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2/2)
你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样的人得不到,非为难自己?”白航从来没劝阻过,头一次,看不下去终于出声。那年打的赌,自己跟闻凯宏都输了,他们赌程向阳玩玩罢了,没料到会输得那么彻底。血脉相承的基因,真是说不准。程彧跟程藿那一段,双程婚姻,素为外界传颂。相识相恋十一年,步入婚姻殿堂,宠妻成魔的程彧,从不舍得与妻子吵架。哪怕被训得烦了,再不济出门躲一会,回来时,还捎了妻子最爱的食物。难道,这样的因子,还会随着血液流传下来?耳濡目染是没错,生在暴力的家庭,可能习得性暴力,但也绝不是百分百习得。那么,程向阳的执着,该作何解释?
他们承认,就长相而言,宋井桐惊为天人。长相固然重要,可身为女性,除却长相以外,有更重要的。外在的美会让人有接近的想法,灵魂和内在的空洞,便是徒有一具空壳。只有一具躯壳,不久,将会厌烦腻味。到底,宋井桐有什么?他们,一直搞不懂,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虞清绝让人把车开去保养,回去的时候搭载程向阳的车走。车窗降到最低,风猛烈地灌进车内。虞清绝故意这么干的,意思是要程向阳清醒点,“阳子,你后悔不后悔?”不单指程向阳的脸,暗指的更多。
有段时间网络上盛行一句话你是我赴汤蹈火都不肯放下的执念,你是我念念不忘又在心口难开的心酸,你是我自罚三杯都不肯说出口的秘密。称赞文笔好的同时,不由思考,一句话之后,有怎样的故事?是无病,还是言由心出?不管如何,他不肯放下的执念,放不下就是放不下了。“三子,你不是对陈玉书有过好感,最后为什么放弃?”突如其来,前言不搭后语。
虞清绝甚至不需要思索,当初拒而不承认,现在也不遮掩,“阳子,我可不是你。我掂得清,分得清。一次不明白,可以第二次,但是,在我这里,永远不过三。”他跟闻凯宏一样,活得清醒,不会拿别人来折腾自己。喜欢,只是好感,发展不到更深层次。“你跟我大哥都一个样,脑筋都太死了,不懂得变通。世间有那么多乐子,玩什么不好,偏偏动真格。”
时光追溯,倒退逆流。陈玉书在车上向虞清绝表白心意,虞清绝把人叫下车,严冷的风中掺着他的声音,他跟陈玉书极其认真地说道,我的猫很野,爱闹,傻气,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交给你管教。
那一次,陈玉书做此回答的,发誓字句真言,学长,我真的对你没有任何企图,刚才的话纯粹是玩笑。我自己也知道错了,明白这种玩笑不该乱开,请你不要放在心上,请你原谅我。错过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虞清绝还问了一嘴,真是玩笑?
及时止损是人的一项能力。虞清绝没有那么好事,非得较劲,跟心智不成熟的未成年人一般开展报复,狂追不休追到手后甩掉别人。不闲,就算闲,时间也犯不着花在这事儿上。虞清绝一向秉持着干脆利落的原则,要喜欢就待在一起,不喜欢腻烦了就好聚好散,别纠缠不休。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