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第1987章 第二个道意？(2/2)

杨辰大吃一惊：“夜坤前辈没和我开玩笑吧？还有一种道意？”

他自己都不了解。

“你难道自己没察觉吗？你创作原始一气时的开端，真的是因为不屈而创造的？”夜坤不答反问：“我从你这原始一气之中确实感到了不屈道意，但不屈道意之中还掺杂着其他的道意雏形，不纯粹，所以很难辨别。一开始我也以为是错觉，但后来越看，就越觉得我的察觉是真的，你的不屈道意之中还有其他道意，现在只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雏形，到底是什么，本座也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