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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个小表子是我妹妹!”恨意再度出现在赖雅筑的眼中。
听到意料之外的答案,苏明筝也不得不停下动作,脸上自然地出现了疑惑。
“真的?”这关系到苏蓉涵的身世,她不得不关心。
“是!她就是个下贱的私生女。”
赖雅筑抬起头,找寻着苏明筝的眼睛,“我们不是应该站在同一阵线吗?一起对付那些不要脸的私生子女?”
这是想把苏明筝与自己拉在婚生子女的同一阵线了。
“你确定?”苏明筝想着赖正雄的模样,他和小白兔哪里像了?小白兔是赖正雄的私生女?
“我确定!黄婉莹那老表子在十八年前就在我家做过,后来离职不做,我妈也知道她和我爸的那回事,我妈向我说过,黄婉莹那老表子是被她赶走的。”
“谁知道黄婉莹那女人走了两年,又回来了,肯定是因为她生了个女儿,我爸就把她留下来了。不管我妈怎么闹都没用。”
赖雅筑眼前又浮现自己妈妈像疯了一样诅咒黄婉莹的画面,由她小时候开始婚姻不幸福的妈妈就三不五时向她发作,抱怨赖正雄招惹的女人,也不管她还是个孩子。
黄婉莹与赖正雄的出轨关系就是赖妈妈从小灌输给赖雅筑的,同时灌输的还有方蓉涵这个私生女的存在,于是赖雅筑第一次见到方蓉涵时就知道了方蓉涵的身份,对自小就是个娇纵大小姐的赖雅筑来说,方蓉涵就是个令人羞耻的狗皮膏药,附着在她的人生中,惟有除之而后快。要不是后来方蓉涵远远避开了赖家,也不在赖雅筑面前出现,想来赖雅筑说不定会更早下手。
“我自己也亲眼看过!”赖雅筑现在恨不得拼命向苏明筝证实自己说的话。
“有一次他们不小心被我听见,就在我家的主卧里,我隔着门听见黄婉莹甜腻腻地和个男人说话,肉麻地我起鸡皮疙瘩。”
“后来我刻意到玄关看,没有客人的鞋,问了家里的阿姨,那天没有客人来家里。”
那时赖雅筑也不过是个十四岁的中学生,却被逼得自己四处求证,确认了自己爸爸与其他女人的外遇关系,造就她格外偏激的个性,并从此走上叛逆的道路。
看见苏明筝沉默下来,赖雅筑彷佛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城。
“所以方蓉涵不是学姐你的妹妹,是我的妹妹,而且还是低下的私生女,她有什么资格当你的妹妹。”
就因为如此,赖雅筑看着黄婉莹咸鱼翻身,从爸爸的情妇成了首富的正牌妻子,而最讨厌且看不起的私生女也压在自己头上,成了豪门的千金小姐。
更痛恨的是那个私生女还可以成为苏明筝的妹妹,与苏明筝走得那么近、那么近。
而自己努力那么多年,也无法拉近与苏明筝的距离,更别论像方蓉涵那样接近苏明筝,与苏明筝朝夕相处。
于是赖雅筑就想把她毁掉,无论付出什么都要把她毁掉!
没想到,竟然失败了,而且救了方蓉涵的还是苏明筝……
“所以,你就是嫉妒苏蓉涵。说那么多不过就是如此。”苏蓉涵有什么错?苏明筝的脑子还是很清楚,赖雅筑说那么多,有错的也不过是黄婉莹,苏蓉涵有什么错?
而恰恰苏明筝在乎的也只有苏蓉涵。
“换木棒。”苏明筝将铝棒往旁边递,张云汉果然乖巧地换了一只木质球棒过来。
“我也没有经验,只好尽量试试手了。”苏明筝用掌心磨了磨球棒把柄,又用棒头敲了敲地面,木棒的重量大多了。
“我想让你知道苏蓉涵遭到的事有多痛。”
于是她很努力地调了调挥棒姿势,瞄准赖雅筑的肋骨将球棒甩过去,用了个自认为会恰到好处把肋骨打裂的力道,假如打断了?那有什么办法,又没机会练习,算赖雅筑倒霉。
利落地,苏明筝用运动员的姿态挥棒了,那冷静不带感情的机械式动作让赖雅筑心里莫名恐慌,因为苏明筝好像已经不把她当人,满心只专注在如何把她的骨头打裂,被这样机器人式的对象殴打似乎也没有求情的空间。
果然,赖雅筑只能眼睁睁看着挥动生风的球棒落在自己身上,感受到球棒与骨肉之间的撞击,逃都无处逃。
这是替苏蓉涵报仇,你可知道她有多怕有多痛,身为始作俑者,拥有恶意的起始者,就该承受更多的惩罚,也因为知道自家妹妹有多怕有多痛,苏明筝才要自己动手,不如此无法发泄积存在心中的愤怒。
向两边的肋骨进行打击后,苏明筝不忘又多往赖雅筑身上别处补上几棒,可别忘了苏蓉涵除了肋骨裂伤外,还全身都是伤。
处理完,苏明筝向张云汉交代:“帮她拍几张裸|照,保证她不会到处乱说话。”
让赖雅筑挨了打也只能吞下去才是苏明筝最终的目的。
但本来挨了打,疼得浑身打颤的赖雅筑闻言勉力抬起头,不顾自己那不堪的形象,狠盯着苏明筝:
“我不要他拍,你帮我拍!你帮我拍!”咬着牙,几乎是哀求而渴望地看着苏明筝,倔强而坚持着。
即使到了这样的地步,她都还想以此乞怜。“我要你帮我拍。”哀求着,赖雅筑摆出了豁出去的姿态,意思很明白,如果拍摄者是苏明筝的话,她愿意。
“我没这种兴趣。”苏明筝平淡地回答。
平心而论,赖雅筑生得也算貌美,白嫩的肌肤、尖尖的下巴、装上假睫毛后妩媚的大眼睛,凭长相要在网络上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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