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6/8)
此坦率地和他们说了,又早已是一家人,便就是家中之私了。银铃和我的看法看来是正确的,我们路上一致认为他不会在乎这些,才定下编这些话,因为我们与他谈话之时我们都发觉他对异族之人的看法就是入我汉藉即是汉民,各地皆同,上阖就有很多当年南匈奴的贵族居所,他都是和汉人一样对待,没有任何偏颇。所以,我们都开始怀疑那些说他执拗顽固的流言,他的心胸确实非常开阔。
实际上我们事后都有些后悔,相对他们的大度,我们就显得有些过于小人之心了些,我们故意编排地有些玄乎,便就是为了一旦被泄,我们也可以找人证明这是假的,然后把扯谎的恶名推给他们。但是后来想想确实也没有什么其他好的办法,关键是我要娶银铃,银铃也想嫁给我。最好借着父母之名来正身,否则只能被人疑为有**常。
当天晚上,他就替我们起草文书,说我们本不是姐弟,各有宗祠可祭,只因少小相互所倚,互称姐弟,他已替我们滴血认亲,验明确实,乞上为其正名,允我们成婚。还给我们看看,问问我们如何,他没把我们说的什么异族之事写上,也让我们又松了一口气,我们都说很好,但凭父亲做主。不过这也让我越发觉得对不住他,心道婚后当来亲请其罪。
当然,我一定要在这里尽尽自己从没尽过的孝道,尤其是对申公一族,生身父亲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
父亲还专门把我带到一间屋子,面色诡异地给我上了一堂婚前的理论知识课,我因为心中有愧,一直老老实实地听。这一通掌握第一手资料的先行者的再教育只让我这般好色博学之人也面红脖子粗,父亲还道我是个老实的乖孩子,在要紧处还省略了很多过于露骨的词语。
却没想,母亲在外听到了些词语,竟破门而入,捉走了老爹。母亲回头还和我叮嘱,说道:“孩儿,听母亲的话,这种事情结了婚自己去体会,勿听你父的淫词秽语。”
我和我的父母很乖的打了声暂别的招呼,然后就去骚扰我的妻子了。
一见面我就直说明我的骚扰之意,她立刻以我不该如此胡乱用词而拒,不过最后我还是得手了。
因为我又急中生智,给出了骚扰的文雅解释:“骚者,屈之《离骚》也;高品,多富文采之意,扰者,《周礼·大宰》中以扰万民者,安抚和顺之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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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雪霁,我便着手去高陵,准备次日动身,我的小妹妹又生气了,说我就不能好好陪陪她一起出去玩玩,却被我现在的姐姐一通数落,让她不要妨我做大事。
次日,是中平三年正月初六,正当我要走时,却被父亲面色严峻地让我留下。因为,去洛阳送年贡的张将军回来,带回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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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父亲一起到了府内一间静谧的僻室,一个气度非凡的将军正在那里等我们。一见我们,便问我是谁,道明身份,他便和我见礼,而我也赶紧回礼,并问这位气度不凡的将军的名讳,心道,父亲手下的人一个个都颇为不简单。
“末将张辽,草字文远。”
“文远将军当真英雄了得,我听得郡中百姓无不高赞将军神勇,子睿仰慕得紧。此后我们之间便无需世子长,将军短的了,我们便以兄弟相称即可。不知文远兄何意?”与老爹手下的人搞好关系应该算是件很正确的事情,而且这个将军身高九尺,虎背熊腰,身形壮阔,一身狻猊连环铠更让这位将军显得威风凛凛,最绝妙之处便是那三缕长须偏又透出那一丝儒雅之气,让人一见便生好感。
那张将军本欲推辞,老爹先发了话,“文远啊,子睿非是做作之人,实在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你也不需要推辞了。不过,我占你个叔父的便宜,你不要见怪。”
张将军也是个豪爽之人,连说了几个抬爱,便称我为子睿了。
“文远,你便说一下京中所出之事吧。”
“主公听秉,此次我押贡入洛阳之时,只觉得气氛紧张,街面萧瑟,全无东都往年过年的热闹和气氛。碰上同去上贡的高陵侯曹公,此人是个豪杰,听说我是郡侯之将,不,郡王之将,便与我大赞明公高义,愿与我以兄弟相交,说还要来拜见您。我见此人颇具豪爽意气,便向他问讯何故,他拉我至僻静处,说道,何进又杀了十常侍中的一个,而且还诛了这个阉货的全家。因为这宦官不知怎的讨了皇上的欢心,居然被封了列侯,还连带全家升迁,这厮有些得意忘形,见了一字并肩王,居然没有按照何进规定行两拜之礼,只是唱了一个喏,像是熟人之间打招呼一般。何进大怒,一剑劈了他,说他目无法纪,不知尊卑,为此还诛杀了他的全家。这阉官固然该死,但大过年的为这般杀人确实有失妥当,又把消息封锁,各处严防戒备,防止阉党作乱,潼关和虎牢关现在全都是许出不许进,但我离开洛阳时,曹公与我同行,告诉我宫中没有更多的消息。他还说,这般作为,恐怕会起乱端。我当下告别于他,立刻便赶回来通知郡王。”
“新年伊始,便起杀戮,大将军也太鲁莽了。”其实何进大字不识得几个,粗人一个而已,他这番作为,倒没什么出奇的,父亲接着说了一番话,才让我恍然大悟:“不过,阉党如今孤立,诛灭阉党正是良机,否则只把其中一人伏诛,不把其他人一并剪除,阉党心中有虑,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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