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莫辜负良辰好景(1/2)
按照习俗,新婚第三天为新娘子回门的日子。(. 好看的日,江冥夜准备好礼品陪同思君回阮家。
阮家早已准备好了丰盛的菜肴接待,饭后,大家各自坐着聊天,无非是寒暄几句。
刘妈自是忧心思君,瞧她面容憔悴,自是责问江冥夜,思君都自称是体虚,含笑敷衍过去,江冥夜却一直坐在原地不语。
阮夕君和思君要好,两姐妹一起出嫁,再次见面自是惺惺相惜,只见她从座位上起來,拉着思君对江冥夜说道:“才不过两日未见,甚是想念,冥夜可否借用一下思思的时间?”
江冥夜抬头看了看阮夕君,点头答应了,阮夕君这才拉着思君就往后院里走。
思君一路被她拉着,感觉到她的脚步有些匆忙,思君觉得她一定有什么话对自己说,拉住她道:“姐姐,你有话要对我说?”
阮夕君这才停住脚步,神秘兮兮地向后望了望。
“你随我來。”阮夕君说后,直接将思君拉回了自己的新房。
房门被关上,阮夕君这才拉她坐下,严肃地问道:“思思,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冥夜欺负你了?”
思君被她这么一问吓了一跳,莫名地问道:“姐姐在说什么?思思不懂。”
阮夕君深深地看了一眼思君,还是实话实说吧,她的性子,凡事都忍耐在心里,她今日一定要问清楚。
“思思,你不用瞒着我,我知道,冥夜新婚那晚,让你一个人独守空房。”
阮夕君的话正是思君的伤口,本來她准备好了姿态笑着面对,沒想到掩藏的心事还是被人戳穿,此刻,内心的伤痛再次被提起,心里又开始疼了。
“沒、沒有这事!”思君看向别处,掩饰她的心事。(. )
“你不用瞒我,陌陌都跟陌尘说了,我怎么会不知道,你说,这事是不是真的?”阮夕君俨然一副审问官的架势,势必要将此事问清楚。
思君不想提,对她而言,这事就是心里的一个伤口,好不容易结了疤,突然又被人用力一扯,那种撕裂的痛,是她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
“你别说了好吗?”思君怕她再问下去,她会崩溃。
一个女人,在人生最重要的夜晚,苦苦等待丈夫的归來,那种凄凉,只有亲身经历,才能明白这件事对自己的打击有多大。
而她苦等的丈夫,却在另一个女人的怀里。
她不是不想哭诉,只是不想提醒那段她不想承受的痛苦。
阮夕君见思君不松口,看來此事**不离十了,要说她刚听到这件事的时候还很震惊,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心直口快,性子爽朗,怎么会容许思君受到欺负。
“是不是江冥夜那个混蛋有了新欢?我就知道,就他以前的那点fēng_liú韵事,就足以看出他是一个靠不住的人。”阮夕君愤恨地道。
说到这里,思君的眼泪顺势落下,委屈感油然而生。
阮夕君越说越气愤,嘴不停地继续说道:“我还听说,他以前喜欢一个青楼女子,日夜留宿‘倚香坊’,后來又传他和水绿萝的情事,早知道他死性不改,思思你就不应该嫁给他。”
思君的泪汹涌不止,这些话她可听到了心里,因为水绿萝的事,她失去了孩子,沒想到又出现一个青楼女子,他到底和多少女人有关系?
还有新婚之夜,他又去找了哪个女人?
思君越想越伤心,她一直被江冥夜的爱关怀着,从來不知道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现在嫁给他后,他一件件的事情都随之发生,让她摸不清他对她的爱是否出自真心,他有过多女人,自己难道只是其中之一?
“你不要再说了,这些事我知道该怎么面对。”思君努力保持平静,她能做什么呢?难道要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吗?有些事她只是忍在心里不说,就是怕他所谓的爱一旦被戳穿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新婚那日后,她昏迷不醒,江冥夜一直守着她,直到她醒來,却什么都沒有说,这两日,他也一直沉默不语,似乎心事重重,就算是晚上同床共枕,他也只是抱着她入眠。
本以为两人婚后一定会很幸福,沒有想到却是这般境地。
阮夕君沒办法,思君不在意,她着急也沒有用,只好平静地坐下來,两人闲聊着。
思君看了看这间新房,布置与自己的新房一样,都充满了幸福的味道,想着曾经她和陌尘的种种劫难,如今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她真心为她感到高兴。
不经意地一撇,便看到床头悬挂着的宝剑,应该是陌尘的吧,不过,宝剑一旁的绿笛,却吸引了思君的注意。
思君慢慢走过去,伸手去触摸,此笛通透,想來也是上好的乐器,联想到此笛吹出來的曲子一定如同天籁,不禁想到,新婚那晚的湖边,那声附和的笛音。
“这是陌尘的笛子,平日里他也喜欢吹吹笛子舞舞剑,不过现在被爹逼着管理阮家的生意,每天忙得他焦头烂额,真够为难他的。”阮夕君解释道。
思君沒有听她的介绍,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根笛子,脑海中一直回旋着那清脆的笛声。
“若是姑娘想学,随时可來城西‘弄墨楼’,那里有很多文人雅士,大家一起舞文弄墨,倒是清雅之地。”
水楚澜的声音突然冒了出來,思君收回目光,默默念着:“弄墨楼。”
“思思,你在念什么?”阮夕君奇怪地问道。
思君这才反应过來,尴尬一笑,问道:“姐姐,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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