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预告预告本章开始爆料(1/2)
我正想说点什么轻松的话题来散一散方才残留的凝重气氛,却突然被碧白猛地一手抓住胳膊,然后一顿狂摇。
“快快快!…….”
快啥您老倒是说啊!我被她摇得头晕脑胀的,险些一个失足掉下树枝。
“来了来了!他来了!”碧白的指头疯狂地朝着某一个方向点点点。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偏头一看,不远处的一大片黑暗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团鲜艳的火光,并且正在向我们这边过来。
“我先走了,你……加油!”碧白学着我讲了一个舶来词,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之后,扒下我身上的棉衣跳下了树,然后走另一条路跑了。
温暖的棉衣一被扒掉,我就被立即笼罩住我全身的寒冷气息冻得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但我没在意,赶紧从树枝上爬起来,结果没想到左脚不知道在哪挂了一下,然后就感觉突然地一凉,低头一看,刚才还穿得好好的鞋已经掉了下去,不过万幸没飞多远,没有砸到蜡烛,只是掉进了底下低矮的灌木丛里。
我抬头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火光,咬了咬牙,干脆把另一只鞋也脱掉扔了下去。接着就光脚站在树干上,手忙脚乱地整理仪容。就在我低下头打算整一整裙摆,好把光脚遮住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
原先我的想法是等阿糯来了,我就从树上跳下去,就像是仙女落凡尘一样,不过现在光脚给了我新的灵感。我复又坐下,整理裙摆衣袖,让衣服保持一种蓬松轻盈的感觉,然后将下摆微微拉起一点,堆在腿上,长度刚好让两只脚和半截脚腕露出来。两只手撑在身侧。
火光已经近在咫尺,借着明暗不断变化的光,我都能分清他们两人的脸。
拿着火把的尘愉好像对阿糯说了些什么,然后就止步不前了,阿糯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这边,然后抬脚离开明亮的圆圈。
很快,他的身影出现在了蜡烛所能照亮的范围。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唱歌:
“--:
ion
and-say,-“hello,“
little-did-i-know...
teo,-you--pebbles,
and-ay-a“
and-i-aircase
begging-you,-“pleao“
and-i-said...
roell-be-ll-be-te-and-ill-be-tess,
itory,-baby,-ju-say,-“yes“.
loape-tle-while.
caueo;-“
but-you-e,
i--you,-“pleao“
and-i-said...
roell-be-ll-be-te-and-iory,-baby,-ju-say,-“yes“.
rt-be-afraid,-ess.
itory,-baby,-ju-say,-“yes“.
i-got-tired-of-.
-if-you--around.
.
own.
and-i-said...
roe,-ive-been-feeli-out-a-ring-and-said...
,-youll-never-,-and-ts-all-i--dad-?-go-pick-out-a-e-dress
itory,-baby,-ju-say,-“yes“.
cau--saw-you”
一边唱,我一边轻轻摇晃着我的光脚丫,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看着他从听到歌声起的迟疑,到看到蜡烛时的微诧,再到一步一步慢慢走到树下抬头看我,眼睛里的专注与虔诚,好像是看到了真正的仙人一样。我一直微笑着看着他。
直到这首歌唱完。
然后,我问他:“好听么?”
他眼底有光在流转,似乎是正想说点什么,却被毫无征兆飞扑而下的我打断了。
他有些手忙脚乱地松开手上本来拿着的棉衣,张开双臂接住我。虽然还是抵不住冲力向后踉跄了两步,但总归是没倒下。
我抱住他脖子的手紧了紧,然后把脑袋埋在他颈窝里吃吃地笑了。
但是他没等我笑完,就把我从他脖子上扒了下来,然后不由分说地给我裹上厚厚的棉衣。接着低头看了看我已经冻得通红的脚,没有丝毫停顿就要去脱自己身上的外衫。
我赶紧把他拦下,开玩笑,他本来就只穿了两件单衣,再脱一件那不得冷死。
没看他皱起的眉,我挣脱他的手,光脚在地上跑了两步,从灌木丛里捡出两只鞋往脚上一套,再跑回来给他看,他这才松了眉头。
我嘻嘻一笑,道:“我女装是不是也挺好看的?以后回了京城我应该都会这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里提到了京城二字,我看见他的眸子好像暗了暗,但是仔细再看时,又好像只是错觉。
“刚刚唱的那首歌,还有以前我给你唱过的那首歌,是我母亲一个西域朋友教给我的。这首歌来源于一个古老的故事。两个年轻而美貌的男女在一个宴会上对对方一见钟情,但是他们的家族却互相是世仇,于是他们被迫分开,只能在深夜的花园中与对方短暂相见。后来男子因误杀他人被流放,女子在家中苦苦等待,却被长辈许配给了他人。在成亲当天,女子服下了假死药,并且派人去给正在赶来的男子报信。但是男子错过了报信人,等他回来,只当女子是真的服毒自杀了,因此也服毒殉情而死。这时女子苏醒,发现心上人已死,便拔剑自刎了。”
说到这,我抬眼看了看阿糯。他没什么表情,板着一张脸好像在听一个毫无特色的故事。
我嘿然一笑,接着说道:“不过在这首歌里,在女子苦苦地等待后,男子回来了,与女子的父亲交谈过后,成功地化解了两家的仇恨。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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