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八章 东陵大盗(2/3)
件,总数五千万的贷款,不成问题。”“我现在说的不是贷款……”
“我知道您说的是什么,可是,那根本就不算个事!一群丧家之犬,又能闹出什么风波?负责挖掘的只是边防军一支部队,跟我们扯不上什么关系。只要我们保住孙金魁,他就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大不了,就来个抵死不认,把事情推到之前在遵化的土匪头上,谁又能把你我如何?”
“这……山东一旦知道这事,十格格那里恐怕就先过不去,她闹起来,我们这种推诿的办法,怕是过不了关。”
“所以我才说,要抓紧时间把贷款办妥。那把九龙宝剑,我送给了孙新远,他很喜欢。还有那几箱财宝,足够他的开拔费。孙新远这几年经略西北,号称西北五省联军司令。虽然这话里水分很大,但是西北那穷乡僻壤,确实敌不住他手下的精兵,各路山头都要买他的帐。只要他点头,三四个师的部队,完全不成问题。再加上我们手里的十二个师,还用的着担心山东么?”
段芝泉摇摇头“这绝对不行!扶桑人给我们贷款,目的就是让我们和山东打一仗,不管输赢,都是扶桑人占便宜。这种生意不能做,我贷款的目的是维持部队,统一南北,不是和山东火并。这次湖南内战,罗重轩决定和正府合作驱鲁,谭延凯想要驱罗,正是我们借机出兵,进驻湖南,收复两湖、接下来打进西南六省的好时机。如果和山东在这个时候开战,不管胜负,都将两败俱伤,对于西南的统一,都是个巨大影响。铁珊,这次我不能支持你的看法。”
“芝翁,就像我之前跟您说过的,一个省一个省打下去,实在太浪费时间了。中国那么大,逐个省份争夺,旷日持久,糜费粮饷。只要我们打出一两个漂亮仗,就足以让各省督军胆战心惊,举手来降,比打仗更省力气。用我们的部队打南军那些杂牌武装,等于牛刀杀鸡,只有鲁军,才算是堪可一战的对手。”
“那也不能现在开战,这件事,没得商量。”段芝泉斩钉截铁道:“扶桑那里,就当我卖了一批古董给西园寺公望和扶桑那些财阀银行家。他们不是喜欢中国的老物件么,我这次一发处理给他们,大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公平合理。后续贷款,我可以答应,但是不能以向山东作战为前提。我与赵冠侯的恩怨,总归是自己人的事,不能让扶桑人得利。只要打赢了南方,大势在我,山东再强,也不可能以一省而敌全国。我到时候以大势相压,不怕他不低头。对山东,务必保证以和平方式解决!”
段芝泉又转了两圈,才下了决断“东陵的盖子,估计是压不住了。只能把一切问题,都推到土匪头上。命令孙金魁,严查自己的部下,不管谁藏了什么东西,近期都不允许出手。组织部队,准备在河北实施大规模剿匪,再和曹三傻子那打个招唿,希望和第三师联合组织剿匪工作。放个交情给他,他和赵冠侯是结拜弟兄,让他去关说一下,现在以大局为重,不能自起冲突。未来……我会把孙金魁那个师,派到湖南打先锋,就别让他们回来了。”
徐又铮并没有阻挠段芝泉的意见,脸上依旧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因已经种下,果就逃不掉,不是想躲就躲得开的,该来的总会来,怕也没有办法。皖系和鲁系的斗争,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因果,逃不掉。天无二日,山无二虎,一个中国,容不下两支强军,自己必然要和姓赵的,见个高下才是。
孙金魁师对东陵破坏的很严重,事后虽然做了些掩盖的工作,但并不是很用心,只要用心寻找,不难看出端倪。宗室和记者们,没用多少力气,就发现了被炸开的金刚墙。哭天抢地的宗室亲贵,哀号着祖宗死后,仍然不得安宁。兴奋的泰西记者,将一蓬蓬药粉化作白烟,拍下一张又一张照片。
带头的罗德里,对于这些宗室或是前金,并没有多少好感,但是能拍到这种丑闻,对他而言,就是最大的战果。阿尔比昂在泰西战争中虽然成为赢家,但是自身损失也极大。想要继续在东方发挥影响,第一固然是要扶植代理人,第二也是不能让中国形成一家独大,乃至南北一统的局面。
从当初孙帝象成功获得两万支步枪,到后来对南军的支持,阿尔比昂的用意,始终在于形成两强分立局面,以便自己左右鱼利。
南北和议达成,对于阿尔比昂实际非常不利。好在最后的发展,证明了两方都对和平缺乏诚意,阿尔比昂依旧可以维持自己的影响。但是这两年的太平,已经让阿尔比昂感受到压力。中国庞大的体量,决定了其惊人的回复能力。在山东带动下,共合经济及工商业的发展势头,已经让阿尔比昂人有所忌惮。
在这次湖南冲突中,阿尔比昂有意为南军提供了部分便利,也是希望于将水搅混,限制中国发展的速度。可是比起东陵事件,湖南冲突又显得微不足道。
敏锐的嗅觉,让罗德里认定,这次的盗陵事件,只要自己运筹得当,不但可以让共合局势变的更为恶劣,阿尔比昂的影响,也将大为提高。
“奴才无能,不能守护祖宗陵寝,奴才该死!老天啊,开开眼吧,落几个雷下来,噼死那些偷坟掘墓的贼子!”耄耋老人,跪在地上,用力的磕头大哭,年纪略轻一些的宗室则面色阴沉如铁,有几个人,找上了承振。
“振大爷,优待宗室条款里,冠帅可是保人,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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