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5/8)
个侍我多年之人,除你还有何人?此纹为你所赐,便是冥冥之中你将自己暗许给我。如此这般,你还要抵赖么?”“真有其事?”她还不太信任我。
“银铃,你我在一起十八年,你应知我日常玩笑一句没有真,真到要紧处,一句没得假。”我有些急。
“好、好,我信。”好好两字说得急,显是知我脾气急躁,但我信一词甚是舒缓,娇羞。让人听着甚是受用,但是和这个作为自己姐姐一起生活了十八年,刚刚清醒冷静下来的我来说,却有些鸡皮疙瘩直竖的感觉,骨头也有些软了。
不过,忽然她大惊:“那郭姐姐怎么办?”
“郭姐姐,你该叫他郭妹妹吧?哦,你们两个人得把岁数交换是不是,那你比我只不过大三岁,啊,曾听人说过:女大三,抱金砖,砌金屋,往里钻……”我终于停了下来,又看了看手,“郭佩没有在我的手相上有显示?那就是说我与她无缘了?”
“不行,你一定得娶她,宁可让她侍你多年再嫁,也不可不娶她。”银铃有些无理取闹,但是这时我什么都会顺着她。
“既然我这是断掌,那就一切……”不能说不作数了,那就把和银铃编好的理由给推翻了,不过,当下便有主意:“我的笛子呢?”
“你的东西又乱丢?”银铃对我立刻抱持了不满的态度。
“是你给我收起来的。”
“喏,这里,你要笛子干什么?”
当时未答银铃之语,沉吟片刻,理清因果,随即便道:“我既是断掌,此生命运便不可预料;也许就是藉此,我错过了司马先生,却在去年最后一个属火之日正巧等到了左道长,知道了那一半的事情,如果当日我听管辂先生所言,闭门全不见人,便很可能要等一年后方知此事,那时,你还是我的姐姐,也已嫁入曹门;郭氏贤淑,一年相伴身边,我想我定会喜欢上她,在一年后知悉原由,便理所当然娶了郭氏,但是再忆起你,必觉痛惜,虽然守诺,忠父之命,可得孝名,却在对你的苦苦思恋中了结一生;然那日你为救我,已种下此情种,虽把你给我留下,却很可能冲走了郭佩,但既然可变一次,无妨再变一次。“
言毕,再无犹豫,抽出笛中刺,顺着原来的伤口再次划破,在旁边女子的惊呼声中,朗声笑道:“上天可见,你欲夺我妻,子睿非不让汝得逞,此二女一为旧约义重,一为挚爱意真;子睿皆不能弃,从此子睿不信命。本不欲逆天,但自此请勿插手子睿之事。”
我看着她低着头给我包扎伤口,一言不发,遂掷刺入地,拥她入怀,久久不放。
※※※
第二日,雪依旧不停,但是我还是决定下山,我得尽快去高陵一趟,银铃自然随我一同下山。
虽滑而难行,然相互扶持,一路而过,却也没遇上什么艰险。倒是笑语莺歌一路,心中很是快乐。
当日晚上回到了上阖,与众家人前宣布祭奠完毕,需要和家人说明一些事情。首先便说明银铃非吾之姐,而是我的发妻,此语一出,众人皆大惊。不过他们看我们确实也不像姐弟,在我编了几个理由后,终于让他们慢慢开始相信,并开始议论纷纷。
不过这次我才发觉,银铃的肤色与我的姐妹们在一起一比,确实深了些,想到司马徽的夫人是山越人,也就不奇怪了。
当然,我没有说出我和她的真实身份,我只说,她是山越人之后,我是西北归附大汉的羌族之后。我说道此处时,银铃还在我的大腿上揪了一把,其实路上就和她商量过了,也不知道她怎么现在还这样。
我一边胡诌,但是面上表情却仍像说真话,心中虽道抱歉,毕竟他是个好父亲,但是想到当年我与左伯伯差点因为这个人的执拗顽固而丧命,而恩公也是为此丧命。要是他还坚持要把我送上京城已正当年之疏,事情便大大不妙,嘴上便没什么犹豫。
我告诉他我的天狼是父亲传下来,这让他阖首称是,还补上一句当年天狼据说在西北各族之间争夺甚烈。我之所以姓谢,只是因为,我的先辈都是马上射箭的人,登记入汉藉时造册需有汉姓,便取了谢,而且我的名字智中还带了矢,后因父母双亡,族人凋零,被安置在襄阳生活,免得在草原上依旧频仍的部族仇杀中性命不得保。说到此处,父亲又阖首,说天狼在手必为人所忌。因为一直和一户山越人家住在一起,以前都以姐弟相称,现在入仕,族中长辈都想让我们成亲,但是我们都已成名,此事颇为难办。
父亲听完哈哈大笑,只说到:“以后,你们两个,是我的儿子媳妇,还是我的女儿女婿呢?”
这回是银铃抢先接过口去:“您有二女,不妨多我一个,但膝下无子,还是让子睿为您子为好。”
“等等,你既是羌人,你原姓什么?”母亲不知怎么,似乎还有些不信。
既然在路上早想过,此时便不会出什么闪失。
“解瑟罗。”
“噢,那一族我听过,不过据说整个部族秭归附大汉后已经散居天下,现在羌人中似乎已没有解瑟罗之姓了,其遗族人多以谢、解为姓,我本来还以为以谢为姓是谐音,却原来是为了纪念祖上射猎。”父亲把我打算继续拿出来证明的话说了出来,还自言自语把我编的理由当作更姓的正解。
父亲没有任何嫌弃我们,家人也和我们依然谈笑风生,他们还决定替我们保密。因为我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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