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误中暗算(1/2)
这凤求凰就是西汉末年,才子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留下的千古佳音,卓文君倾慕司马相如才华,不惜千金之躯当炉卖酒,留下了千古佳话,凤求凰也就在民间广为留传下来,梅娘此时含羞低头,轻启朱唇道:“官人,下面这是妾身所作,名为不尽相思”,吕天德喝着酒,醉意朦胧之中,但见梅娘眉目含情,浅笑嫣然,心神不禁为之一荡,右手轻抚梅娘头鬓,温声道:“好梅娘,我洗耳恭听”。咚地一声,梅娘已张开纤纤手指,轻轻拨动琴弦,琴声似如小桥流水,悦耳静心,窗外二人只觉心似乎给撩拨了一下,只听琴声轻响处,一声声如黄鸢般的轻吟声传出窗外,让人止不住心中遐想,“寒梅青荷,夜深梅阁,方得与君共此时,只愁夜尽东方白,伊人独惆怅,愿今夜时光常驻,得伴郎君左右,以慰无尽相思,不羡王侯富贵,但共长相厮守,天涯尽白头...”。
琴声呜呜咽咽,竟似有说不尽的相思之意,窗外二人听得心神为之一伤,梅娘已轻收十指,琴声已止,肩头微微抖动了一下,吕天德也是微觉感伤,附了过去,轻在她秀之上抚动,低声道:“梅娘,我正要在这姓龙的身上得到一个秘密,以助我完成大业,这段日子,你一人独处梅阁,真正让你寂寞了”。说到这里,口中轻叹了一声,像是有数不尽的无奈,此时窗外二人都已知道原来这虚空梅阁,就是用这梅娘之名命名,这吕天德虽是狠毒,对这女子却是情有独钟,竟然为她修建了这个虚空梅阁。梅娘低声道:“梅娘自为官人从青楼赎出,得蒙官人宠爱有加,早已是唯官人是从,你们男人自是大业要紧,只要早晚看顾梅娘一眼,便已心足”。吕天德一抬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将手中空杯递了过去,道:“好梅娘,再给我倒一杯来,今日我便醉死这里”,此时吕天德已是醉意朦胧,看着眼前的梅娘也是更为动人,不觉在她胸上轻抚,梅娘并不躲避,任由吕天德只手轻抚。在壶中倒了一杯酒,双手捧给吕天德,柔声道:“这是你最喜欢的‘状元红’,官人,我不许你说这死字”。
吕天德哈哈一笑,道:“不说便不说”,忽地一正脸色道:“若我有朝一日,死在仇人手上,你可要好好给我守在这里”,此时又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梅娘肩头一震,神色一正道:“官人若是有那一天,梅娘誓必与你报仇”,竟是一反先前柔弱之态,眼中也是一种坚决的目光,黄吉听在耳里,想到这吕天德与6腾空合谋,因而害死蒙刚,而今龙十三又在他的地牢之中,眼前这二人却是这般恩爱,全不似吕天德之前对付江湖人的凶狠之样,看着刁若凤,忽地心生奇想,这若风姐姐性子冰冷,若是有那个男子娶她为妻,不知那时她又会是什么样子,此时这样一想,不禁心中为之一荡,竟忍不住又看了刁若凤一眼,哪知刁若凤这当儿也正好转过头来,正与黄吉对了一个面,黄吉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被他看穿了心思
刁若凤目光却是极为柔和,已全不是先前那般冷漠神色,轻轻挨在自己身边,低声耳语道:“黄兄弟,趁着这人已在酒醉之中,我们不如将他制住,逼他交出龙十三”,黄吉想到龙十三所中八方瘴气未解,又被用铁链锁住琵琶骨,诸般毒打,刁若凤此言一出正和心意,心中一激动头不觉撞在窗户之上,吕天德大呼一声:“是谁?”,他是练武好手,此时一正身子,就要趴至窗前,突然间,只觉脑中一阵昏眩,全身便似泡在酒中一样,软了下去,梅娘看他神色有异,轻道:“官人,怎么了”。
吕天德轻轻摇了一下手,示意她不要说话,此时强自镇静,用力一提真气,只觉丹田之处空空荡荡,竟是不能提起一点内息。媚娘柔声道:“怎么了?这可是你最喜欢的状元红”。吕天德当年长安武试,中途在醉香楼偶遇梅娘,一见倾心,当即定下盟誓,一个非他不嫁,一人非她不娶。吕天德到得长安,天下武举无一敢当其锋锐,因此得中状元,当即从醉香楼中赎出梅娘,双喜临门之下,豪饮状元红,从此与状元红接下了不解之缘。此时吕天德暗伸手指轻摇了一下,示意她不要作声,当下再行导运内息,仍然是一无动静,心中惶急,然而他毕竟是领兵打仗出身,定力自是常人所不能及,心下已知糟了暗算,而所中之毒正是八荒瘴气,这种毒气他曾向任贵讨来,对付龙十三,怎不知道其中厉害,可惜当时没有向任贵要些解药,此时强镇心神,脸上丝毫不动神色,心中暗自猜想,不知这暗中向自己下毒之人究竟是那一路的人。
这时已传出呛的一声,黄、刁二人刚好要击窗跃进,正好听见这一声响,已知另有其人,连忙又伏下身子,这一声拔动兵刃之声,却是激起两人好奇之心,轻轻站起身子,已是就近轻纱之处,只见两个塞外胡人一身黑衣,此刻正各执弯刀,寒光闪现,已正逼向吕天德,左面一个一声阴笑,手中弯刀晃了一晃,道:“吕天德,快把兵符交出来,否则一刀结果了你”,吕天德见是两个胡人心下满腹狐疑,向着两人道:“我与你家王爷交好,你们这是何故?”。后面胡人出一声嘲笑,道:“你还真是到死不知,你那好友6腾空,已与我家王爷相约,今夜特来取你城池”。此刻两人知吕天德中了八荒瘴气,已成囊中之物,故此将计划说了出来,吕天德大吃一惊,自己身处虚空梅过,如此隐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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