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2/3)
了。不过,同学们都说了,他也不能扫兴,就说:“我没什么意见,主要是你们家人让去吗?”
马良的鬼点子最多,这个时候显出他的本事了,他自信满满的说:“你傻啊,家里人都知道咱们出来吃饭了,也不知道咱们吃到几点啊,咱们吃饭快一点,早点出来,唱到10点就回家。”
秋耳问大家的意见:“你们呢?”
别人都说没什么事,只是“林黛玉妹子”李白雪有问题,他说:“我妈不让我回家太晚,说是有危险,我就不去了。”
看着李白雪不经意间翘起的兰花指,秋耳走思了,心说:“看这架势,李白雪家人是把他当女生养了吧,这以后肯定是个受。”
自从秋耳和于墨搞在一块,知道自己是弯的后,碰到娘气、温柔的男生,他不禁就联想到圈里人,自觉不自觉的就开始给对方定型,什么1、0,攻、受,还有05。
老虎又说话了,一句话把秋耳拉了回来,老虎说:“一个大男生,能有啥危险,难不成,还有人□□你。”
老虎怎么看李白雪都觉得不顺眼,李白雪说句什么话,他都得呲回去。
秋耳一听火药味这么浓,赶紧转移话题说:“行,白雪不去就不去吧,我下去给我妈商量下。”
秋妈开明,儿子请同学去唱歌嗨一下,她不会阻拦,秋耳去说是告诉老妈一声,主要是为了要钱,吃饭王经理请了,唱歌是半路杀出来的项目,他不好意思再给人家打电话,让人家出钱,只能管老妈要了。
走到房门口,秋耳转身说:“唱歌我能请,但不请喝东西啊,你们想喝什么在饭店里喝够,到了歌厅,我什么都不管。”
唱歌没什么钱,歌厅里主要是酒水贵,秋耳怕这些饿狼在歌厅里没完没了的点酒水,到时候控制不住,钱就真的就像流水一样一去不复返了。
秋妈特豪爽,秋耳下去把情况一说,当场从裤兜里拿出一沓百元大钞,点了十张,给了秋耳。柜台抽屉里一般放的都是零钱,只要有百元的钞票,秋妈就会装兜里,所以大钱都是从兜里掏,小钱才是从柜台抽屉里拿。
前生,秋耳几十万元的现金他都见过,不过看到这一千块钱,他还是小小吃惊了一下,这可是世纪初,菜价都是以毛为单位的年代,而且他还是个学生。
秋耳现在知道他花钱大手大脚的根源了,主要是有老妈这个坚强的后盾,要多少钱,不闻不问,只要说出口,就给。
下午陆陆续续来了□□个同学,王经理定的饭店离秋耳家不远,下午六点的时候,秋耳带着同学,一群人骑着自行车前呼后拥的向饭店进军,杨叔开他的面包车过来拉的秋爸、秋妈和任幼聪,其他人都是从自家往饭店赶。
秋耳他们到的时候,二丫和两个男生站在门口正在说话,见秋耳他们来了,二丫大声吼道:“你个死耳朵,不是说六点吗?你看几点了,害的我们等了你半天。”
秋耳看了看表,才六点十五,只是晚了十五分钟,怎么会是半天呢?不过不用秋耳说话,马良就出马了:“一个大闺女,不知道害臊,大街上乱喊乱叫。再说,谁让你来这么早了,说六点,你不会六点半来啊,一个大闺女,一点也不懂的矜持。”
马良说着就跑,二丫在后面追,边追边骂:“你个死良子,我和秋耳说话,挨你什么事了,你插的哪门子嘴。”
有的同学一暑假都没见面了,一见面就聊了起来,根本没注意两个人的战争,显然对马良和二丫的打闹早已习惯了。
秋耳看到二丫追逐马良时,一脸幸福的样子,心说:“怪不得人家会修成正果,从小就是郎有情、妾有意啊!”
秋耳对马良、二丫喊了一声:“哎,进去了啊!”,就领着同学们进了店,在门口报了房间号,服务员领着一群人到了二楼。
酒店的包间相当豪华,一张橘红色大圆桌放在房间的中央,北边靠墙放着一组真皮的沙发,包间还自带厕所,厕所有洗手池,放着洗手液和吹干机。
一群毛头小子只有在电视上见过装饰如此豪华的饭店,个个都像是村姑进城一样,这儿摸摸,那儿看看,几个人还挤在洗手间里用洗手液洗手,把手搓红了还在搓。
二丫从后面向里挤,良子从后面一把拽住她说:“这是厕所,看不到男生都在里面呢,你挤的什么劲。”
二丫斜了良子一眼说:“要你管”,说完,又开始往里挤,最终把几个男生扒到身后,挤到最前面,用洗手液洗了洗手。
两个形体标志的女服务员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一伙人在里面吵吵闹闹,忍不住打扰他们,停了一会才重重的咳了两声,房间的声音小了下来,她才说:“你们谁来点菜。”
这时,一伙人才想起他们是来吃饭的,重生前,秋耳经历大大小小各种酒局,从未出现过这种场面,看着同学们打打闹闹,十分可爱的样子,他对服务员说:“你把菜单放这吧,一会点好后,我叫你。”
据秋耳对他这些同学的了解,点菜的场面绝对不亚于一场岛国的内阁会议,争吵倒是其次的,主要是拳脚相向的局面,所以才先把服务员支走,免得再让人家看笑话。
其实,秋耳蛮可以悄悄的把菜点好,让服务员上菜就可以了,但他总觉得那样太官方,过于走形式,饭吃的也没味道。点菜的时候让每个同学都点一个,菜上来后再对每个人点的菜评论一番,这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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