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稷下一条龙(1/2)
稷下学宫最出名的三个名士管宁、邴原、华歆,三人号称稷下一条龙,但可惜的是三人都是在稷下学宫求学。
“幼安先生,您回来啦!”
管宁一脸不渝走进稷下学宫,学宫里的儒生纷纷打招呼,管宁微微露出一丝笑容:“嗯!”
“幼安兄,谁又惹你啦?”
管宁顺手推开一扇门,房间内一个儒生打扮的儒士正聚精会神的读书,闻到开门头也不动的问道。自己这里只有管幼安敢在生气的时候直接推门进来,其他人等都不会在自己读书的时间段来打扰自己,就是华歆华子鱼有要事也会先敲门。
管宁冷哼一声:“根矩兄,何必明知故问呢?”
邴原知道管宁每次生气都是因为华歆,两个人同样才华横溢,管宁出身名门士族,虽已落魄可族中兄弟时常接济,根本不会生活所累,一心想做个无欲无求的隐士。华歆出身寒门,自小就为生计所迫难免市侩些,又一心想跻身于士族,二者自然水火不容。
邴原想到二人的关系都头疼,放下手中的竹箭,看着管宁道:“幼安兄,子鱼又做了什么让你厌恶的事?”
“某只不过发现一个可为人主的人。”
华歆的声音从门外飘进来,华歆看着门内二人笑意晏晏:“根矩兄,某可以进来吗?”
“虚伪!”
管宁低语一声闭目不言,邴原有些尴尬:“子鱼兄快进。”
华歆恍若未闻,径直坐在管宁身旁:“幼安兄、根矩兄,吾并非偷听二位谈话,吾只是跟随幼安兄而来,而幼安兄却忘记关门。”
“哼!”管宁冷哼:“君子有德,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华歆毫不在意:“吾从来不觉得吾是个君子。”
“你?”
管宁胸腹起伏,怒气澎湃不平:“非君子,非君子,吾管宁岂能与非君子同坐、同学。”
邴原痛苦的闭上眼,这二位一见面就吵,邴原实在不愿再听这些是非事啦!邴原心里叹息一声,接着就听见华歆深恶痛绝的声音:“管幼安,尔欲何为?”
邴原闻言睁眼,只见管宁抽出腰中剑一下将二人坐着的苇席划为两半,管宁划完却变得心平气和:“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你?”
华歆被管宁气的双手发颤,指着管宁连说三声好,对邴原施了一礼:“根矩兄,告辞。”
“子鱼兄,哪里去?”
华歆一怒离去,刚出门就碰到一儒生呼喊,华歆回头一看是同县人王烈,华歆略一施礼大步离去。
王烈不明所以,走进房看着默然不语的管宁、邴原问道:“子鱼怎么啦?”
邴原不知怎么说,管宁平静的道:“君子不能与非君子同席而坐。”
非君子,这不是华子鱼一向的自嘲吗?王烈忙问:“今日到底发生什么事啦?”
王烈痴长几岁,平日又对三人颇好,邴原把事情一一道来,王烈听完叹息一声也不知该怎么说?只希望日后慢慢劝和吧!
“子鱼先生吗?”
华歆刚刚出了稷下学宫就碰到刺史龚景派来的书佐,华歆收起怒气:“原来是刘书佐,找某何事?”
刘书佐惊惶的施礼:“幼安先生太客气啦!刺史大人命某来请学宫的几位先生参加庆功宴。”
“哦!”
华歆接过名贴略看一遍,道:“伯喈公会到宴吗?”
刘书佐连连点头:“正是为伯喈公所设。”
华歆道:“某已知晓,请告知龚青州定会说服诸人前往。”
刘书佐大喜,稷下学宫自开宫以来很少参加官方设宴,若这次稷下学宫的先生们参加宴会,那自己就有吹嘘的本钱啦!刘书佐感激的说道:“多谢子鱼先生,如先生无甚吩咐,吾就先去通知龚青州去啦!”
“嗯!刘书佐请便。”
华歆送走刘书佐深吸一口气,转身返回稷下学宫,虽说管宁割席羞辱自己,可能和蔡伯喈交流儒术乃是不可多得机会。华歆重回邴原的房间,邴原、管宁、王烈三人相对无言,华歆大步走进正欲说话,管宁点头:“这才是君子之行。”
华歆闻言一愣,接着满脸涨红,上前他问询后进门被管宁斥为虚伪,如今因喜怒交加忘记问询却被管宁称赞为君子之行,华歆怎么都觉得管宁实在趁机羞辱自己。华歆强忍,拿起手中的名贴道:“龚青州设宴,欲请吾等前往,吾已替诸位应下啦!”
管宁皱眉:“稷下学宫从不参与官方宴会,尔不知晓吗?”
华歆差点被管宁气出血来,一下把手里名贴拍在邴原读书的书案上:“名贴在此,爱去不去!”
华歆转头就走,邴原叹息一声,这二人怎么就不能消停些呢?王烈脸色也有些尴尬,好一会才道:“子鱼好歹答应龚青州,不去恐不好?根矩兄看看都有那些人?如无知名之士就以养息调气之名拒绝了吧!”
邴原点头拿起名贴脸色微变,王烈诧异问:“根矩兄,怎么啦!”
“蔡伯喈!”邴原没头没脑的话让管宁睁开眼,王烈也看着他,邴原一字一句的道:“龚文卓宴请蔡伯喈。”
管宁一拍大腿:“是了,今日与龚文卓一同进城的有位大儒,开始吾还想上门讨教,但被子鱼一闹就忘记啦!”
王烈笑道:“这宴会咱还参加吗?”
管宁知道王烈打趣自己,可蔡邕退隐吴会之地后,管宁就以其为自己楷模:“蔡伯喈数年难遇一次,怎能不去?”
邴原的脸色却变幻不定,此一去管幼安与华子鱼的关系就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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