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心路历程(2/2)

聂让起初被吓得不知所措，反应过来后赶忙上前紧紧抱住，制止她自残的倾向。那一夜，仲姒就在聂让温暖而结实的胸膛里哭泣。直到天亮，她才终于平静下来，并默默地取下胸前的玉饰，戴到对方脖子上。曾经欢快的小萝莉仿佛变成了一个看破红尘的木头人一样，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开始安静地等死。

聂让到底成熟一点，没有完全慌了阵脚。他强行背起反抗的仲姒，再次踏上翻山越岭寻医之路。

可笑的是，这确实只是命运的一次捉弄。当碰到的山民告诉他们这只是少女成熟的一个小小序曲时，妇女的嘲笑让两人满脸通红。然而，聂让却未必笑得起来，因为一次又一次的强烈精神刺激终于在仲姒身上由量变发展到了质变。从此以后，仲姒就变成了萝莉与魔鬼的合体，平常开朗而单纯、可爱又动人，一旦感到害怕就会歇斯底里。

而唯一的解药就是聂让的怀抱。

从此以后，聂让便断了东归的念头。可偏偏老天爷还没玩够，很快便让弦朱找上门来。一番心理挣扎之后，他选择向仲姒隐瞒这个消息，谎称来了追兵，带着她躲进更远的山里去了。可惜逃避没有成功，还是被团团围住。

当仲姒听到掘突的呼喊之后，单纯到没有任何杂念的小萝莉不假思索地做出了回应。当她兴奋地告诉聂让哥哥山下不是追兵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回去意味着什么。

只有聂让心里明白，一切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