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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也很痛快地把这些人都交给了邓名,一共有二百多人。这些人只是难以胜任沉重的农业生产工作,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工作能力。“具体建多少个亭,可以再研究,我打算让找几个读书人教他们读书认字,从最先学会的那批人挑出亭长来,其他的人都是亭士。”邓名计划在将来建立警察局、消防站和邮局,把政府的权利深入到社会基层,不给族权和豪强生存空间,不过现在没有那么多工作好干,可以让这个亭兼任以上的那些工作:“亭长和亭士要学习律法,地方上有了纠纷,就一律由亭长和亭士出面解决,只要不涉及到杀人、抢劫、盗窃、严重伤人等重罪,亭里就可以解决。如果同秀才不满意亭的解决方案,可以向提刑衙门诉告。”
尽管短期内不太可能出大纰漏,将来邓名还会把亭的权利进一步拆分,不过他仍然怕自己的亭士变成欺压百姓的恶吏:“要告诉这些人,这份工作虽然不能世袭,但只要他们不犯罪就会是终身的。将来他们实在干不动的时候,亭长和亭士也可以退休,我会给他们发退休金给他们养老。但只要犯罪了,被同秀才告到提刑衙门并且定罪了,那么他们就自谋生路去吧。”
在邓名研究面谈资料的日子里,退伍的五千人依旧住在军营里,打算种地的人利用这段时间看好了地形,给自己挑选好了土地。很快成都衙门就开始分发口粮和种子粮,把他们编组成队,借给给每队一些用来修建住宅的工具,让他们互相帮助把新家搭建起来。
住在兵营的退伍军人们一天天减少,最后只剩下类似卢欢这样的杂活辅兵,这一百多人是军营里最后的一批人。
与其他四十多个同伴一起,卢欢再次被带到邓名面前。
今天邓名没有一对一的说话,而是摆出了四十多张椅子,等众人都坐下后,邓名对他们说道:“你们以前都是从事制盐的军人,都没有接触过农活或是几乎没干过,现在你们可以成为不受食盐专卖限制的盐商;如果你们不愿意的,依旧可以去挑选土地。”
听说可以成为盐商,顿时听众们都兴奋地窃窃私语起来,等他们议论声渐渐平息后,邓名继续说道:“但是你们肯定会因此欠下我一大笔债,如果你们将来无法偿还的话,那就是白辛苦一场,到时候不要怨我没有早告诉你们。”
警告过这些人以后,邓名拿出了他的商行制度,并尽力向这些人介绍了一遍制度:“这个产盐、贩盐许可,是给商行的。首先,将来若是商行经营不下去,倒闭了,你们不必背负这些债务,依旧可以去种地;其次,这样你们不用每人都给我欠条,一个商行可以有很多人,每个商行给我两百元,就可以拥有制盐和贩盐的许可。”
邓名建议这些人自己去商量,看看如何组成能够顺利产出食盐的商行来:“将来我不管,你们可以再招收伙计,但现在,任何一个商行都不许超过十个人。我会在都府里修一条街的店铺,店铺我可以租给你们,也可以卖给你们,都要收欠条。”
这个规定是邓名为了避免垄断而制定的,马上就有人提出他们手中根本没有这么多的欠条。听到这个问题后,邓名就指着边上的熊兰说道:“这位是熊行长,他会借给你们欠条,一年只收半成的利钱。”
考虑了很久,最后邓名决定先让熊兰来负责这个银行,虽然熊兰看上去有不错的行政头脑,但是邓名还是不愿意一下子给他这么大的权力,而且也担心部下们不满。这几天邓名和熊兰谈过好几次,把新生的银行交给他,希望熊兰能够经营用这个工具来帮助有才能的人尽快搭建起成都的私营工商业。
邓名也不懂该如何经营银行,于是就给熊兰下了两条死命令,最重要的就是不许滥发欠条,熊兰的这个银行行长只对邓名负责,不必过问都府衙门的收支平衡问题;其次,邓名还告诉熊兰,自己会紧盯着成都的米价,米价可以波动,但如果一石米的交易价格超过了一百二十元、或是低于了八十元,那就唯熊兰是问。
除了卢欢这批制盐的,还有养猪、养牛的,挖矿的,邓名也一概照此办理。卢欢等人离开前,还问邓名他们的免税证是不是需要退还——反正现在不打算种地,也没有用了。
“不用还给我,”邓名对他们说道:“如果你们不种地,没有保护费要减免的话,可以凭借这个每岁去衙门领二百元欠条。”
邓名已经和狄三喜达成了协议,对方同意把两千战兵俘虏统统带去建昌,然后交还给邓名一千五百名他指定的男性,如果邓名要的是女性,那么两个女人折算一个男丁。这个买卖狄三喜觉得挺合算,这两千战兵大都身强力壮,他带回建昌后用来换其他将领手下的辅兵时肯定不止一换一,如果用来换其他将领手中的女丁,那自然可以换到更多了。当然狄三喜并不打算独吞这笔人kou交易的利润,肯定要分给其他派兵来成都的西营将领一些,冯双礼那边肯定也要上贡一笔。
邓名知道狄三喜大概能赚不少,不过这也是应有之义,毕竟狄三喜辛辛苦苦地大老远赶来成都支援自己,如果邓名不对此表示感谢的话,那将来还怎么指望建昌继续充当自己的后盾呢?
在狄三喜把这批人带走前,邓名最后利用了他们一次,让这些人出力拆了成都城内的一片房子,整修出一条宽阔的大道来。这条大道宽三十米,是以前成都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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