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五年后(3/6)
如何?”邯郸青年很有意思:“和俞家联姻也算攀龙附凤,不过京城人都敬谢不敏。俞大小姐不说,俞家二房是继室,不是原配,教出来的女儿……”
“我知道了!”另一个邯郸人大叫,比褚氏还高亢。
梅济深、邯郸青年等都看过去,夕阳和五彩的云朵也照着那位邯郸人。
那位邯郸人像个官宦,五十来岁颇有阅历又健谈的样子,更吸引人,临江路围了快有上千人,都洗耳恭听。
官宦好像发现了真相,特兴奋,一吐为快:“俞家二房原配过世不到一月就匆匆娶了填房,说是好照顾原配留下的嫡小姐。七个月后说生下一女,俞家二房效率且不说。”
酒店门口一片笑声。成亲后七个月生女,这效率确实够高。
官宦发现越来越多的真相,兴奋:“此女作为丞相孙女,满月不做,过周也不做,当时都有理由,先不说。在此女九个月后,又生下一子,效率啊!”
俞悦在酒店门口喊:“俞善行是种猪!”
李瑶儿也必须是猪,头一个算中奖,第二个出月子一个月又怀上,正常人类望尘莫及。
事实上是李瑶儿想生个儿子坐稳二夫人的位子。儿子和位子一向是拜把子兄弟。
马补王子神补刀:“猪怀孕是四个月,一年生两胎。”
有人已经觉得不妥,不过有美少年煽动,大家起哄一下无妨,机会难得。
官宦好像发现知音,更抬高声音:“此子是丞相嫡孙,依旧没做满月。我现在明白了。李瑶儿未婚生女,匆匆进门是为了女儿。”
一个东北边口音喊:“她怎么知道原配会死?”
路上一片沉默,青西江一阵惊涛拍岸,好像拍到谁的脸上。
更多人想起这段尘封近二十年的故事。二十年虽然是一代人,但上一代两代没死,陈家的记忆犹在。
官宦赶紧将真相说完:“所以七个月后说生下一女,实际快一岁了,当然能叫娘、能走路。若是做满月让人看到,十八岁和二十岁差不多,但一个月和十个月差的太明显。一岁和两岁差的也明显,所以百天、周岁都没法做。”
“我知道了!”又一个邯郸人大叫。
安静的路上谁都能听到,反正是俞家和陈家的事,大家依旧好奇。
这邯郸人比较小心,躲在人群喊:“我一直觉得俞二小姐早熟,胸比别人大!”
大家都懂了。婴儿、小孩到十五六岁长成大人前,一年半载变化都很大,差一岁不就占便宜比人家长的大么?
说真相,也就这么点破事,或者说丞相府的龌龊事。
俞丞相名声不算多好,还有他和夫人的出身;但这些年做的还可以,看样子是一贯会做。现在大家看到阴暗的一面,有种莫名的快感。
假如李瑶儿是小妾,那她随便怎么整。但她要做填房,做俞家正经的二夫人,这就大不一样。这么大的事,丞相府必然都知道,就让这种人做着?
褚氏还在和鱼虾奋战,一个骚年又倒了一筐泥鳅在她身上。
褚氏的护卫要阻拦、救人,又被别人胡乱拦住。
纨绔公子让自己护卫一块拦着,再看褚氏丢脸。敢打他就要付出代价。
街上又走出一个年轻的儒生,很是义愤填膺:“你们岂能非议丞相!”
俞悦一声喝、打断他话头:“皇后、无德可以废之!皇帝、昏庸可以退位让贤,自古有之!丞相是什么东西,怎么就说不得了!这说的都是事实!你又是什么东西,什么都不懂就跑出来瞎哔哔!”
临江路上众人灵魂都是一震,青西江再次起浪,水里的鱼虾都更添活力与灵气。
皇帝最明显的是改朝换代,废后真不少见。那么确实,丞相有什么说不得?关键是这里离邯郸说近又远,说了一时也管不着。
巩州看样子明显没准备管,反而让大家畅所欲言。
这让巩州以后发展成最敢说的地方。来往的人多,说了就走,于是说的更欢。这成了巩州一大特色,有人到巩州要上一两坛稷谷酒,然后纯吐槽。
儒生不甘心:“丞相!”
周围一帮人齐喊:“傻逼!”
口音不同,喊的傻逼更有气势,喊得儒生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一个骚年是南边口音:“傻逼!读了几本书有什么了不起,小爷三岁识字七岁诵诗,从没把自己当神童。比起人家生下来会叫娘、一月会走路,差得远啊,惭愧!”
曹漭骚年拍拍他肩头:“节哀,不要和傻逼比智商。”
骚年是庄上弦一个表弟:“比的小爷想跳江。”
儒生战斗力强悍,摆足了文人的风骨,宁可跪着生,绝不站着死,活着才有希望。
梅济深身边邯郸青年受了刺激,大声喊:“这傻逼我认识,范家养的一条狗,叫张学超!范家给他买了个举人,据说还打算给他买进士。”
众人恍然大悟。范家和丞相府关系不错,范家的狗当然要帮丞相吠。
俞悦干脆喊:“打狗!”
一帮熊孩子嗷呜一声声扑上去,拳打脚踢将张学超抬起来扔到褚氏身上。
褚氏刚爬起来又被砸倒,这下叫都叫不出来,好像扭到腰了。
几个丫鬟媳妇儿赶紧将褚氏扶起来,护卫弄来轿子将她抬走,丢脸都丢够够了。
庄上弦拉着月牙就走,一边琢磨着再给俞家找点事。
比如像这样孙女嫁不出去,联姻无门。当然愿娶的人不少,俞家又看不上,就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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