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卷 第088章 特殊时期(1/4)
信发出去以后,我眼中的世界的颜色似乎都特意镀上了一层金黄。亲亲
因为这理当算得上是一封情书。在情书发出去的那一刹那,我理所应当的感觉,我恋爱了!
我对自己情圣的美名太过自信,我对自己优美的文笔太过自信,“你的文笔太好了,我比不过,真实的”,之前她的信中,曾经如此心悦诚服的服输,也因此,她才会成为我的“小妾”。
我是情圣,我的情书理应百发百中!我等着她的回信,她一定会答应我,然后我生活如地狱的磨炼至此终止,幸福的人生又要开始。
信发出去后,我的心也随之七上八下的扑腾。此后的一日,我仿佛回到了少不经事的十七岁,那种初恋的感觉。
心境也变得如那时那般多愁善感了。一会儿极度幸福,满脸含笑,似乎天下尽为我有,大风起兮云飞扬,其间充实快意不可言状。言情诗里说,得到了她,宛如得到了整个世界。更有甚者,为了她,失去了整个世界又何妨?“也许,全世界我都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那一日的那些时候,我最喜欢的歌是这一首。
另外一些时候里,我又是极度担忧的,严重自卑的,很想自裁的。如果我有一把锋利的宝剑,我随时可能会感兴趣于让它美丽的剑尖从背后露出的感觉,因为我并没有这把剑,所以肚子上还不曾被穿出一个洞来。每逢自卑的时候,自责的时候,耻辱的时候,虚构中的这把剑都会穿腹而过。只是一直都仅仅存在于意念中罢了。
如果被她拒绝了怎么办?我有何面目再见世人?不对,不是这样说,应该说,如果没有她,生又何唤,死又何惧?如果没有她。得到整个世界又能如何?实际上我也确实有悲观的理由,之前的闲聊中,她不是千方百计地教会了我一个英语单词suiside吗?她早就让我去自杀了!我还在这里自作多情着呢,可笑!
如果她真地拒绝了我这一颗冰心,我是否真地就去自杀呢?那样的话,我真地拥有充足的自杀的理由了。只欠她的临门一脚着最后的东风啦,她会拒绝吗?
怀揣着预先准备好的满腹的忧伤。我得到了她严肃的回信。自然的,她没有热情的感应我的召唤,相反,她回复的很冷酷,很决绝,“我看我们以后没有再联系的必要了”。就像当初朵朵说过的那样。匆匆读完了这封长信,我心如死灰,脸也如死灰。这后一点由此后亲眼所见的庞正名所证实。
自然的,我还是在隔壁宿舍的电脑上看的信。昔日的知己好友庞正名正在用电脑,“给我用一下,我看一封信!”我催促着,他只好很配合的去泡自己的黄山贡菊喝了。
她的回信名叫《失语》,文字很长,很冷,很刻薄。如凌厉的匕首,如寒日里的冰凌,我准备充分,却也无力招架,结果体无完肤,心在滴血。看完这封信,我真的很后悔自己还活着。
“你有病,可惜我不懂医,你不要病急乱投……”她的原信,因为阅读过程的仓促,我已记不大清了,只记得开头和结尾,这一句是开头。
“我绝没有让任何人以任何名义去你周围说任何话……”这是中间几句。
“真的想不到,在我的身边,还有这么幼稚的人和事,too/naive/to/ept!我看我们以后没有再联系的必要了!”这是结尾。跟陶渊明前辈一样,我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言,对重要部分则过目不忘。
我痛恨自己的过目不忘。
在正名的催促下,我不得不即刻下机,之前,我颤抖着手回了信,这么几句话:“受教了!我明白了,虽然太晚。到现在才知道你是什么人。请把我给你的所有信件删除。从此以后就当没遇到我这个人。以此永诀。”
“什么永诀?永远诀别?怎么了?你不会想不开吧?”虽不是有意的,正名却还是看到了我的信,颤声问道。
“不会,当然不会。”我强颜欢笑:“怎么可能自杀?为了儿女情长?我能那么没出息?”
“那你信里是什么意思?”正名大张旗鼓地忧虑着,其实这也是一种回报,想当初他失恋那会儿,正是我从旁苦心安慰他的。
“没什么意思。我还没怪你不经允许看我的信呢,你怎么好意思以此来审问我?”我觉得自己很难笑出来,却仍然保持着笑吟吟的模样和嗓音,这真是人世间最折磨人的时刻。
“不是审问你,你最好跟我说清楚,不然……我不放你走。”正名十分认真地说,却并不领我艰难装出来的欢颜笑语的情。
“没事儿,真的没事儿。只不过是一份感情结束了而已。”我离开了正名的房间,他并没有办法不放我走,我自己的宿舍就在隔壁,我很容易就来到了自己的床上。
还好就在隔壁,短短几步路,我就可以躺在床上独自面壁了。我只是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过分的忧伤。我还怕失态,哪怕这个人是知交好友也不行。
咬牙、无语、凝噎、泪流满面,这是大学里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大一时军训前夕。那次是因为自由的即将失去,这一次则是因为爱情的已经逝去。我在内心破口大骂自己的没出息,可是眼泪却并不听使唤。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能我是过分的伤心了。我真的很伤心。伤心欲绝。《黄昏》的歌词,经常听,却无法达到那境界,现在才真地领会了。这就是伤心欲绝,伤心致死。
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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