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 争论(2/3)
方玉柳、郑文顺、邱峻山听了,知道王行义言出必行,决不会口是心非。王行义前年曾说过要竭力帮助全班同学的进步,他也确实做到,到如今成绩最差的同学已与第二班的班长平分秋色,这是王行义的功绩。所以全班同学对王行义非常感激。文敏言下之意那就是不管在任何条件下都要王行义与女同学保持距离,不许亲近。王行义刚才也说得非常有理,有的女同学不会做的题拿去问王行义,王行义总不能叫那个女同学站得远一点,这是什么话!不管是谁,也不能说出这种非常没有修养、厌恶的含义和没有水平的话。所以,文敏也是有点杞人忧天,这关键是靠人的思想,能自觉遵守,也就不必如此防备了……方玉柳见文敏已无话可说,便笑着说:“好了!你们回去吧!不要因刚才的争论而心中不高兴。你们是从读小学一年级开始至今的同学,这点小争论也就算了,我相信王行义同学决不会萌生对异性的感情。文敏同学也不要天天疑神疑鬼,更不要无中生有,使同学之间产生不该产生的隔阂,导致互相怨恨。”
“是!老师!”王行义、文敏走出办公厅。文敏一笑说:“班长,你刚才最后的那些话我很喜欢听,如今我什么气也都消得无影无踪了。”
“你本来就是一个喜欢生气的女学生,以前还说你很温柔!就今天来说,你温柔何在?一直跟我争论,还说温柔!”
“今天你的不对偏多,所以我抑制不了心中的愤怒。”文敏接着说:“你一直想跟女同学在一起,说说笑笑,我看了就不觉而然地恼怒起来。其实,你如果肯收敛一些,那就是一个十全十美的男学生了。”
“你从哪里见我喜欢跟女同学说说笑笑?真是无中生有。”王行义又恼火起来说:“女同学不会做的题拿来问我,她当然是笑容可掬的,我当然也含笑跟她说,她听了,自然就笑逐颜开地说,多谢班长!我当然也笑着说:不用谢!这种话,这个态度乃是正常的。难道她笑容可掬地来问我时,我却怒形于色地跟她说!她笑逐颜开地说:多谢班长,我难道是怒目横眉地说:不用谢!才对!那她以后遇到难题就不敢来问我,学习退步,你说怎么办呢?”
“这件事就算你讲得有点道理!”文敏说:“那一天晚上你对王秋平一笑,她对你也报以一笑,这件事该怎么说?”
王行义见文敏又提起那一个晚上批改作业的事,存心一气文敏。便冷冷一笑说:“王秋平生得美,又读书那么好,是个才貌双全的女孩子,我是喜欢她。那李玉华容貌如花,读书更好,我也很喜欢她。吕秋花虽然容貌比李玉华差了一点,读书也差了一点,不过她很温柔,我被她香了几口,至今幽香尚在,心里非常想念。不过这三个女孩子若能考上大学,我也考上大学,那么,其中一个肯定是我的红粉知己。”
谁知文敏听了,竟笑了起来说:“好呀!其中一个肯定是你的妻子对吗?那真是郎才女貌,令人羡慕!到时候我一定登门祝贺。”
“你这是什么意思?”王行义见文敏没有生气,奇异地问。
“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我说班长呀!你虽然读书很好,但用这样的话要想气气我,可沒有那么容易,我不会受骗上当的。你认为我不知道你的鬼心思吗?你如果真有这个思想,会在我面前说吗?我虽然不聪明,但也不会愚蠢到这个程度。”
“那我以后一个星期写一封情书给李玉华、吕秋花,说得肉麻一点,有时间就去她们家里玩,对王秋平就天天跟她在一起,说说笑笑,多快乐!”
文敏听了,笑得前仰后合,说:“班长呀!那你给李玉华、吕秋花写情书一个星期一封还不够,一个星期写两封、三封才行,每个星期六就去她们家里吃住,暑假、寒假也住在她们家里才对呀!对王秋平应该夜以继日地跟她在一起才好呀!”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王行义见文敏一点也没有生气,反大笑起来,有点尴尬地问。
“我说班长呀!你如果真要写情书给李玉华、吕秋花,你肯说出来吗?况且你才开了杜绝恋爱会议,你敢写吗?说要去李玉华、吕秋花家玩,你敢去吗?即使敢去,小课堂中少了你行吗?王秋平是同学,本来天天就在一起嘛!你跟我天天坐在一起,又不能离开我,去跟王秋平坐在一起,还说要与王秋平说说笑笑,你有这个胆量吗?如果真要这样,王秋平也不敢。我即使不把这事告诉老师,但同学们也必然对老师说。所以,你是骗不了我的。”文敏笑吟吟地说。
王行义愣愣地站着,他不知道文敏是从哪里看出他讲话的破绽!殊不知他自己一向说话是正色的,严肃的,一脸正气,从来不说骗人的话,如今第一次开始讲这种话时,态度不自然,讲话带着狡黠的表情,文敏当然一目了然。再从话中意思加以分析,她见王行义说的话漏洞百出,当面跟文敏说要写情书给李玉华、吕秋花。又说王秋平、李玉华、吕秋花这三个人中一个是他的红粉知己,这样的话不是存心在气文敏吗?学校才开杜绝恋爱的会议,他说要写情书,这话骗得过谁?
文敏见王行义呆呆而立,又挖苦说:“这样没有水平的谎话,即三岁小儿也不会受骗上当,以后讲话一定要斟酌而行,该讲的讲,不该讲的就别讲,能骗的就骗,不能骗的就别骗,免得让人家笑话。”
“你别挖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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