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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的,但是,他们忘了一点,只要你不讲规矩,你就成了人民公敌。这事,吴院长一直记得,所以,这次帮我也算是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吧。
不过开会的时候我却总走神,那两套衣服到底谁送的呢?
直到地点多,大家开完会,正商量去哪里吃饭的时候,曾美漪打来电话,说,“天佑,我昨夜一夜没睡,上午和刚才我又回香港了,我的电话在那边又打不通,我想了想,也许你是对的。我想,我还是同意支出这笔钱的好。”
我叹了口气说,“不必了,我已经搞定了。”
她问,“你在哪里搞的钱?”
我说,“跟你有关系吗?你还是坚持你自己的原则吧。”
放下电话,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发了好一会儿呆。
这晚上吃饭,吴院长忽然赶了过来,见了面就敬了我三杯,我不好意思,也陪了。
这吴院长坐下来,好爽地说,“天总啊,说实在的,在地产这行业我佩服的人还真不多,你算一个。”
然后,对桌上的几个设计师和我工程部的人说,“你们有所不知,在地产界界有几种人:一种是急功近利,搞几票就散人的。这种人一般在圈子里都混不长久,但是风头很劲,自己没搞出什么,别人已经被闹得鸡飞狗跳,不能安宁了;一种是慢功温火,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这种人看明白了地产这活计只是个谋生的饭碗,讲究的是如何能端稳,而不在乎碗里有多少米;一种是左右逢源,八面玲珑的。这种人到那里都能活下去,进如地产界只不过是因为水深,好摸鱼;一种是闲庭兴步,收放自如的。这种人能做到万花从中过,片叶不粘身。在锦江地产干了好几年,付出了全部很大精力,赢得了极高的荣誉,能做到红尘一骑,决然而去,天总还是相当不容易的。”
我说,“可千万不要这样说,在这行业我不是什么顶尖高手,比我强的大有人在,我只不过是在几个关键点上,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吴院长对几个设计师说,“看看,这就是心态,你们要好好学学,怎么能在天总这里学到人生的真谛,就看你们自己了。”
我一听这话急忙说,“千万别这么说,男人这一辈子一辈子总有一些困难在你前面等着你时,你要在千军万马面前闯过那条独木桥;大学时,你要想着怎么学到真正的谋生手段;给别人打工时,你要想着怎么被老板总是;自己创业,你要想着怎么快速成长,不要被大鱼吃掉。一旦你克服了这些困难,它就顿时变得毫无意义的东西,但与此同时准有另外一个新的困难又横亘在你前面了。”
吴院长说,“这就是阅历和对待事物的超然态度而这些,真是一个人成功的基本素质,而这些,必须经过大风大浪的陶冶。来,我敬你一杯。”
那天,我们喝了很多,就连曾美漪几次打电话给我,因为手机放了震动档也没有听见
我开车回家,路上接了个电话,是何歌的,她不由担心的问,“柳海平他们似乎一定要你来背这个黑锅,你想没想怎么化解?”
我说,“我已经是提出辞职的人了,最多是受到开除的处分领不到辞职补偿而已。只是我担心,他的最终目的不是我,而是别的,我们暂时看不透的东西。”
何歌忧心忡忡地说,“这样的公司气氛,每个人都饱受煎熬,这样下去可怎么了?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我说,“现在的情形变得的确如你所说,非常危险。但是,即使是明知道那是一屋子已经点燃导火索的炸药我也要走进去。因为,我可以辞职,有些人不能。这个牺牲者就由我来当吧。”
何歌问,“难道你就不怕由此在这个行业声名狼藉,无法生存?”
我笑了,“柳海平这招儿是把双刃剑,假如我把握好了这个机会,也许这会伤了他们自己呢?”
何歌笑起来,“你这人倒是真看得开,事到临头了却还笑得出?”
我说,“水有很多种,清澈的漂亮的里面还有鱼的大家看着都高兴的水。可是,这样的水并不多,真正的大鱼都躲在你看不见的深水里,或者浑水里。当然,我即将面对的是一潭脏水,里面没有任何收获也不一定。可是,我决定下水了。”
何歌说,“你这人跟张总真是不一样,他凡事总怕,而你却一切都似乎满不在乎。”
我说,“我做销售出身,如果没有点泰森那样的抗打击能力,还上什么拳台?趁早回家种地去算了。”
何歌开心的笑起来,说,“我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说罢,似乎觉得不对,补充了一句,“不是那种喜欢哦。”
我正在等红灯,对着免提轻笑着,“就是那种喜欢也没关系,反正我是百毒不侵。”
何歌笑问,“怎么,你把我当成毒蛇了?”
我说,“那倒不是,只是目前你的竞争对手太多了,没有一个排也有一个班。”
何歌似乎更开心,问,“是不是从深圳排到北京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心里一动,莫如此时应该早到家了吧?咳,我这人也是,都说好了分手,怎么还如此婆婆妈妈的呢?
还没等我回答,何歌又问,“天总,问句不该问的话,你介意吗?”
我说,“没关系。”我将车转向自己住的小区门口,刷卡、开门。
何歌变得有些迟疑,小心翼翼地问,“小曹是不是很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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