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六、人生何处不相逢(2/3)
的将老二,老三封了出去!”太子李啸平说的情真意切。
“朕又何尝不这样想的,可是啸风向来任性,也是被朕惯坏了,啸云这几年心思也野了,难道你不怕将来他们对你不服!”
瑞帝笑着问道。
太子李啸平听了内心苦笑不已,心道他们服不服,父皇您心里不清楚吗?您不就是想保全他们吗?
他们是您的儿子,您英明神武,当然对您心服口服。我可是没什么能让他们心服口服的,您放着这两个危险份子在京城,还指望着我即能征服他们,又能保全他们,我可真没您这本事。
“老二老三不过一时意气用事,儿臣这个当大哥的自然不能跟他们太过计较,定当努力以德来争取他们的他,若他们继续胡闹就用礼来约束他们的行为。实在不得已,儿臣也只得求皇皇将他们分封到外地,也算保全了儿臣与他们的兄弟情份。”
太子李啸平的回答中规中矩,并无亮点,可是瑞帝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这个问题也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瑞帝沉吟半晌也不得不点头说道:“如此最好,你要记住,血永过远是浓于水的,最关键时候能帮大瑞王朝的,能帮你的,也只有你的亲兄弟!”
“是!”太子李啸平答道,心中却在想,最先害我的也只怕是我的这些亲兄弟了。
瑞帝微微的点了点头,心中很是宽慰,心中豪气顿生,就算是那本**又如何,他定要将那**的预言成空,他李氏的江山定要代代相传!
“你可还记得王质此人。”正当太子以为今天的谈话就要到此结束的时候,瑞帝却又不经意的提起了王质。
太子李啸平一愣,这段时间他陡然的被瑞帝重用,放给了他许多公务,他几乎将王质这个人忘记了。
“儿臣自然记得,此人虽然性情高傲,但是所提的策略条条仍当务之急,实则是难得的人才。儿臣探知此人因回乡盘缠不够,还在京中逗留。儿臣本想将他招到府中,可是他曾经在殿堂之上冲撞过父皇,又怕惹父皇不悦。”
瑞帝自然不会平白无辜的提到一个落第的穷酸书生,太子李啸平马上就认同的杜洛伟的说法,瑞帝只是想磨磨王质的锐气,这个人他是非常看重的。
瑞帝不可置否的“嗯”了一声,随即就让李啸平退下了。
李啸平府中几请王质而不得,后来不了了之的事,瑞帝自然清楚,也并未放在心上。只要这天下是他李家的,王质最终还是会为李家所用。
只是最近瑞帝得到消息,四皇子李啸炎竟然和王质混到一起了,他便有些头痛了,瑞帝已经定下来的事,他不希望出现任何差错。
王质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他可以不用,因为他自信他有能力独自一人将这个国家管理的好好的,但是太子不行,瑞帝可不想这个王质莫名的成为皇子争斗中的牺牲品。
关于李啸炎接近王质的动机,瑞帝就算明白也不能说李啸炎有什么不良动机,因为自始至终,行伍中长大的李啸炎都是一个很亲民的皇子,素有隐匿身份与走夫贩卒聊上几句的习惯。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么奇妙,王质自从经历落榜之后,无比深刻体会了一把世上人情冷暖,人变得越来越激愤,常常处于世人皆醉我独醒的状态。
每日不得不背着高傲的灵魂,卑微的求着生存!原有的熟人看他实在是可怜,良心发现想接济他一二,却都被他粗鲁的拒绝,他不允许他高傲的灵魂再与他的人生一样卑微。
或是他心中有一口气下不去,所以他固执的在街边将他的字画以廉价卖给那些不懂的人。
只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叫萧炎的青年人,对他的字画也是缺少欣赏水平的,粗人一个。可是看谁都不顺眼的王质偏偏看这个青年人顺眼了,觉得与这个青年人相处起来太舒服了,所有的人都觉得王质受了打击,人变得不正常了,只有这个青年人待他如常人。
不几日的你来我往,两人相谈很是投机,萧炎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谈吐很有见地,很多方面与王质不谋而合。
更重要的是,在萧炎的谈吐中,也常常不经意的流露出自己虽家世不错,但由于自己母亲地位低下,一直受到父亲、兄弟的排挤。
同病相怜,两人很快就成了好兄弟,萧炎时不是的拉王质到小茶馆喝茶谈人生,让穷困潦倒的王质不禁感叹到人生得一知已足已。
这日王质天在顶着烈日蹲在那里卖字画,又被萧炎拉到了街旁边的小茶馆。喝着解渴生津的大叶茶,王质与萧炎又开始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
萧炎眼神中无比透出对王质所讲的那些治国策略的理解与认同,偶尔也补充一些建议,这让王质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正当王质讲的激动之时,一阵噪杂声扰乱了他的思路。本来像这种平民茶馆,一直都是人声鼎沸的,各人讲各人的,到也不觉得吵。
但是当一种更大的声音音,那就非常吵了。
萧炎和王质皆有些不悦的向着那个最吵闹的声音也望过去,只见四五个****正围着两个带着面纱的女子,说些不着调的话。
旁边也围了一群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人,高声吵着。
“摘下来,摘下来,看这两位姑娘的身段,我敢打赌这两位好姑娘一定长得很俊俏的。各位没娶亲的,正好可带回家当媳妇。”
周梦有些哭笑不得,她没想到陪着思无邪到这茶馆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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