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1/2)
回家的路上碰到了一个卖小狗的大爷,他家大黄狗产了几只小奶狗,我看着手中被末容顶过的亵裤,再想想承怀君让我给他做条亵裤的事,觉得买条小奶狗回去,缝几条小亵裤给它穿着,权当练练手也好。
我蹲下身来,挑了一只花白的小奶狗,问道:“大爷,这小狗多少钱一只?”
“二十文,家中实在养不起这么多,邻里也没人要,实在没办法了才拿出来卖的,便宜给你了。”老大爷见我诚心想买,笑呵呵的把小花狗抱起来递给我瞧:“这都是小公狗,只管撒种,以后不会生一大窝在家造反,姑娘买一个吧?”
二十文,不贵。
我拿了荷包正要摸钱,大爷又说道:“一条狗是不是太孤单了点?姑娘要不买两只?”
末容也蹲下身来,说道:“阿云,要不咱一人养一只吧?”
我想了想,是这个理,于是又挑了一只通体黑色的奶狗递给末容。
我又翻了翻荷包要给钱,大爷又说道:“姑娘不买三只吧?这以后要是两只狗打起来,还有个劝架的。”
大爷,你拢共也就三只狗啊!
我正要下手去抓第三只,末容在一旁悠悠说道:“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被人坑走一两银子了,你的脑子是长了凑身高用的吗?”
我张嘴看了看她,想了想,对大爷说道:“咱们就要两只就行了,剩下那只大爷你实在卖不掉就自己养着吧!我们家也没有余粮啊。”
我付了四十文钱,抱着花白小狗走了,末容顾自抱着她自个儿那小黑狗,慢腾腾跟在我身后,我知道她初化实形,对闹市很感兴趣,我初化实形后,也兴奋的逛了一整天。
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亵裤,想着既然承怀君嫌弃了,我拆了给小奶狗做几条亵裤倒正好,横竖用那新买来的布匹做,是比较浪费的。
想到亵裤,我又回头问末容:“你这亵裤又不是不能摘下来,你一直顶着做什么?闹市人多,你这样要被人看笑话。”
她顶着亵裤被围观时,我还以为她被施了什么法,亵裤是摘不下来的,结果她痛快的摘了给我顶上了。
末容也不左顾右看了,紧走两步追了上来:“哎呀,你还问呢!我也是实在找不到你们了,才想了这个办法。今儿我本来已经到荷塘了,差一两步距离就能下水,我也不急,就慢腾腾的等着自己化原形,想着就这么两步,我跳啊跳的就跳进去了。结果愣是等了小半刻我也没变回鱼身,这才知道我也化实形了,把我给高兴的。我看自己也化实形了,那得赶紧来找你啊!可是你们把祖产一卖,搬到镇上住了,我就想,我要是顶个亵裤在镇上走一圈,不出几天满镇子的人都知道了,还怕传不到你的耳朵里?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到我了。”
我道:“你顶就顶了,为什么要施法把亵裤竖的这样挺?”
她白了我一眼:“这不是看起来更清楚吗?”
我想,果然她是比我豁得出的,横竖我也撇不下这个脸去顶着亵裤到处转悠。
我带着末容回家时,承怀君已经起身了,我想我其实不该称呼他为承怀君了,他是我家相公,钟玉。
恩,钟玉。
我带着末容回家时,钟玉已经起身了,正在窗边捧着一本诗读。
“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将军解战袍。”
他读了这一句,就放下书本,正好从窗口望过来,见着我,登时笑逐颜开:“这么快回来了?”
我见他笑着就要起身,忽然脸上笑意一僵,又慢慢坐了回去,我回头一看,见末容正笑的灿烂:“臭书生,还记得我吗?”
我见钟玉双手迅速从桌上挪到了桌下,这才想起他拢共两条亵裤,一条在我手上,一条是开裆的,想必他现在又是光着屁股在读书。
于是我对末容说道:“末容,你不是要去找远之君吗?”
末容用一种“你有病吗?我什么时候说过”的眼神看着我,开口说道:“没有啊,我就是来找你的。”
我说:“远之君最近好久不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于是房内的钟玉连连点头:“对对对,远之君的祖父也不知大好了没有,末容姑娘替我去问声好吧!”
末容看看我,又看看钟玉,半晌方道:“你们不会是要做些猥琐的事来,怕污着我的眼才要赶我走吧?我都听到了,你家相公在念‘朕与将军解战袍’,这诗的全文我也背得出,‘朕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但使龙城飞将在,从此君王不早朝。’你们这是光天化日之下要行苟且之事的节奏。”
我想明世宗若是知道,铁定会气的从地下爬起来揍她。
钟玉红着脸没有搭话,我也脸热的厉害:“我们没有要行苟且之事,只是今日实在不方便。”
我扬了扬手中的亵裤:“看到没有?他就两条亵裤,一条在我手上,一条被我拆了,他现在铁定是光着的,你要是不介意,你就跟我进去吧!”
末容讪讪的转过身往外走去:“其实远之君我也好久不见了,你们聊,我先走了。”
我红着脸进了屋,看着钟玉的长衫下果然是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他背对着我,耳根都是红的。
“相公……”我红着脸唤了他一声。
“恩……”他的耳根越发红了。
我走上前,问道:“还痛吗?”
他看着我,一脸的疑惑,我弯下身去,要掀他的长衫,他忽然醒悟过来,一把按住我的手,结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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