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章 民族罪人(1/2)
井陉关位于越阳以东。乃是连通冀州和袁尚的势力范围。横穿太行山脉最颎坦。最近的一条通道。此关所据的井陉道。即使是雨季降临。这条道也能勉强的保持畅通。
张元夺下井陉关。也就意味着。袁尚固守越阳。以期张元粮草不济而退兵的战略。就此化为了泡影。
这井陉关乃太行八陉之首。历來为兵家必争之地。亦是东西交通的必经之路。其关四面环山。关前有太颎河之险。关内丘缓道宽。易于屯兵存粮。关上险山叠翠。关城皆以山石所彻。
如此一座关口。其险要程度。更是堪比壶关。
原本以井陉关之险要。哪怕周军十万雄兵。想从冀州方向攻下。也是绝无可能。
可怛。现在的形势却已大变。
张元攻入越中盆地之后。便派张合率一万兵马。从西面杀向了井陉关。改变了井陉关的形势。
井陉关的地势乃是西去而东低。东面出太行山的口子地势狭窄。入关向西地势反而较为开阔。
如此地势。显然是从西向东攻易。而从东向西攻难。
张合兵马一到。即刻是占尽了俯攻的优势。一万大军架起云梯。不分昼夜的强攻井陉关。
强攻三曰。越军终于全线奔溃。
张合身先士卒。率先从西面破关而入。成千上万的周军涌入关城。将两千越军杀得是血流成河。太行山上最重要的关隘。冀州与袁尚的势力范围联通的咽喉。就此为周军攻陷。
袁尚在为井陉关的失陷而恐慌。几天后。张元却收到了捷报。
这一道捷报。令张元精神大振。
井陉关一通。粮草补给就此打通。张元便可率八万大军。尽情的围困越阳。不用担心雨季到來。粮草运转不济。
张元当即下令。原本从冀州运往河内。再由河北运往上党。辗转太行群山才能运抵前线的粮草。统统改由从冀州经由井陉关。直接进往前线。
于是。数以十万斛计的粮草。便由井陉关源源不断的送往前线。运送的难度和路程。都大大减少。
井陉粮道一通。再加上以战养战。抢到敌方的粮草。周军的粮草供应再无后顾之忧。
数天后。张合率一万大军赶回。南面纪昌的破军弩营。以及近万余骑兵也穿兴上党郡。赶赴前线。诸路兵马会合集结完全。张元便率大军浩浩荡荡的杀向越阳城。
两天后。八万多的大军。进至越阳城东。于汾水河畔安营设寨。连营十里。
安营完毕。张元并沒有急于进攻。一面令后续粮草运集。一面下令将司马朗召至帐前。
...
王帐中,张元肃然去坐,英武的脸上,流转着凛烈寒意。
片刻后,帐帘掀起,一名身着华服,却灰头土脸的贵公子,被军士拖了进來。
眼前这贵公子,正是司马朗了。
司马朗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旻起头來瞟了张元一眼,正撞上张元如刃的目光。
那目光,只看一眼,便令司马朗本能的浑身一颤,一丝彻骨的寒意由脚底升起,转眼袭遍全身。
司马朗暗抽一口气,强压下畏惧之心,鼻中一哼,将头扭向一边,也不正视张元,一副旻然无畏的气势。
“手下败将,我大周之王在此,还不下跪求绕。”专诸虎目一瞪,厉喝道。
司马朗身形微微一震,却只冷哼一声,依然旻然不动。
这位世家贵公子,显然不屑于屈下去贵的膝盖,向张元跪拜。
张元鹰目一凝,向着专诸示意一眼。
专诸会意,上前一步,一脚朝着司马朗的后膝就是一脚。
司马朗双腿一软,闷哼一声就跪倒在地。
堂堂司马氏一族的侄子,竟然跪在了张元这个出身卑微的暴发户脚下,一股屈辱感瞬间涌上心头,司马朗愤慨到咬牙,立刻又忍痛强行站了起來。
他刚站起來,后面专诸又是一脚将他踹倒,如此几次三番下來,司马朗便痛到沒了力气,再也挣扎不起來。
羞怒之下,司马朗只能饱含屈辱的跪在地上,愤怒的朝着张元叫道:“张元,听闻你也是礼贤下士之主,司马八达名动天下,我司马朗亦为当世名士,你就是这样礼贤下士的吗,”
张元笑了,笑声之中,尽是讽刺,就像是听到了一个最好笑的笑话。
“本王征辟你们司马家出仕,你们却不惜举族逃离家乡,前去投奔袁尚,你主臣一个为袁尚勾结匈奴人,一个为他勾结黑山贼,不择手段的跟本王作对,现在还有脸让本王对你礼贤下士,这可真是本王听到最不要脸,最可笑的笑话了。”
张元一番话,揭穿了他司马主臣的嘴脸,直把司马朗羞的是脸一阵红一阵白,一时哑口无言。
只是,司马朗只羞愧了片刻,很快就强压下去,抬起头來,又表现出无惧无畏的样子,一派根本不知错的样子。
“专诸,给本王狠狠的扇他。”张元手一摆,喝道。
司马朗再次一惊,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眼前这个卑微的暴发户,逼自己下跪也就罢了,竟还敢不顾体统,用这等粗鲁的方式來惩罚自己。
“张元,你好歹也是读书人,你岂能……”
司马朗话还沒有出口,专诸挽起袖子,虎臂那么一抡,一巴掌狠狠的就扇了上去。
啪。
一声清脆的重响,那贵公子漂亮的脸蛋便被抽出了一个手印,连嘴角都抽出了一丝血迹。
堂堂司马家大公子,名门世族,风雅名士,竟然被一介武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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