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逼嫁(4/8)
明显是某个山林小院。逃走的机会,就在从这里离开去婚礼所在的路中,那是她唯一逃离的机会。
伸手替她攒着被角,楚仪脸上带怒,强忍怒气盯着她,伸手抚着她那冰冷的小脸,阴唳笑道:“那又如何?你终是本世子的妻子,哪怕关你一辈子也绝不会放你离开。”
“哼,想得倒美!”
伸手捏着楚容珍下巴,身体微微向前,阴唳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她,“呵呵,珍儿,不要再惹我生气,我不介意提前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楚容珍咬牙,大力扭头……
楚仪越来越近,炽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双眼盯着她的红唇,一点点靠近。
楚容珍伸手握着他手腕,双手使劝就一阵酸软,根本无法逃开他的魔掌。
头被迫固定着,楚容珍顿时气极,喝道:“放开!”
红唇似血,双目含怒,别有风情。
似被**般,朝着楚容珍的红唇靠了过去。
下意识的,楚容珍一巴掌挥了过去,力道不大,倒也甩在楚仪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楚仪动作一顿,脸一黑,盯着楚容珍,大手握着她的手腕向上,直接跨坐在她的身上,冷酷勾唇。
“看来珍儿也想提前洞房,本世子成全你!”
大力扯开她有腰带,纯白外衣散浇身侧,露出里面的里衣。
楚容珍皱眉,心里涌现一抹恶心,双眼瞪着楚仪,“强迫女人,楚世子倒是好手段。可悲到了这种地步,不掠夺就得不到想要的?”
楚仪动作一顿,低头与楚容珍那双毫无波动的双眼对视在一起,心,微微一颤。
“说这些,就是想让本世子放过你?”楚仪嘲讽一笑,伸手食指勾着她的里衣衣襟,露出里面粉色肚兜一角。
粗糙的食指在她的肌肤上打转,目光深幽,语气嘲讽。
强压内心的恶心,不断的安抚自己:没什么,只是被狗咬而己,被咬了那么多次,是该习惯了。
“不过实话而己,怎么,楚世子生气了?”平静的看着他,楚容珍强忍下内心的不喜与排斥。
不会有人来救她,她也不奢求有从会来救她。
前世期盼了多久?期待了多少次?
可从未有人救过她!
嫁给楚仪又不是没了性命,说到底,对于她来说,或许一切都无所谓。
忍一忍,就过去了。
全身放松,明显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楚仪疑惑的看着她,十分不解。
好似自暴自弃一样闭上了眼,对于他的动作没有任何抵抗,哪怕他的大手抚上了她的身体,游走在她的柔软,可她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闭着眼,如同人偶般,没有厌恶,没有反抗……
心中不知道情绪升起,楚仪也不知道,看着这样的她为何会下不了手,为何心悸微微发疼。
停下了手中动作,认真的看着闭眼的楚容珍,最终起身,下。
背对着楚容珍,楚仪神色不明。
“珍儿,真的,不要惹我生气!”似疲惫,似劝告,楚仪最终大步离去。
楚容珍费力的从上撑起身体,双手发酸不受力,差点摔倒上。
身体可以勉强活动,也可以下地走几步,可是想要走远根本不可能。
面无表情的伸手穿好身上的衣服,扫了一眼脚上什么时候己被取走的铁链,微微皱眉。
想通之后,她的心也平静多了。
现实告诉她,与其这般硬抗下去倒不如接受,没有人会来救她,没有人会为她感到伤心,也不会有人帮助她。
深有体会,自然也不会再奢望。
随意起身,赤脚踩在地面,坐在边。
苦笑,侧头……
院子的外面,一抹黑色人影静静躲在暗处,盯着小院中的四周高达数十位高手潜伏时,麻烦的皱眉。
掏出口哨放在嘴里轻吹,没有任何声音响起。
然而,一只飞鸟悄无声色的飞了过来,稳稳落在黑影的身上。
听着黑衣人口中传来的口哨声,飞鸟瞬间起飞,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那是动物所能听见的特有哨音,人类的听力无法听到,是暗卫用来传递消息的一种极为高超的手段。
肆月酒楼
深夜的肆月酒楼内部,一支纯白色的人马大摇大摆的坐在肆月酒楼的中间,所有人包厢门口都站了一个暗部成员,不让住宿的人们走出厢房半步。
夜清一纯白衣,长发未速,随意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撑头,半掩眼帘。
“肆月商会的人该不会临时反悔了吧?”凤眸轻勾,眸色深邃,如艳丽的胭脂所描绘。
“请沉王爷稍等,您要的数量太多,临时再加上运送,需要一定的时间!”一个衣着艳丽的半老徐娘缓缓走了过来,扭腰,所着手帕,讨好笑着。
夜清看也没看她一眼,垂眸。
“福娘,做为生意人,错过约定时间什么的,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淡淡不悦,带着杀气。
福娘本是肆月酒楼的老板娘,在京城也是算是一个极为手段的存在,言棋的直属属下,专门掌管肆月酒楼窃取消息。
肆月酒楼因为高昂的包厢价格,独特的菜式,还有绝对隐密的包厢而出名,几个月时间不到,就成了权贵谈天说地,交易协商的场所。
从中得到的消息远比红阁所打探到的消息要有用得多。
所以她福娘就是肆月酒楼表面的掌柜。
尴尬笑了笑,福娘面对夜清时还有些畏惧,正准备安抚的时想,一个侍者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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