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苏留白,你的腕表刮到我的头发了,疼(甜!大家春节快乐)(3/4)
他的脸色没有缓和,她似乎更加害怕了,双手改为吊这他的脖子上,平时她要做这个动作,接下里一定是一场春-色无边,可这次,他没有任何动容,任由她吊着。
他不知道他生起气来的脸色有多么的骇人,也不知道他凶她时,她会有多委屈。
他没有给她想要的一丁点安全感,委屈被无限放大,她渐渐的开始哭泣,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失声痛哭。
苏留白那年也只有二十岁,并不是什么情场浪子,只是和孟依晨谈过一场无疾而终的初恋,亲密时,两人只是接个吻,更进一步的,他没有做过。
孟暖不同,她是他第一个女人,得到她时,他也是生涩的,很疼,可是在那方面,男人的领悟能力快的会令人难以想象。
第二次的时候,他维持的时间可以更久,而她总是哭,他不会安慰,只会更加的疯狂。
就像现在,这个小女人望着她,哭的一抽一抽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显然,他哄女人的经验少之又少。
她越哭,他就越沉默。
她的心里以为他不在乎她不爱她,而他心里想的却是,只要她能不哭,让他做什么都行。
天气预报很准,这个冬季,墨尔本最冷的这天真的下起了雪,孟暖喜欢雪,虽然她在青州长大,几乎没怎么见过雪,可她却出奇的喜欢雪。
她的哭声有些小了,他笨拙的伸手去抹她脸上的泪,只说了一句别哭了。
过多的安慰词语,他此刻根本想不出来,说出这一句后,就只知道不停的重复这一句。
孟暖的泪依然在流,他这句安慰的话似乎对她一点作用都没有,苏留白有些懊恼的皱眉,用他平时最霸道的一招,用吻封住她的哭泣。
在口腔里,他尝到了她泪的滋味,他心里微微有些犯疼,他不该让她哭的。
这个吻持续了好久好久,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似乎并没有停的意思。
墨尔本的气候属于亚热带与温带交叉型气候,终年多雨,冬季也不是很冷,只是略微有些潮湿,降雪更是极其少见,就算是墨尔本冬天最冷的这天也是留不住雪的,到地上后就会全部融化,和下冬雨没什么区别。
两个人的脑袋上也落了不少雪,因为人的体温更高,雪落上会直接融化,变成水。
女生的体质怕寒,尤其是她,每次来月经都会疼的死去活来,怕她着凉,他赶紧结束了这个吻,脱下身上的羽绒服罩在她头上,拥着她走到一旁打车回出租屋。
她的个子矮,只到他的胸膛,他的大手扣在她的头顶,她想抬头都抬不起来。
上了车,她的脚疼的愈发厉害,躲在他的怀里,小嘴凑近他的耳边轻轻的呼痛。
她在撩-拨他,他知道,她自从被他从那家无良的中餐馆救出来后,就十分没有安全感,只要他的表情稍稍和平时不一样,她就会以为他不想要她了,他实在不知道她这个想法从哪里来的?
到了出租屋,她将他的衣服仍在地上,还在试图撩-拨他,苏留白拥过她,将她狠狠的抵在墙边,“不许再闹了,我给你检查一下脚。”
他虽然这么说,气息却明显的乱了,小女人眼睛里闪着调皮,对他的警告似乎无动于衷。
她的吻又凑了过来,苏留白皱眉,直到他的口腔被她的丁香舌攻-入,他才像是反应过来,不受控制的换过主动权,将她吻的七荤八素。
孟暖一直都在试着讨好苏留白,并没有感到脚上的疼痛,可他突然夺过了主动权,将她的呼吸全部吞没的时候,她紧张的那一刻,突然就感觉到了脚上传来的钻心的疼痛,像是有无数个针齐齐的涌了过来,她疼的皱眉嘤咛了一声。
苏留白天生就是个很敏锐的人,察觉到她的退缩便知道了她的异样,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孟暖喘息的厉害,抬眸看着他,苏留白不似她,只是呼吸有些重,深邃的眸光也回望着她。
她虽然初尝情事不久,与他一起时,最爱看他动情时的眼神,可他此刻除了呼吸重外,没有丝毫的动情,他是不是真的不想要她了?
苏留白不懂小女人的心思,拉过她,将她按坐在床上,伸手帮她脱下羽绒服和牛仔裤,她身上只剩下薄薄的卫衣卫裤,她有些冷,身体微微蜷缩,双手抱胸,来抵御寒冷。
他修长的大手打开空调,又拿过一条毛巾罩在她的头上,帮她擦着已经被浇的湿漉漉的头发。
因为外面下了雪,又是阴天,才五点钟,就已经有了隐隐要黑的意思。
出租屋里开了灯,灯光很暗泛着昏黄的光,他很高,站着给坐在床上的她擦头发时需要弯腰,她看着他的脸,在灯光下越发的立体迷人。
擦过头发,他满意后,又将出租屋一角柜子里的医药工具箱拿了过来,蹲下高大的身躯,将她脚上的小靴子脱了下来,里面的白色小袜子已经被血泡水染红,随着他脱袜子的动作,她疼的直皱眉,双手忍不住去抓他的肩膀,抵御钻心的疼。
他抬眸看她皱在一起的小脸,忍不住黑了脸,“以后还敢不敢乱跑了?”
她的小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眼睛里有着盈盈的泪,想掉又不敢掉。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不训她了,却在看到她满脚的水泡后,还是压不下心里的那股愤怒。
他站起身走到出租屋外面,想平复一下心情,他找不到合适的方法便去买了包烟,也许连孟暖都不知道,他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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