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本人3(3/5)
的大腿,跟那儿哭得个像死了儿子一样,再外带着那才三岁的儿子也跟那儿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或是感受到了悲痛气氛,跟那儿也是撒开了嗓子哭;曾水浪这才放下炸药;也可以说是因为母亲以及他的孩子哭声,让曾水浪那一直憋着的怒火劲力,给稍冲散了些;
人就是这样,憋着一股气,那自然是外物不知;但是,一旦泄了气,那也就崩溃了;
泄了气的曾水浪,跟那儿只知道哭,也不去管其妻子的遗体,甚至也不去管那才三岁的儿子,就只知道跟那儿哭;
一个大男人跟那儿痛哭,曾水浪的父母却反到是不哭了;
一辈子老实巴交的老两口,也找不着话去安慰,只是抱着三岁的孙子,坐在那院坝台阶上,看着曾水浪坐在哪儿哭着;
死人是一件大事,但是却并没有人愿意去沾惹;随着曾水浪一起回来的那些渔民,早在看到曾水浪翻出炸药的时候,便沉默的散去,甚至是那连与曾水浪平日里称兄道弟的几个年轻人,也被家里人给拉走了;
直到天亮,村长过来;毕竟村里死了人,做村长的,总得出面看看;就算是怕惹事儿,可做为村长,村里有死人,那么一些相关的手续问题,还得这个做村长的去与本乡镇的警视厅驻所进行处理的;
村长过来,曾水浪可以说是哭够了,与村长简单的说了几句,其实也就是让村长先不忙处理手续的问题,因为他曾水浪得去告状;
对此,村长也无话可说;虽然不想沾惹上人命案,却毕竟是乡里乡亲,也就由着曾水浪去了;
然后曾水浪便进了县城,因为本乡镇的警视厅驻所他已不再相信,昨夜里曾水浪就去过警视厅的驻所,虽然那是其他乡镇的,但曾水浪相信自己这个乡镇也不会管;
辖区的警视厅都不搭理,非辖区的就更容易找着管不着的理由;世态如此,曾水浪懂的;
曾水浪进了县城,去到警视厅;得到的答案依然是,死在水上的人得去找水警;然后曾水浪又去了县水警处,得到的答复是,只管水,不管死人,自己找警视厅去;
然后曾水浪又去了县府,不过连县府大院都没有能够进得去,因为那门卫问他干什么来的,曾水浪说告状,然后就得到一个字:“滚;”
滚就滚,曾水浪又跑遍了县城其他的官方机构,大部分都是连门都没有进得去,有那法院倒是进去了,只是听到曾水浪说明来意之后,又是那一个字:“滚;”
滚就滚,这一滚,曾水浪就跑到了庭州警视厅;然后得到的答复是,曾水浪越级了,他们管不着这事,应该去县里;曾水浪说县里不管,然后警视厅让他去郡里;
没办法,曾水浪又只能回去郡里;当时是想着走庭州城比走郡城要近,而且州城也更大,结果还得跑回郡里;
曾水浪在郡里跑了一圈,无果;没有人理会他,郡警视厅和法院给他的答复与县里一样,都是一个字:“滚;”
州城管不着,郡县都是一个字;
曾水浪也懒得跑了,直接回家了;反正家里还有炸药不是,既然都不管,那自己解决;
曾水浪回到家,却只看到原本那一楼一底的小楼,变成了废墟;同村的人告诉他,是他们家的炸药给炸了,连附近几家都给都给波及到了,那些窗户玻璃都给震烂掉;
至于曾家的两老一小,都给埋在了里边;
天降横祸,大概就是曾水浪所遭遇的境地;
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曾水浪在那眼门儿前,能做的不是回来路上想的用炸药去炸死那帮王-八蛋,而是安葬一家老小;
在同村人的帮助下,一家四口的遗体都给刨了出来;也是在同村人的帮助下,进行了安葬;
整个过程,曾水浪表现得都很平静,既没有痛哭,也没有言语,也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安葬了家人,曾水浪跟那些帮助他的村民们道了谢,也按着当地风俗,送了物什钱钱之类的;
最后或许是因为看着曾水浪着实可怜,那平日里与曾水浪称兄道弟的几个年轻人中的一个,跟那儿像做贼一样的给曾水浪偷摸着说了一句话:“今天早上有几个警察来过,他们走了没有久多,你家的炸药就炸了;”
说完,走了;
都是年轻人,也都在外面的世界闯荡过,有些事,大家都懂的;
或者正如某位先贤所言,其实百姓并不缺乏看破世事的智慧,只是缺乏揭竿世道的勇气;
有着了这句话,曾水浪也就懂了;
接下来,曾水浪偷摸着从他们一起打鱼的那些人家里偷盗了炸药,然后离开;
一个月之后,本县警视厅的一个水警处所,以及一个乡镇警视驻所被人给炸了;
这样的事件,那是绝对的大事件,以至庭州的公共安全局都惊动了;身为四-级大员的庭州公共安全局局长,亲自下到乡镇,督察破案;
事情闹大,庭州本新闻也有给出一块豆腐块儿刊登信息;曾水浪也知道这下只有死路一条了,但是他曾水浪的仇还没有报完啊,真不想死;
不想死,那得就藏严实了;
事情闹开之后,曾水浪就将自己给藏了起来,不要说认识的人,曾水浪连去弄口吃的都是连苍蝇馆都不敢去;
好在是曾水浪也是农家小娃长大成人的,要弄口吃的,倒也简单,那农地里到处都是能吃的东西;比如说这个时节,那玉米将熟未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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