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相交(2/3)
真是负责任的好警察。咳,你可以让澳门那边警方配合找找小朱吗?”“这种小事。一个成年人失踪,又没有什么实质损害。”邓忆说。表示这就没办法了。
“可你不想结束啊。你说过这是个无聊的案子。现在你该高兴才对。干嘛还浪费时间,难道想做电影里的英雄人物为了一点疑点就不顾上级或是其它阻力。你要真这么想,你的心理问题也挺严重。你会不适合生活在现实里。”
“我没说我要坚持。”
“你这么沮丧。”
“我沮丧?”
“离着老远就看出你不开心。”
“不是因为案子不开心。若为了案子,案子天天有,永远别想开心了。”
“那因为什么?”
邓忆不说话了。盯着车窗。
钟弦觉得被身边这个人的不良情绪感染了。忧郁的感觉像天上的云层笼罩整个车厢。钟弦忽然想起了他的梦。
“你会弹吉它吗?”钟弦问。
“会。”
“弹的怎么样?”
“自娱自乐。”
又沉默了好一会儿。钟弦说。“一切就这么结束最好。做为朋友,我劝你放下这个案子吧。”
邓忆在刚进入lh区时就下车了,在红荔路刚过华强北的地方,他让钟弦将车子拐入小路停下。
他客客气气地向钟弦道谢准备下车时,钟弦脑子中跳出一个词‘不亲近’。这个家伙又打算远离了。钟弦忽然拉住他的胳膊。
邓忆疑惑地回头看他。
“你答应过我的。”钟弦眼睛带笑。
“什么?”
“有什么对我的疑惑都会直接讲出来,给我解释的机会。”
邓忆垂下眼睑。“我没疑惑。也不需要你解释。都过去了。”
“可是……”
“你敏感了。”
他们之间曾快速建立起来的亲密感觉,好像压根没存在过。
邓忆在远离。
或者他本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为了他的目的而配合着钟弦做出亲近举动。绽放自己最有魅力的一面。现在不需要了,他就关上了他的门。
他是这样的人
我,又何尝不是……
钟弦正出神时,
大科打来了电话。
“那人又找我了,我看是工地的号码,我没接。”大科惊慌地说。
“哪个人?”
“工地那个采购呀。玻璃幕墙的事呀。”
“干嘛不接?”
“接了怎么说?你不是说冷处理几天吗?”
“打回去,听他说什么。如果他还是催你解决,就说你正在积极处理。但是领导全在外地不会那么快。你会先安排厂家技术人员到工地检查,如果确实和我们的支撑系统有关。会承担责任。这些话会说吧。拖住时间。侧面问问有没有警察去工地?”
“警察为什么要去?”大科紧张起来。
“不是说伤了人?伤到什么程度你问清楚了?”
“这个阶段,伤的肯定是工人了。只要没死,施工方早该压下去了。无非是借机向我们要钱。”
“你和他们讲话控制一下你的方言习惯,别这么急,露怯。”
“这个我懂,跟你说话我没必要还装着吧。可是,万一呢?钟,万一确定只是我们的责任。”
“没那种事。不会有万一。当初和他们签的几份合同,盖的都是李总公司的公章。签字的是我,我又离职了。”
“呃,对。”大科如释重负,“你早就算计好了。真出了大事也找不到我们头上,还能顺便教训一下李总出出气。我佩服你,可……这批龙骨你当初和厂家是怎么说的……质量真的大有问题吗?”
钟弦思索了一下。“这样吧……我来和工地联系,你别管了。”
“啊……当然好。可我说你在国外旅游呐。”
“我有办法。你去办另一件事。你不是说你有个邻居在lg分局刑侦队?去向他侧面打听一下邓忆。”
“干嘛?打听他?为什么?”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只是侧面问问,别太唐突。”
“唉!我不想和警察打交道,和那邻居也只是点头之交。唉,我想办法吧。他好像是蓝球爱好者。给我两天时间。”
工人的伤情并不严重。
尽管采购无限夸张,但在十分钟的通话中,钟弦确定了三件事。
1、工人只属轻伤。
2、玻璃幕墙供应商已第一时间到工地协商处理。
3、并无直接证据表明和他们提供的外墙龙骨系统有关系。
根本不是什么大事。最夸张的反而是大科紧张兮兮的说话方式。
一如往常。这件事会很快处理干净。
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生活照旧。苦闷依然。
最主要是,不知道苦闷的根源。
其实现在的生活从表相上来看,比数年前好很多。不再为钱所困,不再被动承受。
可是奇怪的是,生活虽然看起来越来越好,苦闷却也呈几何倍数上升。
根源是什么?
两天里,没有邓忆的一点消息。
在邓忆那天告别下车的时候,钟弦曾主动对他说——如果还想继续调查,可以私下里进行,他愿意继续陪他,出车出人出力搞清所有疑点。
邓忆却什么回应也没有。下车便走。
钟弦没再主动联络。
他能感觉到邓忆的主意已定。远离的企图如此之明显,行动也是坚决的。此时若再用他的热脸去硬贴,并不是明智之举。
可是他想不通原因。那天酒店之后,邓忆的忽然转变。比夏天的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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