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娘(二十七)(4/4)
,我这就不去了,歇一会儿,就回家。”张毅旺说:“老张,就是胡咧咧,马三爷在积肥队只干一晌,其他时间还在诊所,我刚才路过诊所,看见他在给人按摩呢,你坐车上,我送你去。”张毅旺把马朝月扶上车,丢下张银行,突突突的走了,张银行看着车走远了,骂一句:“兔崽子,叫我老张,你搞没搞明白,到底谁是你的亲爹。”马朝月心怀愤怒的回到家,一个仰八叉躺在床上,李紫环赶紧上前去问:
“身上还疼吗?”
“三爹还真行,按了一个多钟头,又给贴了一张膏药,说这膏药是朝阳兄弟从他的部队医院里给弄得,专家教授研制的,效果真的不错,身上是不疼了,但心还在疼。”
“谁惹你了,是我不好吗,我是有点骚,男人们爱给我开玩笑,但都是玩笑,我可没有做一点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想哪了,我是心里气愤张银行那小子,看他得意我难受。”
“他,就是小人得志,你给他生气犯不着。”
“你是没见他今天那气焰嚣张的样子,见了,你也会心里疼。”
“没有见我也能想到,他就是实现了自己的宏图大志,有成功感嘛。”
“他有什么宏图大志”
“他的宏图大志就是住进张家大院,再掌握上下寨的经济大权,
旺旺和珍珍订了婚,如今康怡敏要去北京,珍珍留下来照顾爷爷,啥意思,肯定是张银行的意思,他正好住进来呀,大院子,新房子,多展也呀。”
“怡敏姐去不了北京了,听说他那亲戚倒台了,连自己都保不住,也不想连累她。”
“这不就是张银行告得状吗?说怡敏姐和**是表姐妹,还说她社会关系复杂,那大字报上写的,都是张银行揭发的。”
“这坏咕咚。”
“如今,李支书被定为走资派,靠边站了,副支书张三存顶了上来,三存是张银行的兄弟,你有病不能工作了,张银凤顶上来了,张银凤是张银行的妹妹,实验站长张毅旺是张银行的儿子,张银行自己还当着生产队长,还有缝纫社,社长刘翠枝去城里侍候受伤的老杨半年多了,我也因为你有病,没有心思工作,春凤被调到托儿所了,怡敏姐这个设计师进了积肥队,珍珍顶上来了,张银行掌了上下寨的大权了,兄弟儿子闺女姑爷都给安排到好地方,他怎么能不得意呢,他鼻子都朝天出气了。”
“这坏小子,早知道他今天祸害上下寨,土改那会儿,我就该将他给迩制了。”
“现在,也能迩制他。”
“咋迩制?”
“你给张旺写信,把张银行祸害他娘的事情,都告诉他,这张旺就是个大孝子,谁对他娘好,就是他的亲爹,谁要敢祸害他娘,就是他的仇人。”
“这叫借刀杀人,李紫环,你也够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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