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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奎攀住房门,冲口而出道:“香草……”寂静的夜,响彻着他嬴弱单调的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是钟奎因为过度的饥饿听觉出了问题,还是因为门外真有他的香草存在,就在他喊出香草的名字时,门外传来一阵低低的呜咽声。像风吹动树桠枝发出的哀鸣,更像是一声声哀怨令人悲切的泣立声。
聆听着这如有如无的泣立声,钟奎更是急切的呼喊道:“香草妹妹,是你吗?”外面没有那种特殊的鬼气,应该不属于是鬼传来的气息,这一发现给他一阵不小的振奋感。
可是钟奎在贴耳聆听一阵之后,泣立声逐渐消失,直至最后仿佛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钟奎狼吞虎咽吞吃了那一块美味馍馍,困意袭来是无法也阻挡不住的……
钟奎晃悠中看见了儿时的记忆,面前出现了一黑、一白两个奇怪的人。
“是你们?”
“是我们,你没有把我们忘记吧!”
“怎么可能?”钟奎摇头。依旧困惑的看着他们,心里在奇怪他们俩怎么会突兀出来找他的。
“没有忘记我们,那么就跟我们走吧!”
“去哪?”
“去你还没有去过的地方。”
钟奎觉得浑身一轻,真的就给进来的两人离开了原地,当他离开之后下意识的扭头一望。不由得大惊失色,他惊愕的看见,另一个自己沮丧的低垂着头,一成不变的卷缩在角落处。
“走吧!别看。”
黑朋友领头走在前面,白朋友断后,他们俩面上均无表情。
就这样钟奎在他们俩的夹击下穿门而过,离开了囚禁他的屋子。
钟奎和来人来到一个陌生未知的空间,空间处很狭小,只有一处入口,入口处是一层一层往下延伸的阶梯。
钟奎迟疑着要不要跟他们俩走,却经不住他们俩的怂恿和蛊惑。
钟奎一步步踏下阶梯,浑身顿时陷入进一片暗黑之中,夹带一股股冷沁感,他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战。在静寂中出口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咱们这是往十八层阿鼻地狱去的。”
“我死了?”钟奎不解道。
“你没有死,只是暂时离开而已,与其在那饿得发慌还不如跟我们来游走一番。顺带了解一下你将来要面临的各种问题。”
“哦。”钟奎抱紧胳膊,似懂非懂的答应着。
黑朋友嘻嘻一阵怪笑,对钟奎说道:“对了,你还不知道我们的名字,我自我介绍一下。”说着他就指着自己说道:“我叫黑无常。”
“嘻嘻!”白朋友也是一阵狰狞怪笑道:“我是白无常。”
钟奎一听二人的自我介绍,顿时傻眼了,心说道:“天!黑白无常是勾魂使者,自己特么的死了吧!在一顿饱餐馍馍之后,魂魄就给这俩鬼差给勾来了?”
“呵呵”黑无常窥测到钟奎的心里想法,突然发出比哭还难听的大笑道:“你是鬼大王,谁敢拘禁你的灵魂,我们可是幼时的朋友,怎么可能这样无端怀疑我们的诚意。”
“呃!你说我是鬼大王?”钟奎不明觉厉道。
“呵呵。”白无常一阵怪笑道:“我们浑身充满鬼气,如果是活人跟我们呆在一起,还有命吗?琢磨琢磨吧!”
“呃!”钟奎疑心这一切都是在做梦,就偷偷的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居然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看来自己的确是魂魄出窍了,眼前这两位想必也表示不是恶鬼来的,在深邃的记忆深处,他们俩的印象还残存在脑海里。
走着、说着、想着。他们三来到一处传来呜呼鬼叫,且温度奇高的室内。
黑白无常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看着在火焰中受刑的鬼们,对钟奎解说道:“这是第一层,‘拔舌地狱’这些多嘴的俗人,在人世间挑拨离间,诽谤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辩,说谎骗人,死后被打入拔舌地狱。
黑白无常在解说的同时,钟奎胆战心惊的看到;小鬼掰开一个个鬼们的嘴,用烧得红彤彤滚烫的铁钳,夹住他们紫乌色的舌头,生生拔下。而且不是非一下拔下,是拉长,慢拽拉长的舌头发出吱吱的碎裂声音,夹带鬼们凄厉的哀嚎声,拉长的舌头在铁钳下冒出刺刺的烟雾,瞬间从口里掉出来,此鬼转回来世必是哑巴,从此不得再搬弄是非。
当那女鬼发出刺耳的凄厉惨叫,并且扭动头颅时,钟奎惊愕的看见她就是香草娘……
钟奎见到香草娘受到如此惨绝人寰的酷刑,心中凛然一寒。试图想央求二位朋友,暂且绕她一次。可是黑白无常好像故意不搭理他的举动,径直领头往下一级阶梯走去。
接下来黑白无常带着钟奎观看了;第二层,剪刀地狱:剪刀地狱说的是,一个人在人世间不守妇道,红杏出墙什么的。或则是丈夫刚过世不久,有妇人出面唆使这位寡居的女人出嫁。那么就会在剪刀地狱接受处罚,小鬼会用一把大剪刀,挨个剪断你十根手指头。凄惨声音不断在钟奎耳畔环绕,真的是怵目惊心,惊心吊魄。
黑白无常没有继续给钟奎解说,而是默默无语的凝视着前方,继续往下走……
他们来到第三层;铁树地狱;这就是人世间说的挑唆罪孽,但凡俗人在人世间,挑唆别人闹事,或则在家人面前挑唆家人不和睦的,在死后就会来到铁树地狱接受惩罚。
小鬼把接受处罚者挂在铁树上,树上比比皆是利刃,利刃从处罚者的后背顺利划下,活生生的剖了惩罚者的背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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