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26章 第【0026】章:坚持划一条红线(1/2)
“曲惠,你…你说后悔没把chū_yè献给我,这是什么意思呀?”我不解地问。
曲惠又叹了一口气,懊丧地说:“我这辈子只爱过你一个男人,当然应该把初吻、chū_yè都献给你啦。”
“幸亏那时咱俩都懵懵懂懂的,否则,要真干了那种事,你新婚之夜就不好跟刘雄交代了。你要知道,中国的男人很在乎女人的chū_yè。若是发现你不是chù_nǚ,你俩的感情就完蛋了。”我庆幸地说。
“哼!男人在乎女人的chū_yè,那女人难道就不在乎男人的chū_yè吗?”曲惠气呼呼地说:“男人看重女人的那层膜,一旦膜破了,就象天坍了一样。那么,男人呢,拿什么来证明自己的chū_yè?”
“曲惠,你干嘛一提起chū_yè就生气呀?”我见曲惠突然情绪激动,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曲惠垂下头,过了半晌,才缓缓地说:“我们女人有那一层膜限制着,是不是chù_nǚ一目了然。但你们男人呢,是不是童子男,全凭自己嘴上说了算。”
“是啊,在这个问题上,似乎老天爷对女人太不公平了。按说,男人也应该有一个玩艺限制一下,让女人也能清楚地分辨是不是童子男。”我打抱不平道。
“诗文,你现在还是童子男吗?”曲惠问。
“当然了,正宗的童子男。”我嘻嘻一笑。
“诗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刘雄跟我结婚时,他已经不是童子男了。”曲惠沉痛地说。
“啊!”我吃了一惊。瞅了一眼曲惠,狐疑地问:“你是胡乱猜疑吧?”
“不是我猜疑,是刘雄酒后吐真言,亲口告诉我的。”曲惠说。
“刘雄不会是酒后胡言乱语吧,你要知道:男人一喝醉,说话就不靠谱了。”在我的印象中,刘雄是个很正派的人,而且,他也没谈过女朋友。那么,chū_yè给了谁呢?
“男人喝醉了,既会胡言乱语,也会吐露真言。不过,刘雄把chū_yè给了别的女人,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曲惠信誓旦旦地说。
“曲惠,我和刘雄从高中起,就是铁哥儿们,他从来没谈过女朋友。一个连女朋友都没谈的男人,chū_yè想给女人都难呀。”我极力替刘雄辩解道。
“诗文,你说得对,在我之前,刘雄确实没谈过女朋友,这一点不假。但他也确实把chū_yè给了一个女人。”曲惠冷冷地说。
“那是给了谁,你知道吗?”我好奇地问。
“给了谁,连刘雄都不知道,我哪儿知道呀。”曲惠撇撇嘴。
“曲惠,你没发高烧吧?怎么净说胡话呢。一个男人连把chū_yè给了谁都不知道,岂不是天方夜谭吗?”我嘻嘻一笑,说:“曲惠,你就编故事吧。”
“诗文,我都没脸说这个事,一想起这事儿,我就恶心得想吐。”曲惠阴沉着脸说。
“究竟是什么事儿?你既然提了个头,就干脆全倒出来吧,何必留个悬念,让我百思不解呢。”我催促道。
曲惠迟疑了一下,缓缓地叙述道:“刘雄刚从警校毕业时,应聘警察没着落,心情不太好。有一天晚上,他独自在一家小饭店喝闷酒。半斤酒一下肚,人就醉了。他七倒八歪地往家里走,半路上醉倒在马路上。刘雄依稀记得,好象有两个姑娘把他搀扶进一家宾馆,开了一间房。第二天中午刘雄清醒过来一看,衣裳被人扒光了,但钱呀,手机呀,一样东西都没丢。只是……”
“只是什么?”我见曲惠低下头,难以启齿的模样,心里就明白了一大半。
“只是在地上,胡乱扔着好多卫生纸,刘雄捡起来一看,上面有许多秽物。而且,他的下身有些红肿。显然,那两个姑娘趁刘雄酒醉,把他强暴了。”曲惠语调沉重地说。
“如果真发生了这种事儿,那也不能全怪刘雄呀,至少,他不是主动的,也不是有意的,这纯属一起刑事案件嘛。严格地说:刘雄应该是受害人呀。”我替刘雄辩白道。
“按刘雄诉说的情况看,当然可以这么看待和理解。不过,我觉得此事有蹊跷之处。”曲惠沉思着继续说:“一来,既然是一起刑事案件,刘雄为何不报案。二来,刘雄学过刑侦的技术,具有破案能力,即使不报案,也完全可以私下里搞清楚这件事,但他竟然什么都没做,就象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
“曲惠,你觉得刘雄对你说了假话?”我追问道。
“对。我认为:刘雄喝多了酒,但未必就醉得人事不省。他呀,只是借酒醉,半推半就,放纵了自己一把。如果是我推测的这样,一切就可以解释了。”曲惠说。
“曲惠,你分析得有些道理。不过,我觉得:假若是刘雄有意放纵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那么,他完全可以不告诉你嘛。他不说,任何人都不会知道。就象你刚才说的,把它装进黑匣子里,成为永远的秘密。我觉得:刘雄当时醉得不省人事的可能性,远远大于以歪就歪,放纵自己的可能性。以我对刘雄的了解,他应该算是一个正派的人。所以,你就别胡思乱想,把刘雄往坏里想了。”我劝说道。
“好了,没必要纠缠这个事儿。总之,刘雄和我结婚时,他已经不是童子男了,但是,我却是货真价实的chù_nǚ,这让我心理上极不平衡,也让我耿耿于怀。”曲惠抚摸着我的脸庞,悠悠地说:“诗文,你愿意把chū_yè给我吗?”
“曲惠,你怎么又走回头路了?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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