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 就问你一句话(1/2)
我怀孕还不到五个月,身体已经开始浮肿,蔡安接管了我手中大部分公事,只留给我非常重要的一小部分亲自打理,我不太敢忙碌,便索性请了一个长假,但我能够信任的人寥寥无几,我万般无奈便请来秦霁,将美索一切机密都交给他,由他进行签署和批阅,不过这样事自然不能被股东和高层知道,所以我都对外声称,在家中办公,所有过目阅览后的文件,再由蔡安带到公司去一一执行。
我发现秦霁对待感情虽然很风.流纨绔,但他的工作能力却极其过人,从不会出现丝毫纰漏与差错,我几乎都不用过目,便可以直接交给蔡安拿走,非常放心。
我在家中修养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海城针对祝臣舟和闵丞萝的新闻忽然间无影无踪,我有些奇怪,便问蔡安是否发生什么,蔡安对我说,看到过一次闵丞萝独身现锄场,似乎挂的妇科,有他熟悉大夫说,大约做流产手术。不过祝臣舟没有跟随,倒非常奇怪,以他的为人,不会不做好措施,除非是默许,可默许的话,他没有理由让她手术,更不会不陪伴,而闵丞萝那样一往情深毫无理智,也自然绝不忍心配合打掉,那么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事情如此急剧化扭转。
又过去几天,我惴惴不安中接到了闵丞纹目前居住宅子内的保姆电话,她在电话内说明自己身份后,便忽然哽咽哭出来,我吓了一跳,以为闵丞纹发生了什么事,她在里面对我讲,快点赶过去,姑爷要杀了秀。
我一听立刻傻了,祝臣舟要杀了闵丞纹,这是什么戏?
我对她说你先稳住,我马上赶到,我放下电话立刻穿好衣服,司机被我派出去买东西,一时半会回不来,现在大约刚到地点,我走出小区拦了一辆出租,按照保姆在电话内告诉我的地址对他讲述,我一路上不停催促司机开快一点,再开快一点,即使这样也用了大概五十多分钟才赶到。
我下车后将钱甩给司机,顾不得等他找零,便站在庭院外用力砸门,保姆一直等我,她听到声音立刻赶出来,一边打开领着我往里面闯,一边在我旁边掉眼泪说,“姑爷太可怕了,我心疼秀可也不敢阻拦,她流产之后身子一直寒,落下了月子病,根本受不住,夫人行行好,救她一命,我当牛做马报答您恩情。”
我没有理会她,我走进客厅后,眼前一幕将我震撼住,祝臣舟背靠我站在沙发旁,他身后跟着庞赞,闵丞纹坐在地上,她毫无知觉,呆滞而迷茫,身体软趴趴的如同一滩泥。
祝臣舟听到声音后回头看我,他大约想到了我会来,否则保姆这么反常他不会没有察觉,他看了我一眼,脸上没有丝毫震惊,反而是庞赞见到我很讶异,有些不明所以。
祝臣舟朝我伸出手,示意我将自己手搭在他掌心,我下意识身体紧绷起来,他见我如此抵触,也没有强迫我,而是将手收回插入口袋中,继续沉默注视地上的闵丞纹。
这是一场仿佛没有声音的旧电影,镜头里全部是黑白色,一幕幕掠过的霎那,就已经沧海桑田。
稻田是枯萎的,风声是寒冷的,就连人都是寂寞的。
人去楼空,断壁残垣。
闵丞纹忽然肩膀抖动起来,她积蓄在瞳孔内所有眼泪都接连不断的滚落,从鼻尖流淌过,滴到唇上,再一点点汇聚到尖尖下颔,潮湿的水硬盖了满脸。
闵丞纹跪坐在地上,她看着窗外那一抹光,她喃喃说,“祝臣舟,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爱我吗。”
我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他们之间爆发的战役起因我没有赶上,不过显然还是为了感情,压垮女人理智和强大心灵只有三个,男人的无情、一份婚姻的破碎、孩子的意外。
祝臣舟对闵丞纹这个问题没有任何犹豫,他薄唇内吐出残忍至极的两个字,“不爱。”
他说完抬起头,目光内带着一丝冷,“你流失的孩子,你也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他一步步朝她走去,浑身都是煞气,冷峻逼人。我看到保姆惊慌失措的表情,我以为他要动手,我飞快冲过去,站在闵丞纹身旁,我想要推开祝臣舟,可他一把将我摸向他胸口的手扯住,禁锢在掌心,我无比慌乱,“你不要动手,话可以说,她只是个女人,她扛不住你的力气和虐待,好好说不行吗?”
祝臣舟没有理会,他一只手将我手腕钳住,固定在他额头上方的半空中,然后缓慢蹲下,他没有任何征兆用另外一只手挑起闵丞纹下颔,他眼睛内的寒光,让她忍不住颤抖起来,“我没有…是你骗了我,是你让那个人这么做的!你眼睁睁看着,我失去良良后才知道,真相这么不堪,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但我没有背叛过你,我从来没有!”
祝臣舟默不作声凝视已经发了疯的闵丞纹,他忽然嗤笑出来,笑得格外不屑与冷漠,他指尖一点点沿着她唇线摩挲,每滑动一寸都能看到她软唇的深陷,他用了极大力气。
“你算什么,也想为我生孩子。”
他说完这句话猛地将手撤开,闵丞纹的脸在巨大的甩力下朝一侧偏去,她头发凌乱披散在脸颊,通红的眼眶内渗出越来越多的绝望。
阳光笼罩在她身上,可无法掩去那份冰凉,她忽然哈哈大笑出来,“那丞萝呢,你爱吗。”她一边说一边看向祝臣舟,“我不配,对,我亲手做了那些事,你早就知道了,你不会放过我,是我太侥幸太贪婪,落入你早就设下的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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