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3)
索出了教授们的脾性以及准备课堂报告、考试的方向。庆大对我不再陌生,我也变得比预期中的还要忙碌。由于班代表的缘故,我几乎认识了学部中所有的一年级新生,吃饭、出游的邀约接踵而至,常常回到家已是十一、二点的事。伊集院太辅仍在我的朋友圈里,我们游走于各个聚会之间,结交了形形j□j的朋友,大伙儿相约一起读书和讨论报告,有时候也会聊聊文学作品、时尚和八卦……然后某一天,我发现脑海里大我的影子真的淡化了……虽然我还是会想起他,我就是无法完全忘了他。
于是大一几乎就在交际与游玩之中度过了──升上大二时,我虽有意让日子的步调放缓,然而天不从人愿,各个活动的前负责人纷纷要我接下他们的职务。可能班代表的印象已经深植人心了吧?又或许最初的毛遂自荐让大家误会了我是个热心公众事务的人,前辈们不由分说就是要我答应──我这个后辈有什么好借口可以推辞呢?我当然是只得接受他们的请托了。
结果就是我的记事本比起大一来还要更加充实,我一天之中往往有好几个预定,无论是正事还是饭局,总之就是一刻也不得闲。虽然大体还是快乐有趣的,但是压力却也如影随形──我记得书桌前的自己好几次看着满档的行程表哭了出来,我光是应付课余的代办事项就精疲力尽了,更不用说还有课堂报告和考试同时进行。
然后总算是捱到了大三。于此之后,我将重心摆回了课业,我终于可以自由地运用自己的时间──我在文学部里的专攻是国文学,恰巧和伊集院是相同的组别,我们组成了研究会,拟订了涵盖双方兴趣的专题,三天两头就相约图查找数据,或是到研究室找教授交流和指教……另外,我也补强了平常没怎么在使用的弱项英语,特别是听力与会话这两部分末世之批发救世主。
大学三年级的努力与累积是在为大四的毕业论文铺路。待在庆应大学的最后一个学年,我专心地撰写论文以及投履历与面试。我认为文学部的专业训练已经很充足了,我并不打算再进入大学院深造。
事实上,我一直都很感谢上苍赐给了我珍贵而精彩的大学四年。不只限于学业上的精进,师长的言教与处世也相当程度地感染了我,不同学科的理论奥妙之处更是扩大了我的视野。我虽然没有参加社团,大二时担任的活动负责人也非我的本意,不过我的人面因此得到了拓展,不仅限于自己学部,其他学院的在学生我也有所接触。全盛时期是每十步左右就会碰上一位认识的朋友──伊集院还替我计算过,某次我们走在学校里的某一条小道上时,我竟就连续和迎面走来的八个人打了招呼。
庆应大学是优秀人才的汇聚之地,各种的切磋与合作使我在很多方面都进步和成长了不少,而这份重要的人脉资本不管是那四年还是出社会后也一直使我获益良多。
而原本是那么害怕在人前扭动四肢与唱歌的我,也在大学里突破了自我极限──我和朋友们报名了歌唱比赛,也在活动里的节目表演了跳流行舞,虽然回想起来时似乎是不理想的收尾比较多,但起码我拿出了勇气嘛!我很满意了。
至于人情物态嘛……不得不说,我也有了深刻的体认。
大学的人际网络并不如高中那般单纯。可能和学习与提高分数不再是唯一要务、社会上也将本身当作大人来看待有关,再加上新鲜的事物层出不穷、各式崭新的体验也被等着去触碰,以前视为禁忌的一一解禁,视野也随之扩大,不再受到拘束的我们忽然之间被容许自由地选择活着的样态……而或许就是在这般多重背景因素的交互作用,我们激发了比以往更为多元与跳跃的思考与创造力,面对问题时也不再只是用单一的思维与方式,这的确是一种改善和提升。但事物总有好坏的一体两面,不知不觉中这也为价值观带来了挑战、重组或是破坏,人心日渐地趋于复杂和难解。
有很多时候,你会问:他怎么会那样做的呢?然而你得到的回答却是:那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于是你就会困惑:真的吗?难道要改变的其实是自己吗?
然后一点一滴地,我们逐渐地转化为了一个自己也不再认识的人──朋友是如此,男女关系亦蒙受着其害……就我看来,至少于异j□j往之上的变化都不是良善的。
有人可以在同一时段中追求复数的对象,然后看哪个会上钩,俗称钓鱼。有人因为寂寞,所以夜夜到寻欢场所放纵和取乐,yī_yè_qíng时有所闻。有人沉溺于金钱与外貌的美好之中,展开了一次又一次的盲目追逐。有人倚仗着情感上的优势地位,于是就贪得无厌地索取更多。然后有更多的人不再认真地经营男女关系,更换伴侣全凭感觉──第三者的介入稀松平常,而脚踏两条船也不再遭人非难。
而当我说出与大我结下的约定时,回应也常常是妳的前男友一定早就有新对象了、不期而遇就结婚?世界太大了,这事绝对不可能发生或是真爱?那不是天方夜谭吗?诸如此类的。接到最多的建议就是要我趁着还在学校时交个男朋友,大不了真给妳遇上了再分手……换句话说,就是不要再等了,不会有结果的。
说到这个,我不得不提一下的就是女大生落合杏里的异性缘。升上大学后,妈妈年轻时的传说一一于我身上重现,行动上追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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