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鳄鱼夹和钢针,让人把发电机抬走,坐到云雁荷身前的石台上拨弄着云雁荷紫红发亮的yīn_chún说:「云队长,我佩服你,二十出头的姑娘熬过了这样的苦刑。不过这才刚开始,后面的刑法不是女人能顶的住的。
你现在招了,我送你到南边好好养一养,三个月后,又是个水灵灵的绝色美人。
可不要自己往绝路上走啊!」见云雁荷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他抬手道:「云队长现在什么都不必说,我给你半天时间考虑,不过,你一个人太寂寞,我请了几个弟兄陪陪你,也帮你开开窍。
」说着他一挥手,涌进来四个越南兵和缅甸少年糯康,个个面容凶恶。
阮家元吩咐匪兵把云雁荷从十字架上解下来,将她瘫软的身子平放在沾满血迹和尿液的石台上。
他们把云雁荷的手重新铐在背后,然后拎起她的两条腿岔开,让yīn_dào口向上大大地敞开。
阮家元拨拉着云雁荷满是血污和粘液的下身说:「你这地方这么脏,怎么好意思招待弟兄们,我来给你清理清理。
」说着,从旁边一个匪兵手里接过一个小布袋,抓出一把白花花、亮晶晶的东西。
手一张,大把的盐粒滑进了云雁荷大张着的yīn_dào。
云雁荷下意识地扭动身子躲闪,可抓住她的两个越南兵纹丝不动,不一会儿,半袋粗盐就都灌进了她的yīn_dào。
匪兵放下她的身子,让她平躺在石台上,腿仍被拉开。
阮家元走过去俯下身去,将两个手指插进云雁荷的yīn_dào,转动了一下开始摩擦起来。
云雁荷的身体一下挺直了,两腿拚命想夹紧,被反铐双臂的上身也在不停地扭动。
粗砺的盐粒随着阮家元手指的活动摩擦着云雁荷yīn_dào壁上柔嫩的鲜肉,尤其是yīn_dì和尿道口经过长时间的蹂躏已经高度充血,被盐粒一磨很快就出了血,不断有被鲜血染红的盐粒掉在地上,云雁荷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躺在冰冷的石台上痛苦地扭动身体,低声呻吟。
阮家元搓了将近半个小时,两根手指都染成了红色,他抽出手指,又在云雁荷的yīn_dào口倒上一小堆粗盐粒,满巴掌按下去揉搓起她的yīn_chún。
云雁荷再也忍不住了,两腿在匪兵怀里紧紧绷直,脸脚趾都紧张地向里勾着,大口喘着粗气,痛苦地叫起来:「啊……不要……放开我……!」阮家元象没听见一样,继续大力地揉搓着,直到他手掌下的盐粒都变成了粉色才住了手。
他拍拍手心的盐末说:「这下乾净了,你脑子也清醒清醒,陪弟兄们玩的时候好好想一想,别再执迷不悟!想通了随时叫我。
」说完一抬手,两个匪兵抄起云雁荷的胳膊把她拖起来,按着跪在石台上,两条腿仍大敞着,粉红色的盐粒纷纷从她身体里落下,在石台上堆起一座小山。
云雁荷再次被拖上石台的时候已经软的象面条一样,他们让她仰面躺着,两腿分开搭在枱子的两侧。
那个大jī_bā的缅甸少年,最喜欢云雁荷的糯康,已经脱了个精光,摇摇晃晃地走到云雁荷跟前,他两腿间的yáng_jù竟有越来越长,搭拉在他精瘦的两腿之间,就像又长出一条腿。
他在云雁荷岔开的两腿间站定,黝黑的身体与云雁荷洁白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那根可怕的yáng_jù象得到了命令,快速地挺了起来,坚挺的ròu_bàng不再是笔直的,靠近顶端明显的地方明显出现一个弧度,像一条昂起头的毒蛇。
他把紫红色的guī_tóu对准了云雁荷象小嘴一样张开着的yīn_chún插了进去,云雁荷被绑着的上身一震,脸扭向一边。
糯康俯下身,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上用力一挺,ròu_bàng在云雁荷的身体里没入半截,云雁荷似乎被针扎了一样拚命想抬起上身,两只大手马上握住她青紫肿胀的rǔ_fáng把她压了下去。
糯康又一卯劲,七寸多长的ròu_bàng全根没入,云雁荷的小腹和大腿根都开始剧烈地抽搐,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
糯康一上来就大力chōu_chā,拉出的半截ròu_bàng都被鲜血染红了,这是粗盐搓yīn_dào使yīn_dào壁的嫩肉受伤的结果,他可不管那一套,卯足了劲泰山压顶般插了下去。
云雁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嘴唇咬的出了血,可她一声不吭。
两人在进行意志的角力,云雁荷明显处于下风,她是被凌辱的一方,身上最娇贵、最柔弱的器官受到最野蛮的冲击,但凶恶的缅甸少年那自以为强悍的武器却不能让她屈服。
残酷的chōu_chā持续了近半小时,强悍的缅甸少年在云雁荷面前碰壁了,不但没能使她求饶,甚至连呻吟都没有,糯康泄气了,气哼哼地把大股jīng_yè射入云雁荷的身体,败下阵来。
四周的越南兵开始起哄,他们把浓盐水灌进云雁荷的yīn_dào,将糯康的jīng_yè冲洗出来,另一个越南兵又tuō_guāng衣服准备好了。
这家伙体壮如牛,yáng_jù特别粗,粗的象小孩胳膊一样,硬挺起来简直像一门小炮。
今天来的行刑者最凶悍、最狠毒、对女人最残暴的,他想让他们把云雁荷压倒、碾碎。
又一轮残酷的qiáng_jiān开始了,尽管云雁荷已被他们lún_jiān过几十次,下身又被阮家元蹂躏过多时,但这棒槌一样的yáng_jù插入还是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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