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篇之卫桓公(前734~前719在位)(5/6)
中的第二首诗,其中写道:绿兮衣兮,绿衣黄里,心心忧矣,曷维其已。庄姜贤而失位,故作此诗排遣心中的苦闷,绿衣黄里,比喻贱妾尊显,正嫡幽微,庄姜忧伤不已。庄姜在宫中的处境,由此可见一斑。《日月》为《邶风》中的第四首,这是一首弃妇抱怨丈夫变心的诗。该诗以日月起兴为比照,声诉被遗弃后的幽愤,指责丈夫行无定止。同时,她又很怀念自己的丈夫,仍希望丈夫能回心转意。诗曰:日居月诸,照临下土。乃如之人兮,逝不古处。胡能有定,于不我顾。遭遇了州吁之难,庄姜哀伤不已,这是受抛弃妇女对自己不幸遭遇的哀叹,也是对结束这种痛苦生活的沉痛呼吁,走投无路,穷而呼天,痛苦至极而呼父母,这是人生的至情至性。原诗这样写道:日居月诸,照临下土。乃如之人兮,逝不古处?胡能有定?宁不我顾。
日居月诸,下土是冒。乃如之人兮,逝不相好。胡能有定?宁不我报。
日居月诸,出自东方。乃如之人兮,德音无良。胡能有定?俾也可忘。
日居月诸,东方自出。父兮母兮,畜我不卒。胡能有定?报我不述。
大夫石碏是卫国著名的贤臣,他很为未来卫国的安危担忧,在朝堂上曾多次劝谏卫庄公说:“臣闻古之爱子者,教之以义方,不纳于淫邪。骄奢淫逸,所自邪也。四者之来,宠禄过也。将立州吁,乃定之矣。若犹未也,阶之为祸。夫宠而不骄,骄而能降,降而不憾,憾而能眕者,鲜矣。且夫贱妨贵,少陵长,远间亲,新间旧,小加大,淫破义,此所谓六逆也。君义,臣忠,父慈,子孝,兄爱,弟敬,此所谓六顺也。去顺效逆,所以速祸也。君使州吁将兵,祸之始也。君人者,将祸是务去,而速之,无乃不可乎。”大夫石碏是在劝告卫庄公,如果打算立州吁做太子,就赶紧做出决定;如果不想立他做太子,就不要过分地宠爱他。现在,您让州吁掌管兵马,又让他带兵打仗,这是祸患的开始。请抓紧解除他手中的兵权,削弱他掌握的权力,消除潜在的祸患。但卫庄公根本就听不到心里去,老臣石碏也很无奈,时常长吁短叹,摇头叹息。
石碏有一个儿子名叫石厚,与公子州吁脾气相同,臭味相投,两人素来交好,有时候夜里还住在一起。他们经常同车出城打猎,骚扰平民百姓。石碏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他屡次训导儿子,责令他改邪归正,但石厚不听劝告。石碏非常恼火,就命家人把石厚捆绑起来鞭责了五十,又把他锁在房子里不准出去。这石厚也不是省油的灯,自己凿穿了墙壁,仓皇逃离家门,径直奔往州吁府中,从此干脆不回家里,与州吁同吃同住同玩乐,儿大不由爷,石碏也无可奈何。
公元前734年,卫庄公姬扬去世,享国23年。卫庄公死后,太子姬完即卫国君位,是为卫桓公,卫国的第十三任国君。卫桓公即位第二年,见弟弟州吁骄奢霸道,就严厉训斥了他一顿,要他收敛一些。州吁哪受过这种气,一怒之下离开了卫国来到郑国,与郑庄公之弟共叔段结为好友,后被卫桓公召回国内任职。卫桓公生性懦弱,忠厚善良,凡事没有主见。大夫石碏知其不能有所作为,就告老还家,不再过问朝事。石碏离朝后,公子州吁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日夜与石厚秘密谋划,积极为谋权篡位做准备,加快了夺权的步伐。搁下州吁与石厚密谋篡位暂且不表,咱先说点邻居郑国的事儿。
郑国,国君姬姓,伯爵。公元前806年,周宣王封自己的弟弟友于郑,是为郑桓公。郑桓公见西周气数将尽,遂于公元前774年,将郑国财产、部族、宗族连同商人、百姓迁移到东虢国和郐国之间,即今之河南省荥阳市,这是郑国历史上有名的大迁移。元前771年,西戎犯周,发动叛乱,郑桓公战死沙场,其子公子掘突袭位,是为郑武公。次年,平王东迁,是为东周。公元前769年,郑武公灭掉了郐国;公元前767年,又灭掉了东虢及其他附庸国。公元前765年,郑武公将都城由荥阳迁往溱洧,今之河南新郑一带。公元前743年,郑武公去世,年仅13岁的太子姬寤生即位,是为郑庄公。郑武公和郑庄公都是周平王手下的卿士,他们很好地控制了自己属下卿大夫的势力,肃清了内部反叛势力,为争霸中原奠定了基础。在春秋初年,郑国在诸侯中非常活跃。一段时间之内,连强大的齐国也对郑国礼让三分,曾跟随郑国讨伐宋国,甚至求助于郑国。
公元前722年,郑国公子共叔段欲谋作乱,趁郑庄公离国赴周之际,派儿子公孙滑前往卫国借兵举事。讵料,这是郑庄公故意设下的一个圈套,共叔段刚刚举兵起事,郑庄公就派兵前往镇压,叛乱很快就被平息,共叔段自刎身亡。那公孙滑到卫国向桓公赂以重礼,借了兵马匆匆返回郑国,途中闻说父亲举事不密,已被郑庄公杀害,遂仓皇逃奔,重新回到卫国,向卫桓公备说郑庄公杀弟囚母不仁不孝云云,请求卫桓公出兵讨伐郑国。公子州吁性情粗鄙,暴戾好武,素喜弄兵,本身就是一个好战分子,加上他与公孙滑父子一向私交不错,力劝卫桓公出兵讨伐郑伯。卫桓公听信了公孙滑编造的一派谎言,他性情本来就懦弱良善,凡事没有主见,今又有公子州吁在一旁极力怂恿撺掇,就答应了公孙滑的请求,决定借兵给公孙滑,即日兴师讨伐郑国。
郑庄公听到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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