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喜爱不舍(1/3)
西风吹老洞庭波,
一夜湘君白发多。
醉后不知天在水,
满船清梦压星河。
长恨此身非我有,
何时忘却星海飘?
夜阑星静眨眼睛,
从此天边余生过。
决定写青春校园的时候,突然有点伤感,日历又翻过了一年,这是件有点悲伤的事,可是又无法避免。
看了一下日历,又是一年开学月,在这之前的两个月,几乎都是休养生息。其实,学习贯彻得越累,就越怀念那些逝去的岁月。
事实上,这已经是2018年9月了,开始了史诗般壮丽的上学。这学期,发生了一件和每个学子都有关的大事,那就是语文教学进行了改革,最大的亮点就是古诗文的数量大大提早,小学阶段的古诗文就有132篇,占课文总数的30,初中124篇,更是高达517,这是自白话文兴起以来,古诗文所占比例最高的一次,语文为王的时代终于来了。
白甜年少从小学开始,曾经也为诗词深深着迷过,初中的时候,无意中在学校小图书馆的角落里翻到了王国维的《人间词话》。王国维大概是近代对诗词理解最透彻的人了,所以他才能用三句词来讲透人生境界的甜苦悲喜。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古诗鉴赏学问的境界,藏着的却是人的一生。
人生也许就是这样,有的人守到云开雾散阳光灿烂,有的人踏遍千山却徒劳无果。很多人,可能始终无法等到蓦然回首,望见伊人的那一天。
但是,只要过程有美好的东西存在,纳兰可以感叹人生若只如初见,吴王也可以淡淡地回道陌上花开缓缓归。那种美好,就可以让人衣带渐宽终不悔吧。
这诗人,说是诗人,可能有些名不副实,因为有些诗被记载下来,生平事迹更是无从可考,就是这样一个在当时可能非常普通的人,一旦进入诗的境界,立刻发出了耀眼的光芒。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读来就像在森林里遇到清澈的小溪,美丽而无人所知,让人满心欢喜,念念不忘。
入夜时分,风停了,波静涛息,明亮的银河倒映在湖中。从白天到晚上,白甜手不释杯,一觞一咏,怡然自乐,终至于醺醺然醉了,卧在天河之上……境界深了,夜即梦了,此真人生佳境也!
每到夜深人静,ories人们就免不了怀念海子,想起海子就绕不过“春暖花开,面朝大海”的美好,也绕不过他在徘徊山海关卧轨自杀的悲烈。谈到自杀,就不免想起那些只留下脍炙人心大作的诗人作家。读书期间,读到海子的“从明天起做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不由感叹海子生活的乐观,此时不小心知道原来他是卧轨自杀的。
加上海明威的鸣枪自杀、莫泊桑的刀割喉咙、三岛由纪夫的剖腹以及川端康成的口含煤气管自杀等作家非正常死亡。读的书再多一点,还会叹惜北岛的出逃、食指的疯狂和尼采的失常抱马痛哭等等。古今中外的历史长河上,流淌着那些我们熟悉的名字,像他们的作品一样震撼着我们的心灵的,还有他们的死亡。他们结束生命的方法未免过于残忍,甚至无情和麻木。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故事,关于过去,关于未来,还有关于当下。
如何看待过去,某种程度决定着我们如何应对当下和未来?有人有着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会选择地理位置上的远离来逃避,但某一个时刻,又不得不回去,而这一回去却不得不面对着那些过去的人们,不得不去一度敞开封闭已久的心扉,然而最终还是选择离去。年轻人有着自己的梦,关于青春,关于性和冲动,关于一个个亟待实现的渴望。
说实话,呆在一个地方,太久习惯一个人去思考各种问题,渐渐习惯这种状态,很难说是好或者不好,只是这样过着而已。
对文学再无其他方面的索求,无非只是满足自己亟待填补的心灵,仅此而已,压根没时间去拿自己肚子里这些货去炫耀。总而言之,一个虔诚的人,在此之前,可能是一个自私的人,自私在这里不是一个贬义词,为自己写作,为某种看不见,但是无比崇敬的东西写作,去取悦于自己和心中至高无上的神。不是很在乎,或压根没有时间去考虑所谓的读者,看了这些东西会是什么反应?这是他们的事情,与写作无关。
人要经历了好多事情才明白很简单的道理,然而这些简单的道理很多写作者写了几十年可能也未必明白。当然大多数人会误解这句话,“你会有多高明呢?”比如会有人反问,“如何让一个写作者不考虑读者呢?”诸如此类的问题。
隐约觉得这个时代当下在发生些什么事情,过了几十年回头看,会是一段值得铭记的历史。历史本身就是这样,在当下发生的时候似乎无人在乎,而在成为所谓的“经典”的时候,被学者们一次次地重构,一次次地诠释,这样的历史实在是让人渐渐对历史失去了兴趣,或者应该在神话与童话中去寻求某种永恒的东西,或者语言学要比哲学高明。
还要去追寻所谓的真和美吗?
还要去企及一个自我满意的高度吗?
苦苦寻觅去努力握在手里的东西,一旦松开手后就那么永恒地不再属于自己了。阿波罗五彩神车拖曳着周穆王,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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