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你是我的(尾巴,花花,twdhy1975 ,辰熙冠名(1/3)
哐当一声,
爆裂的四分五裂,震撼着沉寂的空间。
汤沛砸了那个花盆,却不只能否砸醒他的良知,莫之城看着那一地的碎片,那印刻的诗句也随一声的震响分裂而开,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寰……
他好像听见她莞尔幽幽的诉说着,那婉转玲珑的声音,像溪水一样透净,没有一丝杂质;
他仿佛听见她说,我与你相知相爱相恋,永生永世连结在一起,我们的爱情永生永世不会衰退;
那样的誓言近乎击溃他铜墙铁壁的身体,渐渐溶化,他的心在一点点抽痛,面上的神色泛涌着无望,碎了…碎了…,他一直不敢承认,只守着她留下的花盆,守着那句‘长命无绝寰’,仿佛要守到山无棱、天地合,守到天荒地老,在被汤沛挥手砸碎时,他茫然若失。
屋里很静,莫之城缓缓抬眼,暴怒的双眸,粗喘着气息,他嗖的一声,大步流星,攥紧汤沛胸前的衣料,‘啪’的挥拳,将他打到于地:“谁让你动我东西?”
莫之城扑上,直拉起汤沛,怒斥道:“谁让你动我的东西……”
踉跄间,汤沛失笑,抹去嘴角的血腥子:“你的东西?!就连活着的人你都不珍惜,留不住,你守着她用过的东西,就能意味着你有多痴情?莫之城,你是在感动你自己,还是在自欺欺人?!!”
猛然间,汤沛狠狠回过一拳:“这一拳,是我替她打!”莫之城的身子跌宕于地,他失神过,汤沛紧接压下,抡拳揍过男人,一记记声响,夹着他暴怒的咒骂,
冷听雨闻声,嗖的冲进,便见屋里混乱成团,她立马落下锁,三步两步的冲上,汤沛已在理智与崩溃的边缘,冷听雨匆忙扯过汤沛的身子,撕裂的喊着:“汤沛,你疯了吗?住手,你快住手!!!”
慌乱间,她瞥望过莫之城,他唇边浮着失落的笑意,眼里空洞没有支点,她的心猛然一抽,眼里忽而泛起心酸的湿意,她捆在汤沛,拼命的吼道:“别打了,你们都别打了!冷静,都冷静一点。”
不料莫之城爬起,眼底一道锐光,一字一句说:“我再说一遍,不准再动我的东西,叶铃兰是我的女人,从前是,现在是,就算以后她死了还是我莫之城的女人!!!!”
一声宣示,汤沛与听雨不约而同望过莫之城眼底的坚毅,冷听雨的泪水在颤,眼前模糊成白茫茫的一片。
汤沛听着,嗖的上前时,却被冷听雨紧捆的抱住,争执间,汤沛狠狠推过冷听雨,女人一个趔趄,身子不稳,整张脸摔上那破碎的刺破,皮肉割伤的痛感,她立马感觉到脸庞溢出浓稠的液体,一滴滴晕染着紫色瓷片,她含泪的望着眼前争执不休的两个男人,只问道:“够了吗?没够,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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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室里,冷听雨的脸被瓷片刺的很深,也正在处理伤口。他垂眸,看着红肿的拳头,也裂出一道道口子,凌乱的布着猩红的血液。
冷听雨瞥看过莫之城,蹙眉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莫之城不语,明亮的阳光落在他身上,他若有所思的望着落地窗外的世界。
急诊室外,
汤沛坐在医院的长廊,
——叶铃兰是我的女人,从前是,现在是,就算以后她死了还是我莫之城的女人!
口袋里的电话响彻不已,将他思绪拉回,见是月嫂的来电,他的心不觉一悬,立马接通时,月嫂直言道:“汤先生,叶小姐一直在找你。”
他顿了顿,不想铃兰连忙接过电话,念念问道:“你去哪了?今天这个点怎么还不回来?”
“……”汤沛喉间有些哽塞,见她这样,半响说不出话来,铃兰又焦灼的问道:“那个男人是不是找你了?你怎么不说话啊?”
汤沛愣怔着,她曾说她害怕,不想她竟如此的畏惧。
良久,他喃喃:“铃兰,”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了?”她担忧的问,
汤沛隔着门缝,看过急诊室里的一男一女,他若有所思的道:“我在医院!”
“你怎么在医院?”她脱口而出,
汤沛掩了掩眸,他不想她再逃避,她再害怕,直面而对,或许才能解开她心里的结。
待叶铃兰赶到医院,幽长的长廊里,只见男人微微垂下的身影,她脚步渐缓,直到走近他身旁,
汤沛感觉到眼前一抹阴影笼下,他缓缓抬眼,见是她,微微的笑起,嘴角撕扯的痛感,令他不觉皱了皱眉。
铃兰不解,伸手欲想拂过他嘴角的伤痕:“怎么回事?”
汤沛拉过她手臂,顺道让她坐在身边空置的座位:“坐!”
她目光落下,见他拳心的伤痕,她又连忙追问道:“还有你的手怎么回事?”
汤沛一笑,只道:“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我砸了你的花盆。”
她更是不解:“什么花盆?”
“我欲……与君……相知,”他轻声说,只道一半,便望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眸光,铃兰半掩过眼睫:“我还以为被扔了,你留着?”
汤沛轻轻的揉过她的发:“是他留着。”
“……”她不觉抬眼,
“不想看他留着你的东西,所以我砸了。”
她仿佛明白了些什么,攥着他手底的衣料,紧了又紧,他已感觉到她手底的冰冷,还有一丝的颤微。
他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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