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最后一星(3/6)
并不多,发得快的更少,江湖中也许不超过三个。云白忽然想起了一个女人的名字。
苏州七星之一的销魂针羞红。
云白笑了,冷冷的说,“她即是苏州七星之一的销魂针羞红,那你一定就是苏州七星之一的夺命香,野味了?”
胡金言身子不由倒退了两步,身子不由抽动。
他已看出这个女人必定也是个厉害的角色,杀人也许比刚刚那个女人还要可怕。
“野味善用迷香,羞红善用银针。”云白慢慢的逼近,又说,“我想起了一件事。”
“你想起了什么?”
“我想起了昨日夜里从得月楼杀人走掉的人,一定是苏州七星之一的快手,小寒了。”云白冷冷瞧着野味的脸颊,久久又说,“小寒的轻功最好,所以你们决定让他先走,你们缩在墙角哭鼻子。”
“没错。”野味竟已不愿在隐瞒下去了,她的手忽然握紧,紧紧握住一枚铁管,细而精致的铁管,一头镶嵌着紫色盖子。
只要她打开盖子,烟雾立刻会飘散开来,此间必定是她的天下。
可是她没有做,云白眸子剑光般盯着她的手。
“只要你的手动一下,你的小命就要报销了。”
这句话云白并未说出,因为她不必说出,她的眼睛已说的够清楚了。
“我只奇怪一点。”
“你奇怪什么?”野味似已不信像云白这样的人,也有奇怪的时候。
“我只奇怪你们为何将长衫杀了,也将小玉佛打成白痴?”云白叹息,久久又说,“你们都是七星,没有理由伤害彼此的。”
野味笑了,“我说出的话,你也许不会相信的。”
“哦?”云白等着她说下去,这人说不定真的有自己难以言表的事。
“我若是没有害他们,你一定不会相信的,是不是?”野味笑了,笑的讥讽不已,她讥讽的也许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是的,我的确没有理由相信的,因为你们在的时候,她们三人的确已倒霉了。”云白冷笑,“七老太爷,青衫,小玉佛,她们出手的时候,你们正好在场,所以你们没有理由不是凶手。”
野味冷笑,“你说我是,我就是了。”
“你好像心不甘情不愿?难道我错怪了你们?”
“没有。”野味又说,“我只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云白顿了顿,她发觉这个时候野味的表情有了变化,一种胜利而有的那种变化,也是一种愉快、解脱的快意。
这女人此时绝不该有这样的变化,可是却已有了。
云白忽然出手,骤然扣住她肩井穴,不愿她出手,因为她出手无论是杀自己,还是杀别人,都不是一件好事,云白还有很多话还要问问,至少知道谁在后面指示他们这么做的?
她还是慢了一步,也许只慢了一点点而已。
鲜血从咽喉射出,那枚细而精致的铁管一头赫然插了进去,紫色盖子已被染成了血红。
云白暗暗叹息,将尸骨抱到床铺上,淡淡的说,“现在已是你的了。”
胡金言身子一阵哆嗦,连连摇头,嘴中想说什么,却发现无法说出。
油灯已点亮。
云白从腰畔摸出个酒壶,“你现在想不想躺在床上睡觉了?”
胡金言摇头。
平日里道貌岸然正义凛然的样子已不见,此时仿佛像是见了鬼似的。
“你不上床睡觉,那就过来跟我聊聊。”云白指了指前面的那张椅子,真是他自己之前坐的那张。
胡金言点头,慢慢的坐了过去,灯光照在他脸颊上,云白并未多看这人一眼,生怕自己多看一眼,自己会吐出来。
她说,“我回来的时候,正好是你带人过来的,是不是?”
“是的。”胡金言勉强自己说出这句话,似已花了不少的劲。
“你们来的那么巧,是不是早就在等着我?”云白目光忽然逼视着胡金言,忽然又说,“你最好说真话,否则你一定看不到日出了。”
胡金言呼吸已不稳。
“这跟你本就没有关系的,你何必来多管闲事?”他眨了眨眼,又说,“你最好不要插手这件事,这对你并没有好处。”
云白仿佛没有听到这句话,“你一定知道赌局后面的人是谁?”
胡金言闭上嘴不语。
“你最好说出来的好。”云白淡淡的笑了笑又说,“苏州七星已死了五个,他们都不是泛泛之辈,在江湖中都有点地位有点成就。”
胡金言依然闭上嘴,额角已有冷汗留下。
他似已意识到可怕的一面,他甚至已想到青衫、小玉佛的死样,特别是小玉佛的死,他记得更清楚,那人从得月楼里窜出的时候,别人几乎认不出他真实的身份。
“今天是九月初八,明日就是赌局开始的时间。”云白又说,“所以你已没有利用价值,留着只是个祸害。”
云白又在笑,笑的已有怜悯、同情,久久将桌上的茶水倒掉,就倒在桌上。
桌子顿时有了可怕的变化。
她本来想喝的,说话本就令人渴,她又习惯摸杯子的习惯。
此刻她竟已怔住,胡金言也怔住,他显然也未想到有这样的下场,他长长叹息,苍白的脸颊上没有一丝血色。
“这叫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像你这般在江湖中有地位有威望的人活着,此时只会令别人有麻烦了。”云白笑意不变。
见到桌子的变化,已令胡金言嘴里隐隐发苦,此时听到这句话,
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