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司南,我还是那个干净清白的黎洛!(3/5)
在他的脸上——用了全力的一巴掌,震得她虎口发麻。
也在他那张俊脸上留下深刻的五指痕迹——
“都说乔家大少爷不干净,原来不止是指身体,还有你的灵魂!”
她盯着他,眸中逼出迅然的血色,“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脏?!你问问你的心里,住了几个女人?!你才是真的脏!我嫌挤!”
他不说话,也没有侧脸,甚至在被打的时候,连表情都没有任何改变。
“我告诉你——”,黎洛歇斯底里,“是我不要你!我不要你!你别嫌我脏!你才是最脏最脏的人!”
她疯了一样,全身颤抖不停,觉得冷,无尽的冷。
乔司南只是站在原地,安静得如同一座雕塑。
没有心的雕塑,她的泪,还有她的愤怒,就不能溅起任何的涟漪。
他像听别人的故事一样,将她所有的控诉都听完,然后才开口,“说完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滚!!!”
黎洛将门板重重摔上,砸上乔司南的鼻子。
然后,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也似乎被猛然抽走,她握住自己的双臂,猛然滑倒在地上,颤抖着,颤抖着…..
像被扔进了一个无底的冰窟,怎么,都看不见阳光…..
而门外的人,则是站在门外许久。
然后,才拉着行李箱,走进书房。
东来苑的气压极低,所有的佣人都听到了这一场争吵,开始惶惶然起来——
难道女主人,要换了么?
或者说….要添了么?!
大家都还记得乔远山做过的事,觉得乔司南要是有这个打算....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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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不记得自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多久。
周围安静得不像话。
就连花花都被小素带着,不敢随便来叫她。
厚厚的窗帘被她拉上了,就这么不吃不喝,隔着阳光,将自己埋在黑暗里,许久。
外面送来的吃食,都被她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
心里,已经没有了希冀。
她不想用绝食来威胁任何人,只是想用自己固执的方式,来祭奠一些什么…..
直到年舒接到小素的电话,气得直闯东来苑,将黎洛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为了一个男人,你至于吗?!”
“还有,为了一个这样的傻.逼,你至于吗?!”
“别给我不吃不喝玩自虐,你是我年舒的人,你问过我同意你虐.待自己了吗?!”
她霹雳啪啦,像炮仗一样,却将这死水一样的空气给搅得活动起来。
黎洛呆坐在床头,任凭年舒将自己拉起来——
穿衣,打扮,化妆。
“好了,”年舒在她的腮边落上最后一笔腮红,“洛城第一名媛,这个宝座你起码要坐到80岁!让那些女人嫉妒死你!”
黎洛虚弱一笑,不置可否。
年舒一把将她扣起来,塞了一双十寸的高跟鞋在她脚上,“春天来了,去踏春!”
然后强迫她看着自己里的自己——
香奈儿最新一季的春款抹胸长裙,翠玉一样的纱纱配上手工绣成的珍珠色山茶花,衬得她娇妍可人,肤色吹弹可破。
黎洛
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被年舒点住嘴巴,“别说话。别说你不想听,我也不想听的话。一切等恢复了再说。你想捅破天,我就陪你捅破天!你想弄死谁,我就陪你弄死谁!”
她拉着黎洛一路下楼。
许是年舒之前打过招呼,中间居然一个佣人都没有遇到。
却在出了东来苑的瞬间,看到了在湖边的两个人——
童宁坐在轮椅之上,她的身后,站着乔司南。
两个人中间隔着轮椅,却距离很近,她那条受伤的腿上,甚至还盖着乔司南亲手掖好的小毛毯。
头上垂柳依依,头顶春日和煦,湖面波光粼粼,美如画。
那画中人,却不是她。
年舒气得撸袖子就要上前,却被黎洛拉住——
“不要去。不值得。”
太扎眼,太让人疼。
所以,不如不看,如此,便可以不疼。
年舒不肯,直接撇开黎洛的手,大步上前,“哈——,好久不见。”
乔司南闻声侧眸,看了一眼年舒。
目光似掠过她的肩头在看她身后的人,又似乎…并没有。
童宁闻声抬头,正要和年舒打招呼,却被她抬手阻止——
“不必假装认识我,你不说我也认识你。”
“哦?”,童宁迷惑。
“你是双残人二组的嘛,”年舒语气讥讽,抬手指了指乔司南,“他脑残,看上了你身残,双残二人组。”
“…..”
童宁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还有你这鼻子垫得….,不正宗,”年舒啧啧两声,继续道,“下巴的假体....,不要乱动,担心会出来!”
“年小姐。”
乔司南淡淡出声,已有些不悦。
年舒却一副天王老子能耐我何的表情,直接开口,“还没轮到你,不过你这么迫不及待,那我就说两句也行——”
“童宁,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看你也就是个过河桥,蹦跶不了多久的。这样的男人,你指望他长情?他发情还差不多!”
乔司南:“…..”
远处的黎洛听到年舒的声音,目光淡淡地掠过乔司南,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年舒呵呵一笑,拍了拍手,“乔司南,别看我们家黎洛。我要带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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