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心里的秘密(5/7)
走过,在星月交辉的夜晚,她更加的迷人,好像在荒山野岭披上了一层纱。湖面上点点亮光,冷风从湖面清新而来。走过了湖面,便是通往废墟的一段小路上,前面是红砖墙,旁边是废墟,因为心情的原因,我们并没有在夜里去那里猎奇,而是默默的分开。可这些并不能排解我内心的迷茫,物极必反,渐渐的我发现自己喜欢往图书馆跑,久而久之这也成为我的习惯。我不知道生活是什么?也许生活就是把时间分成几块,第一块吃面包,喝粥时还需加点糖;第二块找个女人快活快活;第三块是精神需求,一个人太空虚了会死掉。我认为那些天才的东西能让我忘掉一些东西。比如忧郁,女人,手机,趴在桌子上玩指头。
为了探究自己是不是读书的料,我首先查阅了历史上所有最伟大的哲学家,比如苏格拉底,老子,庄子,叔本华,边沁等等,最终我选定了三个人——尼采,康德和马克思,然后我从这些哲学家的著作里挑选一本最有挑战性的一本,深入的阅读。我对自己说:“若是我能读懂,我就继续读下去;若是我不能读懂,我就再也不看此类书籍。”
马克思的《资本论》实在太长,让我望而生畏。尼采的《悲剧的诞生》,又提不起我的兴趣,最后我选来选去,挑了一本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当我翻开第一页的时候,我的心都在颤动,我深怕自己是个傻子,这样如此一点的慰藉也被现实破碎。
“凡一切表象其中绝无属于感觉之成分者,我名之为纯粹的(此就先验的意义而言)”,这些随意组合的字眼比女人的眼睛更加的深邃,当时我的心头就凉了半截。那时候,我在心里暗骂着翻译者:“这么难的哲学书,为什么还用文言词汇书写,此种不体恤民情,装深沉的人,翻译这等书籍又有什么用呢。能够出版,真是出版界的大耻辱。”虽然我读的一知半解,整个人也被搞的神经兮兮,但我最后还是放弃读它,我自我安慰并用翻译者口吻说:“此等书籍,毫无用处,知概念即可,不必深究。”
在研究了一段时间的哲学著作后,于是我又转投了人文小说的阅读,《幽谷百合》《复活》《茶花女》《生死场》《围成》《古船》等等,在读够了这些人文小说,我又读了很多杂书,比如《东西方建筑史》《本草纲目》《百年电影》《美少女相册》《创造性思维》《西方美学史》等等。
星期六是我们快乐的日子,这种快乐倒不是我们真心的快乐,而是这个学校留下来的“星期六氛围”。我们几个男人约好了一起到外面的小店喝酒,我们一路上说说笑笑,看路边走过的漂亮女孩子。吃饭的地方很小,但是人很多,大伙都不是第一次来,还没等我们坐下,老板娘微笑端上了茶水,她殷勤的给我们倒了一杯,微笑着走出去。淡绿色的茶水,微苦,我喝了一杯又一杯。大伙嘴里哼着,嚷嚷着,用筷子敲着桌子寻乐子。我们又叩开了啤酒,把它们一一摆在桌子上,围成了一个大圆圈。到了七点,人更多,我看见男男女女的,他们大唱着流行歌曲,只为博得大家的欢笑。因为人多,菜上的并不快,可我们都等不及,搂着子就吹了起来。有人吹得过猛,立刻就吐的不成样子。他哈哈大笑道:“兄弟面前,就该这样,来喝。”
每个人那时候都像成了酒鬼,而这就是很多大学的写照,等菜来了以后,我们大口大口的吃,喝了一接着喝,喝吐了到厕所里醒醒酒继续在那里胡吹。有时候啤酒喝的不过瘾,就喝白酒。这白加啤,真的让我们晕晕乎乎的,像吸了大麻。
等快结束了时候,大家借着酒疯,玩着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说出自己最喜欢女人的名字。等啤酒摇晃起来,转到我的时候,我感觉到一股子的落魄。我首先想到了她,但我不敢说……因为这份爱就像永远隐藏在黑暗一样,除了我们两个心知肚明,再也没人知道。我想到了千惠,我痛恨她,你凭什么一走了之。我不能让大家看见我为难的样子,否则他们该笑话我,说我不是男人。“千惠”,我不好意思的说道。“哦,惠。”
大家一起起哄道,然后就是哈哈大笑。我感谢他们并没有追问,让我躲过这次游戏以及我内心的一劫。又转了起来,我听到了她的名字,我的心都凉,但是我苦笑着喝了一杯又一杯。大家此刻又起哄起来,说道:“原来少华真人不露相。”
我低着头,意思都模糊,我感觉天旋地转的,尿道里的水憋得我快爆炸,但我不敢站起来,我怕我一起了就摔倒在地上。大家好像疯了一样,他们继续敲打着酒,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裂开。那叮叮叮杂乱无章的急促声,这暴露了我们内心的无聊与苦闷。这样的氛围使我更加的孤独,我像蜷缩在无人的角落里,我像在给沉闷的胸口添上一块砖头。它们灌入我的耳朵,我感觉刺耳。他们更疯狂,拿起酒吹着了响亮的口哨,模模糊糊的眼前闪着人的头颅,我感觉我在天堂,又在地狱受着罪。
第二天,一阵风吹来,我吐了,稍微感觉好受了些。
梅子是我把她带进那个废弃的园子的,更确切的说是我把她引诱到那个废弃的园子。
那是一片废弃的园子,是学校遗弃的孩子。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感受阳光在我脸上灼烧的点点温度或是对着太阳感受思考者的感觉,这里的一切生物都被披上了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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