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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益明陈珊

一个人又坐在沙发上看了回电视，然后就回屋睡觉，还是无法睡着，又想起这一年的所作所为，想起惠丽的离开，想起以前和她的甜蜜日子，不觉热泪盈眶，心想以后有了钱一定要想办法找到她，看看她过得怎样。

自从上次我和益明吵过之后，两人的关系不仅没有生疏，反而话多了起来。益明本来话少，更是很少谈他和陈珊的事情，也很少和我交流感情上的事情，现在反而经常提起，变成了我们之间聊天的主要话题。我也由于益明那天晚上的春梦，对于他和陈珊之间的事情感起了兴趣，经常问问他和陈珊的进展。

ldquo;你和池湘昨晚一直在外面吧？rdquo;益明半躺在床上问道。

ldquo;是啊，还有四个孤儿院的兄弟姐妹一起。rdquo;我应道。

ldquo;池湘人很漂亮，不过感觉不太保险。r。

ldquo;是吗？不管，反正我也不会爱上她。你觉得怎样的女孩好啊？rdquo;

ldquo;萧红不错啊，我感觉她很喜欢你。r。

l，我现在还不想谈，你和陈珊最近怎样了？rdquo;我想引开话题。

l，和以前一样，你过年都在这里的吧？rdquo;益明问道。

ldquo;在的，没其他地方去，你回家吗？rdquo;

ldquo;可能不回去，麻烦，太挤。r道。

ldquo;那陈珊呢？rdquo;我很自然地想到陈珊。

ldquo;不知道，也许留在这里吧。rdquo;益明模棱两可地说道。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心里想起去年我和萧红留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心想益明他们是不是故意留下来培养感情呢？要是这样，那我就成了电灯泡，不知道还有谁会留下，萧红回不回家。又想起惠丽，不觉她离开酒吧已经好几个月了，不知道现在怎样，今后是否还能再见，要是她在的话，自己和她应该也可以一起留下来吧，只是没想到她走得这么快，人生真是变化无常，难以预料。不过要不是惠丽，自己或许一直都蒙蒙懂懂，既不会想到去挣钱买房，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将来，爱情不仅给人带来喜悦和悲伤，也引人思考和让人成熟。

接着又想起华姐和萍姐，这两个女人对自己还真是不错，已经给过我四次钱了，不知道能够和她们维持多久。要是一直这样下去，那自己每个月就净多了两千元的收入，以后再找份工资高点的工作，象胡莹那样每月有两千多的收入，这样做个七八年就可以买房子了，到时候就不再无家可归，也不用再到处去找女人，真地做起ldquo;鸭rdquo;来。

益明床上传来了轻轻的鼾声，该睡觉了，我收回自己的思绪，慢慢睡了过去。

春节即将来临，周月于敏好像已经开始准备回家过年的礼物。萧红似乎也买了一些，看来她今年不留下来了，我想，但是却一直没有问她。自从上次聚会之后，一直都很少找她说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希望能够和她快快乐乐地相处，可是又担心这样使她越陷越深。

池湘没有准备过年的礼物，也没有说她不回家，只是说要看情况。我笑着叫她留下来陪我，免得到时候我一个人成大灯泡，被她嗔了几句就走开了。

萍姐华姐最近十来天好像没有过来，估计是过年了事情多，没有心情过来泡巴。我心里希望华姐还会象去年一样要我陪她过年，这样就可以给益明陈珊他们创造亲密接触的机会，不用站在一旁碍事。不过一直到周月她们放假，她们都没有过来。

很快，春假就到了，当我夜里看见萧红在客厅里收拾东西时，我终于走上去和她说起话来。

ldquo;明天回去了吗？rdquo;我轻轻地问，一个多月没和她说话，竟然有点陌生。

ldquo;是啊。rdquo;萧红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冷冷地应道。

ldquo;什么时候的火车？rdquo;我呆了一会儿才想起问这个。

ldquo;明早上。rdquo;

ldquo;一个人吗？rdquo;我知道车上很挤，希望有个人可以和她做伴。

ldquo;是啊。rdquo;萧红简单地应道。

ldquo;哦，我送你上车吧。rdquo;看着萧红大大的行李箱，我关切地说。

ldquo;不了，我一个人就好。rdquo;萧红的声音很冷。

ldquo;这个什么好，愣愣地站在那里看萧红收着东西。

ldquo;睡觉了。r一边提着包进了卧室。

我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站了一会儿，也心情郁闷地回屋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厅里有走动的声音赶紧爬起了床，出门一看，见萧红正在洗脸，于是不假思索地穿好衣服，走到客厅坐了，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等到萧红洗漱完毕，我也赶紧进去洗漱。萧红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点点头算是招呼，却是没有说话。

等我出来的时候，萧红已经背上了背包，和萧红同屋的周月于敏也穿着睡衣出来为萧红送行。她们见我也已经起来，都笑着向我问早。

ldquo;你们都出来送萧红啊！r。

l，我们又不同车。rdquo;周月应道。

ldquo;你这么早起来干吗？送萧红上车吧，一个人可麻烦了。rdquo;于敏打着呵欠说道。

ldquo;这个sh;是啊，就怕她不愿意。r一边看着萧红，声音有点干涩。

ldquo;不麻烦你了，我一个人就好。r道。

ldquo;这有什么，送就送呗，上午酒吧又很空。r。

ldquo;是啊，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