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本人3(2/5)
应过来,他的鱼船便被撞翻;突如其来的变故,曾水浪还是在落水之后,在冰冷的河水中给激了个清醒,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个事儿;
对于这天降横祸,曾水浪心中自然是怒火中烧;然而,让曾水浪更想不到的是,那艘巡逻艇居然去而复返,依然是那极快的速度又再次的撞了过来,曾水浪见着情况如此,跟本就来不及去想什么,只是下意识的一个猛子给扎进水底;
当曾水浪再次冒头出来,只看到鱼船沉没而搅起的漩涡,没有看到他的妻子;
直到水平重归平静,才看到妻子从水底浮了起来,而他妻子身上还插着一支渔枪;
曾水浪游过去,这才发现他的妻子是被渔枪给击了个通透,死得不能再死;
到这时候,曾水浪终于明白书上说的飞来横祸这四个字的真实含义,因为现在而今眼门儿前,他曾水浪亲身感受了这四个字的意义;
飞来横祸,曾水浪心中的怒火,那自是不用说;将妻子的遗体拖到岸边,然后就吹响了挂在脖子上的水哨;
这种水哨是渔民之间用来在遇到状况下联系的,因着为了都打着鱼,这些渔民并不会集中在一起捕捞,都是当晚出船,各自抓阄,或是自行商量好,各自去一片水域捕捞的;
所谓遇到状况,比如船抛锚,比如遇到流尸,比如落水无法自救,渔民的水性大都不错,却并不代表不会出状况的,所谓善水者溺,等等情况;
这种渔民自古传下来的水哨,声音极为的尖锐,其声音穿透里也是极强,声音最远可以传出十几二十里远;否则的话,这水哨也没法用来作联系工具;
其他的渔民听着水哨的声音,也都赶了过来,然后就看到曾水浪跟那儿混身湿透,红魔着双眼,以及被渔枪穿透射杀的曾水浪家的堂客;
曾水浪见着其他渔民,并没有暴走,反倒是颇为平静的求他们两件事;
一是帮他照看好其妻子的遗体,再就是借艘船给他;
面对这样的状况,虽然是曾水浪没有说是怎么回事,却也没有谁拒绝,其中那年龄与曾水浪相当的一个年轻人,平日里与曾水浪也是称兄道弟的,二话不说的就将船让曾水浪开走;
曾水浪也没有娇情,只是拜托照料他的妻子,得到答复,就驾着渔船走了;
这段水域的水警公用码头,在这片水域上混饭吃,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
曾水浪驾着船直奔那水警码头,只不过在到达的时候,却并没有见着那艘巡逻艇上的人,只有那还留有撞击痕迹的巡逻艇;
没有找着那艘巡逻艇上的人,却有那么一个与曾水浪还算熟悉的水警,跟那儿似乎专程等候他曾水浪的到来;
那个水警或许是因为看着曾水浪那幅要飞起来吃人的模样,所以话也没有多说,就一句:“开船的是庭州城里城区公共安全局分局长的儿子,你惹不起,我也惹不起;这是五千块钱,宦窳耍凰R欢问奔洌弧
说完,那水警丢下钱,直接就走了;
听着这话,曾水浪也知道这位与他相熟的水警的为难之处,照着制度,他们水警就归属于公共安全局管辖,是谓掌着他们这些水警饭碗的人;
曾水浪虽然知道那水警所谓难处,但是曾水浪今夜的遭遇,可不是凭着与你这么个水警相熟,就能够一句就算求了的;
曾水浪将钱捡起,却并没有离开;而是去了水警处报警,接待他的还是刚才给他钱钱的那个水警;
那水警是报着息事宁人的计较打算,跟那儿劝解着曾水浪,然而曾水浪却不管不顾,非要闹腾;
话说不听,那水警也直接,给曾水浪甩下一句:“死了人,归警视厅管,我们这不受理;”
话说到这里,曾水浪也不再纠缠,直接就去了附近警视厅的驻所;
得到的结果是,人死在河里,他们管不着,归水警管;
对于这样的结果,曾水浪也没有再纠缠,也没有再去水警处;将船又驾了回去,接上妻子的遗体,直接回了家;
回去之后,曾水浪没有着手处理妻子的后事,而是翻出了家里藏着的炸药;
那些炸药是原本是用来炸鱼的,一般用在捕捞旺季,鱼太多,按着正常的流程,那虽然也是丰收;只是如果用炸药,扔进水里,那船都不带游走的,直接就是下网收网,一晚上就能赶上四五天的收成;
这样的事情,在渔民间是很普遍的存在;尽管私藏炸药是违法的,然而在这庭水上吃水上饭的人家,谁家没有藏着呢;而且是连水警都知道这样的状况存在,只是懒得理会而已;反正只是炸鱼,嗯,虽然这个也违法,可这世道哪儿有那么干净呢;
曾水浪的父亲从儿子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儿媳的遗体,却不知道出了什么样的事,跟那儿还来不及悲痛,就跟哪抓着曾水浪在哪儿询问情况;
然后就是看着曾水浪跟家里翻找家里私藏的炸药,所谓知子莫若父,看着曾水翻出炸药来,以曾水浪那个烈性子,这翻出炸药,那要干什么,也就不难猜测;
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着曾水浪那要飞起吃听人的样子,又是翻出了炸药,曾水浪的父亲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对此,曾水浪的父亲也顾不得什么悲痛,只知道要拦住曾水浪去干出什么捅破天的事;
心中悲愤的曾水浪,跟本就是不管不顾,哪听得进话去;最后还是曾水浪的母亲抱着曾水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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