弟了嘛,这点面子肯定会给,再说他也需要得力手下帮忙撑台子不是?
所以面对这种一阵猛过一阵的谣言,再看着麦克唐纳没有特别明显的应对,甚至还一批批签发同意总统卫队官兵退役申请时,赫尔终于着急了:他认为这是在自寻死路!
“是的,我知道!”麦克唐纳抬起头,“但这是我们改变不了的现实,对么?”
“不!你可以改变!”赫尔激动地说,“现在我们控制着中枢,我们手头有兵,您通过《退役基金》法案收获了民心,这是我们大有作为的好时机,放弃了这个机会……”
“这是不可能的!”麦克唐纳摇摇头,“我之所以采取这一些措施,不是为了自己du cai,也不是为了让美国变成德国——美国人民不具备这样的特质,我只是真心实意地想为老兵们办点事!所以,用不着他们逼我,我会退出舞台……我只是这一幕剧的主角,当最后一个音符演奏完之后就到了我该退场的时候,您见过在舞台剧中扮演国王发号施令的人物真的在现实中成了国王么?”
“不,您不能这样放弃……”赫尔一咬牙说道,“来之前我拜访了德国大使,他隐晦地提出,如果我们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可以直接和柏林提,我还给斯坦因纳将军拍了电报,他表示如果需要配合,他会去元首那里请示——现在纽芬兰的德国部队应该可以直接拿来用,有这些部队在手,我们内外互相配合之下……”
“你私自联系了斯坦因纳将军?”
“这不是私自,怎么说他也是我们曾经的长官!”赫尔辩解道,“你可以相信我,我没什么野心,我只是想自保——你目前的态度让我感到很害怕,你知道么,你我不是一个人、两个人、两个家庭,我们身后还有20万兄弟和20万个家庭呢!我们要为他们负责!走国社道路你当初也是赞同的,杜威总统想做什么难道我看不懂么?我不是也默默跟随了?现在……”
“你不懂,你真不懂,你比我还不了解华盛顿这个权力场的运作规范!”麦克唐纳苦笑着摇头,“美国不是南美那些小国,我们手里有几万兵就可以随意上台了……除了总统卫队,现在美国有200万陆军,将近100万海军和50多万空军——20万总统卫队怎么可能打遍天下?你去看看,除了华盛顿、纽约、波士顿、费城这个核心地带,再加上你驻守的五大湖区,其他哪个地方能听从我们的号令?”
“《退役基金》不是发放得很好么?你看都向全国48个州推广了,至于你担心的政治力量、财团力量,我们可以想办法去争取——你连洛克菲勒和摩根都敢搞,怎么现在忽然就不敢了呢?又不是没人向我们靠拢!”
“这是两回事!赫尔!”麦克唐纳提高了声音,“我比你更清楚我们力量的局限性:杜威总统遇难后,我们就失去了政治上的代言人,他是唯一有能力、有机会把美国带上国社这条道路的人,但他也不是强大的反抗集团的对手,这充分说明我们的力量是不足的;从政治能力来看,你还是我可以和那些国会山的政客、参联会的老油条们匹敌?我们不要自欺欺人,我们俩原来不过就是个师长——在师长中除了资历深一点,各方面能力只能说平庸,当个集团军司令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剿灭美共如果没有斯坦因纳将军带着打,光靠我们是不可能如此干脆利落——在东线也证明了这点,亚美利加集团军从来都是配合作战,我们有单独承担过一条战线的任务么?”
赫尔不服气地辩驳道:“那现在这个局面你怎么解释?你总不能归结于自己运气好吧?”
麦克唐纳忽然笑了起来:“没错,还真是运气好!”
“我不信!”
“我说给你听啊:第一,大气候下,德国发出了维和和纽芬兰演习的指令,这会让国内各方面势力投鼠忌器;第二,兵变时,李奇微正好带着空降军和14装甲师去了纽芬兰——这是陆军中想当能打的部队,战斗力丝毫不逊色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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