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投名状(2/2)

秦天是一脸轻松的在那翻看资料，纪灵却是眉头紧皱，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秦天这个问题，还真是难住她了。

“给我五分钟时间，我出去一下。”挣扎许久后纪灵站起身给了秦天一个歉意的眼神，离开座位往外面走去。

抬起头看着纪灵离开的背影，秦天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伸手跟服务员打了声招呼，让服务员续杯后，继续低头看着手上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