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狂人——求鲜花,祝大家节日快乐!(1/2)
“难道这狂生真的有才?”徐乙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不由得注意起这个相貌平凡的家伙来。并装着不经意的样子,故意谈天说地,出言试探起张之洞的底子。没料到,这一试之下,徐乙大吃一惊。这个张之洞不但真的有才,而且其才还不小。虽说在诗词歌赋等方面,张之洞只能说是中上之才,但对于在“经世致用”的学问上,丝毫不亚于徐乙。而且,张之洞还有个徐乙无法比拟的本事,就是他在军事上的才华横溢,所学非凡,是个既能在朝为相,又能带兵出将的难得奇才!
“怪不得他能自称小诸葛,此人的确了不起啊!”徐乙虽然在军事上有所欠缺,但眼光何其老道?识人的本事在当今,他如果自认第二的话,可以说没有人能敢称第一。
“孝达兄,你果然是大才!小诸葛之称名不虚传!刚才小弟出言莽撞,还请多多见谅。”发现如此人才,徐乙顿时起了结交的心思,主动站起来向张之洞赔罪。
张之洞聪明绝顶,刚才徐乙试探自己的那些话他会听不出来是什么用意?对于比自己年轻的徐乙,张之洞虽然早就从别人处听过他的名字,但心高气傲的他总觉得只不过是个稍有才华的年轻人而已,从开始就抱着一副想和他比较的心理。所以回答话题的时候,他虽然侃侃而谈,却不忘在言语中夹带着讽刺的意味,目的就是想打压一下徐乙的风头。
说起来,这是张之洞的性格造成的,有惊天纬地之才的张之洞,仕途却坎坷非常。他少负大志,生性颖悟,早在十四年前就以第一的成绩在家乡中举,但之后,却京试屡次不中,一连三次全都名落孙山。这个打击,让心高气傲的张之洞愤愤不平,被视为人生的奇耻大辱,所以,这打击让他养成了这种孤僻的性格,除了几个老朋友或佩服的长者外,对一般人根本就看不上眼,这才会故意与徐乙顶牛,目的就是想杀一杀面前这个被众人交口称赞年轻人的威风。
没想到,在针锋相对的同时,张之洞同样发现了徐乙的不寻常。虽然他那些问题都难不倒张之洞,但是这些问题涉及历史、地理、军事、经济、水利、军事等多处内容,如果不是一般人的话,根本就提不出来,所以到后来,张之洞也暗暗对比自己年轻许多的徐乙留起了意。特别是到后面,徐乙所提的一些方面更涉及到当今天下形势,要不是张之洞博学多才,差一点儿就被问倒了。可结果,这非但没有让张之洞着恼,反而让他对徐乙另眼相看,神情中有了点惺惺相惜意思。
“惭愧!惭愧!徐乙老弟才识不亚与我,刚才是孝达先发而为,怨不得徐乙如此,说到见谅,还请徐乙老弟多多包涵……”
徐乙这么大度地主动向张之洞道歉,这是谁都没想到的。这一下,倒让张之洞不好意思起来,老脸一红,连忙也站了起来。
“孝达兄不必过谦,孝达兄才学非凡,乃绝世奇才,以后如有机会,小弟想多多请教孝达兄,还望孝达兄成全!”徐乙非但没有就势下坡,反而更谦虚起来,带着真挚的表情,以后辈之礼向他一鞠。这下,大大满足了张之洞的虚荣心,让他对徐乙好感非常。
“哈哈!张之洞,你这下可长脸了!要知道我认识徐乙以来,他还从没有这么看重一个人呢。”曾国藩笑着在一旁取笑着张之洞。
“哈哈哈!那为兄还真是三生有幸啊!今日多亏了伯函,才能得识如此俊杰,也不枉我来京城啊!”张之洞毕竟是张之洞,没理会曾国藩的取笑,反而携手与徐乙洒脱地一笑,并肩而坐。
“徐乙兄,你刚才夸孝达兄为绝世奇才,倒让我想起了林公对孝达兄的评价。”曾国藩见徐乙坐下后,笑着说道。
“林公?林公怎么说?”徐乙好奇地问道。“哈哈,还是让翰宇告诉你吧。”曾国藩指着沈翰宇笑道。
沈翰宇站起来,恭敬地说道:“徐乙兄或许还不知晓,孝达兄在陕甘与岳丈一见如故,并被岳丈夸为非凡之才、绝世之才,此次来京,也是受岳丈之托,特意指导小弟为官之道的。”
“有这等事?”徐乙愣了愣,转念间大笑起来。
“孝达兄果然不凡!能得林公如此看重,实乃大幸啊!”
“惭愧、惭愧!”张之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神情中却掩饰不住一抹得意。他正了正色,说道:“得蒙林公看重,有幸长谈几宿,实是孝达的福份。徐兄弟乃是学富五车,状元之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我瞧你们两个也真够有意思的,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样,现在却一吹一捧?当真有趣!”江忠源一直笑盈盈地在一旁坐着,这时忍不住插嘴取笑了一句。
“哈哈哈!”所有人听了这句话全笑了起来,屋里一团和气,其乐融融。
逢知己,当然也少不了酒。在坐的全是当今大才,尤其是徐乙、曾国藩、张之洞三人,胸中各有所长,几杯热酒下肚,不由得就着当今天下的看法,聊了起来。
“孝达兄,此次岷樵、翰宇兄来京任职,不如你留下,谋份差事如何?”聊了这么久,徐乙已经从沈翰宇等人处得知了张之洞在仕途上的不幸,感叹大才无用之处,免不了蹉跎几声,借着酒性,他好意相劝道。
“是啊!徐乙所言极是,有为兄在京,你还怕找不到一展所长的地方吗?”曾国藩在一旁也点头劝道。
“谢了!”张之洞一口饮尽杯中之酒,重重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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