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 牌坊优势(2/3)
道:“三位翁少爷,那我就等你们的好消息了,机不可失,失不……,失不……,总之就是莫错过这个好机会,错过了这个找超越小妖报仇的好机会,你们以后再想报仇恐怕就难了。”翁同书和翁同龢都不作声,翁家老二翁同爵却是忍无可忍,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道:“杨先生,听说你不但是太平天国的翼殿状元,还当过太平天国的湖北乡试主考官,你们考的到底什么?”
“当然和你们一样,都是诗文。”杨朝福如实回答,又笑着问道:“怎么?翁二少爷想和我对诗?我刚好在来颖州的路上遇到下雨做了一首,翁二少爷有没有兴趣听听?”
“请赐教。”翁同爵点头。
“那在下就不客气了,请翁二少爷斧正。”杨朝福总算是拽了一句比较象样的话,然后又摇头晃脑的念道:“一场大雨来得急,好比妖兵来偷袭,进城路上无处躲,浇湿裤子不稀奇!翁二少爷,怎么样?在下这首诗还过得去不?”
翁同爵目瞪口呆,翁同书和翁同龢瞠目结舌,然后翁家老大翁同书也忍不住问了一句,道:“杨先生,你是用什么诗文考中的状元?”
“我考状元时写的诗文早就忘了。”杨朝福摇头,说道:“我只记得考题是——天父下凡事因谁?耶稣受难待何为?”(ps:别笑,真有这考题。)
“天父下凡事因谁?耶稣受难待何为?”翁家三兄弟再次一起目瞪口呆,失魂落魄,然后不约而同的向杨朝福拱手,异口同声的说道:“杨状元高才,在下钦佩之至,还请杨状元先去馆驿休息,我等一定尽快给状元答复。”
杨朝福高高兴兴的随着翁家兄弟的亲兵去馆驿休息了,路上还一直没忘了反复念诵他在路上做的急雨诗,然而杨朝福前脚刚走,翁同爵后脚就变了脸色,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愤怒说道:“宁死不降长毛!和这样的长毛状元同朝为官,还不如一刀杀了我!”
“也不能说长毛里都是这样的人。”翁同龢拿起曾锦谦替石达开代笔的书信重看,实事求是的说道:“至少写这道书信的长毛有秀才的墨水,再努力些,考上一个举人也不是没有希望。”
“不过也最多只是勉强能靠上举人。”翁同书没好气的评价,又说道:“长毛注定了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对于长毛,我们只能利用,不能联手,更别说是和他们同流合污!”
“兄长,听你的口气,你有借路给捻匪和长毛的打算?”翁同爵听出了翁同书的弦外之音。
翁同书迟疑,半晌才犹豫着点了点头,说道:“这是一个报效朝廷的难得机会,借长毛的手对付吴逆贼军,让他们两败俱伤,既报国仇,又雪家恨。”
“但是兄长,你可要考虑清楚了。”翁同爵提醒道:“这事走漏了风声,我们常熟翁家声名扫地不说,湖广百姓也必然恨我们入骨,而且将来即便大清中兴,朝廷重整河山,我们在朝廷里的对头也肯定会利用这件事大做文章,置我们翁家于不仁不义之地。还有……。”
“还有……。”说到这,翁同爵顿了一顿,犹豫着说道:“我们这么做,也就彻底把吴超越得罪到了死,将来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二哥,你以为我们不借路给捻匪长毛,吴超越那个逆贼就会放过我们了?!”翁家三兄弟中心胸最狭窄的翁同龢开口,冷冷说道:“真要是让这个逆贼灭了长毛,回过手来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收拾我们,别忘了我们家和他吴家的世仇!也别忘了桂中行那件事!”
翁家三兄弟中唯一没有和吴超越直接结仇的翁同爵闭上嘴巴,心胸稍微比翁同龢稍微宽广点的翁同书则欲言又止,半晌还是颓然说道:“别提吴超越那个逆贼了,商量一下吧,是不是应该把路借给长毛捻匪。”
商量的结果是翁同爵坚决反对借路,理由一是骂名太重,二是捻军的纪律太差,走到那里都是如同蝗虫过境,第三则是翁同爵害怕捻军和太平军假途灭虢,乘着借路的机会突然翻脸,干掉早就是穷途末路的安徽清军残部。翁同龢则是出于报复吴超越的心理,坚决主张借路,并提出把边远道路借给捻军过境,避免翁同爵提到的危险。兄弟两人争执不休,谁也说服不了谁。
两个弟弟争论的时候,翁家老大翁同书始终保持沉默,心里是既想乘着这个机会恶心老仇人吴超越,又无比担心这么做会让自家兄弟变成万夫所指,让清流领袖翁家声名扫地,同时在内心深处,翁同书还隐隐有些怨恨当初率先与老吴家结仇的三弟,羡慕无债一身轻的同门桂中行…………
也是凑巧,就在翁家老二老三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外突然有亲兵来报,呈上名刺奏道:“禀三位公子,有一人自称是前任河南布政使沈藩台幕僚,奉命代表沈藩台来为翁老大人吊丧,恳请三位公子求见。”
“前任河南布政使沈藩台?那一位沈藩台?”
因为亲兵没有直接说出名字的缘故,翁家三兄弟一时有些糊涂,仓促想不起上一任河南布政使是那一位沈大人,然后还是深恨吴超越入骨的翁同龢最先反应过来,马上怒吼道:“沈葆桢!林则徐的女婿沈葆桢!吴超越的叔父辈!开封城破时投降了吴逆贼军的沈葆桢!”
“对!是他!”翁同书醒悟了过来,赶紧接过亲兵呈来的名刺,却见崭新的竹制名刺上工整写着江上蹇叟夏燮几个字,翁同书马上又吃了一惊脱口说道:“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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