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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元花样翻新地揉弄下,云雁荷的yīn_dì变了样子,原先小米粒大小膨胀到比绿豆还大,粉红的颜色也变成了深红色,在烛光下还闪烁出光泽。阮家元一边继续揉搓一边对云雁荷说:「云队长,想起被男人干的滋味了吧,你不说,我就让你整天生活在这种滋味里,直到你发疯!」云雁荷脸色潮红,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阮家元发狠地说:「好,我倒要试试中国女兵的定力!」说完捏住云雁荷的yīn_dì拧了一把,随手掏出一根银针,用针尖拨弄起幼嫩敏感的肉突。
云雁荷浑身一震,马上强迫自己平静下来,阮家元手指一用力,针尖向肉突刺去,滑嫩的肉突倒向一边,针没有刺进去,云雁荷的上身却明显地抖了一下。
阮家元用钢针一下一下刺着yīn_dì,虽然都没刺进去,可云雁荷被拨弄得受不了了,呼吸明显地急促了起来,脸色也憋得通红。
忽然她「啊」地惨叫起来,大腿根的肌肉剧烈抖动,原来是针尖终于刺中了yīn_dì。
阮家元兴奋地把稳针尖,不让它滑开,钢针一点点刺进柔嫩的肉突,云雁荷的表情也越来越紧张,两条腿徒劳地向中间夹紧,因受刑肿胀而显得更加高耸的胸脯激烈地一起一伏。
钢针终于稳稳地插在yīn_dì中间,阮家元开始捻、摇、插、晃,云雁荷终于坚持不住了,「呀……啊……」压抑着的呻吟从她胸腔里断断续续传出,大腿、下腹的肌肉一阵阵剧烈地颤抖,青紫肿胀的rǔ_fáng也在不停地颤动。
十几分钟后,随着阮家元一阵勐烈的捻插,云雁荷全身肌肉勐烈地抽搐起来,一股清亮的粘水冲出了她大开着的yīn_dào,溽湿了石台。
云雁荷全身酥软,头垂了下来,阮家元却仍不罢手,仍起劲地又捻又插,云雁荷的身体勐地绷紧,浑身发抖,两只大眼睛悲凄地注视着在自己下身忙个不停的几只男人的大手。
阮家元看看水流了一地仍不肯屈服的云雁荷说:「好,你有种,我给你再加点码,看你还能挺得过去!」说完,他对几个匪兵轻声吩咐了几句,匪兵转身出去了,他却蹲在了云雁荷的面前。
他手里拿着一根闪闪发亮的细丝,仔细地穿过插在云雁荷yīn_dì上钢针的针鼻,又死死地打了个结;他又拿出一根同样的丝线,挽了个套,从钢针上套进去,小心翼翼地套在yīn_dì的肉突上,慢慢地拉紧,再打个死结,云雁荷的yīn_dì被牢牢的拴在钢针上了。
这时出去的匪兵回来了,他们抬来一个黑乎乎的机器,是阮家元房里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
这时候,糜一凡吃了一惊,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要对云雁荷用电刑,而且是用在她那无比娇嫩又饱受摧残的下身。
糜一凡悲愤地大叫:「你住手啊!你们这些qín_shòu!我操你妈啊!你们这些变态的畜生!你们放了云队长啊!」凌风和罗妙竹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都大声地哭骂起来。
阮家元笑眯眯地走到木笼前对女兵们说:「你们也知道厉害啊,那就劝劝云队长,这电老虎可不是好惹的!」说完不再理她们的抗议,转身回到云雁荷跟前。
他从发电机上接出两根电线,一根与从云雁荷yīn_dì上引出的那两根金属线拧在一起,另一根接上一个小鳄鱼夹。
他把鳄鱼夹夹在云雁荷一边红肿的小yīn_chún上,恶狠狠地问道:「云队长,说不说?」云雁荷垂着的头微微摇了摇,只见凌乱的短发轻轻晃动了两下。
阮家元咬着牙命令道:「开始!」一个光着嵴梁的大汉拚命摇起发电机的摇把,机器「嗡嗡」地响了起来。
片刻机器上的一盏小红灯亮了起来,阮家元「啪」地扭动了一个开关,云雁荷的下身「辟啪」地闪起了蓝色的火花,她原先软软地挂在木架上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啊……呀……」凄厉的叫声震的人心里发麻,四肢拚命挣扎,粗大的木架都被她挣的「彭彭」作响。
两个拽着他yīn_chún的匪兵早撒了手,可那两片红肿的yīn_chún像有人拉着一样直立了起来,插在yīn_dì上的钢针「嗡嗡」地响着不停地颤动。
阮家元看云雁荷的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啪」地关了电门,云雁荷的身子马上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阮家元问:「说不说?」云雁荷决绝地摇摇头,电门「啪」地打开,云雁荷的身子像一面被风扯起的旗,呼地又绷紧了,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再次在黑牢中响起:「啊……呀……呀……」每到云雁荷快昏过去的时候,阮家元就关掉电门,然后再打开,反覆十几次之后,云雁荷的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当她下身再次「辟啪」作响地闪起蓝色火花的时候,她强直的yīn_chún扇动了几下,一股浊水控制不住地从她yīn_dào中喷涌而出,她shī_jìn了,人也跟着昏了过去。
阮家元看看昏死过去的云雁荷,低声骂了句什么,对他的人说:「弟兄们先歇口气,回头再来整治这娘们。
」说完带着一群匪兵垂头丧气地走了。
云雁荷仍被绑在石台上,yīn_dì上还插着钢针,yīn_chún象喇叭花一样张开,一侧还挂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鳄鱼夹,她低垂着头低声呻吟。
——————————门又响了,阮家元带着一群酒足饭饱的越南兵闯了进来,他摘下云雁荷下身的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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