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3/6)
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几钱‘春意浓’而已。”柳轻衣闲闲轻笑,似是全没把这事儿看作什么要紧的大事。
声音甫一入耳,解焕一拳击出,一条赤龙势不可挡直取柳轻衣。柳轻衣真没想到解焕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能静,且内力还不减反增,柳轻衣虽抱有轻敌之心,但毕竟还是与他保持着距离,但那道拳劲还是直撞中柳轻衣的柔软小腹,柳轻衣想要卸去劲力也已太迟,口中狂喷鲜血向后疾撞而去,凌空数丈才终于落地。
其实解焕早已在疯狂乱舞中卸去大部分狂性,故意出言相询只是为了再一次确认柳轻衣身处何地,势要一击即中,结果果然奏效。
他艰难地支撑起重伤未愈的虎躯,缓缓地走向躺在地上无法动身的柳轻衣,问道:“说,究竟你们有何阴谋?你身后的人究竟是谁?”
“什么身后的人,语无伦次!”柳轻衣径自嘴强。
解焕的伤虽然经过柳轻衣的治疗,无甚大碍,但胸中一股郁郁之气始终难舒,加上身中催情之药,强行以神功压下,体内早已疲燥交煎,任他平时豪气干云,此刻也不禁暴躁起来。他一般揪住柳轻衣的衣领,使劲把她从地上提到眼前,喝问:“你如此对我,到底是何居心?何苦不直接取我性命,偏要耍这下流把戏!”
“我就是想看你的下流模样!”柳轻衣越发笑得轻狂,痴狂。“天下男儿皆好色,我就是最看不惯你这种道貌岸然、故作正经的所谓武林正道。明明想要女人想得不得了,还故作一派潇洒自在,在人前谈笑风生,背地里却丑事做尽,奸污民女,还要指责人家姑娘勾三搭四,下流,非把人逼死不可,乐得耳根清净,简直qín_shòu不如,枉生为人!”
柳轻衣如此狂态,倒令解焕始料不及,他更没想到自己的责问竟会换来连珠炮发的辱骂。解焕自问虽还不是为国为民的一代大豪,但总算是刚正不阿的一号人物,何曾作过什么欺压良善、丧尽天良的勾当?这番没来由的辱骂,在如今内外皆伤的解焕耳中听来,非但莫名其妙,更且莫名火起,像是引信般燃点起他心中积压多时的燥热之气,令它像是百万石炸药般燃烧爆发。
他一手依旧揪着她的衣领,一手举起握拳,作势就要打在柳轻衣的脸上,把这张魅惑得犹如狐仙化人般的精致脸庞打得血肉模糊。柳轻衣中了解焕一记十二成功力的重拳,想挣脱还哪里提得上劲?唯有禁闭双目,别过脸去,准备迎接她做梦都没有想过的可怕死亡。
死亡并没有降临,解焕的拳只凝在半空,因为他看见柳轻衣竭尽全力想要躲避死亡,却又注定徒劳无功的表情。他曾无数次在他人面上见过这种表情,所有在他手下露出这种表情的人都是该死的人,柳轻衣也不例外,但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唤醒了解焕的理智。
“我为何如此盛怒,想要她死?”解焕不禁自问:“她的确是江湖上恶名昭著的邪派人物,但我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要杀她吗?难道不是因为她曾折辱于我,我想报这私仇,才想要杀她泄愤吗?她的确该死,但我若因一己之私而猛下杀手,那与她因一己私欲玩弄于我又有和分别?纵是天下人都可谅解我,我又怎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天啊,这人我到底杀是不杀才好?我到底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啊!”
柳轻衣觉得自己像是等了三辈子那么久,但惊人的杀势始终没有降下,她不禁双目微睁,偷看解焕到底在搞什么鬼。谁知她一睁眼看到的,却是解焕茫然若失的眼神。解焕此刻内心天人交战,她又怎会知道?但好死不死解焕原本瞪着柳轻衣脸庞双眼,却因思潮起伏而向下移了几寸,在柳轻衣的眼中,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分明是在盯着自己的胸脯盯得入了迷!
二人此际正身处天地间一场大洪水之中,柳轻衣身上那袭鲜血欲滴的红衣早已被浸得湿透,傲人的曲线叫人一览无遗,偏生解焕自打从纤云的床上醒来之后,就一直着身躯,他自己还一身燥热懵然不觉。此情此景,叫柳轻衣怎能冷静得下来?
她尖叫着:“你这色中饿鬼,还不给我立刻放手,闭上双眼!”
解焕“嗯”地一声,犹不知发生何事,只是被柳轻衣尖叫惊醒,看了眼前的景象一眼。谁知这一看之下,摆在眼前的竟是会教天下所有正常男人——甚至有些不正常的男人——都会被唤起最原始兽性的一对傲人!
那对山峰即使隔着层层轻纱,仍然若隐若现,不停地在拨乱着解焕本已凌乱不堪的的心弦。
柳轻衣看见解焕眼中那种神光,没来由的一阵心悸,颤着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我明明想要女人吗?”解焕目光涣散,柳轻衣不敢答应,贝齿发出阵阵“格、格”的声响,犹如惊弓之鸟。
“你说对了!”解焕沉吼着,左手放开衣领,变成紧紧箍着怀中伊人的柳腰,右手易拳为掌,紧紧按住柳轻衣被瀑发遮掩的后脑勺,疯狂地把嘴唇压在柳轻衣粉碉玉琢的颈脖上,湿漉漉的皮肤跟湿漉漉的嘴唇互相摩擦,使解焕的头不自禁地向下滑去。
“不要!滚开!”柳轻衣舍生忘死地反抗挣扎,像要从虎口逃生的兔子一般嘶鸣,奈何也跟兔子一样徒劳无功。她身负重伤,如何能挣脱解焕的铁拳?
解焕早因“春意浓”而情迷意乱,如今和着燥热如山洪般暴发而出,柳轻衣的尖叫又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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