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着系妹红十五年的纠缠不休(1/3)
把对你的爱编成诗句,
十五年间不断地将它寄出。
但是回信还没来,
回信始终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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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略,致吾爱……唔,或许这里用‘’会比较时髦一点?”
烟雾缭绕的三叠间中,一位容姿上佳的白发少女苦恼地咬着笔杆喃喃自语。她面前的书桌上正摊开一张写满隽永小字、正散发着墨香的稿纸,在她身后,揉成一团团的稿纸已经快要堆成一座小山。
少女专注地盯着面前的稿纸,从浸透了倾慕与爱意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这是一封情书。
“……ok,就这样吧。”
逐字逐句地检查了三遍确定毫无错漏之后,白发少女满意地点点头。等稿纸上的墨水风干之后,她才小心翼翼地将信纸对折,塞进了手边早已准备好的信封之中。
然后从怀里摸出一张邮票,伸出舌头在背面舔了一口,黏在了信封上——虽然米汤或米粒也可以起到同样的功效,但她坚持认为只有用体液才能体现自己最真挚的爱意。
向你而去吧!我的唾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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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藤原妹红,在人之里自警团担任编外队长一职,目前一个人居住在迷途竹林外围的一座只有三叠间的小屋里。
顺便一提,虽然眼下依然单身,但我有一个深爱着的人。
为了追求那个人,我这些年一直在不眠不休地写情书——说不眠不休绝对不是夸张,毕竟,像我这样不老不死的蓬莱人,就算饿死累死之后也会很快满血满状态原地复活。
白天工作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写,晚上回家以后继续绞尽脑汁地写,偶尔跟人打架的时候就在脑内补完,死而复生的时候也要保持最后的意识构思下一封情书的内容……
多亏了这逆天的体质,我才能像这样以纸为舞台、以笔做灯光、用文字演绎出对那个人的爱。
每当想起那个人的时候,心底就会涌出幸福的感情,然后化作泪水从眼睛里溢出——都说“眼泪是心的鼻血”,那个人确实有着令人鼻血喷溅的身材与美貌。
寄出情书后的那个晚上是我一天中最愉悦的时刻。
一想到那个人正在阅读我全心全意写出的情书,我就会激动到浑身颤抖。脑子里一直涌出各种各样的问题:看到最精彩的地方那个人会微笑吗?能够觉察到我一心一意的情感吗?有情书做引导能够在梦中见到我吗?能够感受到我唾液中寄存的爱吗……
带着乱七八糟的想法,我继续准备下一封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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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情书,无非就是写着‘大人,我爱你’的一张废纸而已,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衣穿,却能用来自我满足……妹红啊,真没想到这种无聊事你居然能坚持一年多,真是笑死人了。”
将带着我的唾液与爱的信封推进门口的邮箱,刚准备回房,有人远远地用嘲讽的语气对我说道。
原本因为写完新的情书而雀跃不已的心情被这一句话彻底败坏。我冷着脸回头,看向从竹林中走出的可恶的女人。
几乎从不走出永远亭的月之公主,我宿命中的死敌,蓬莱山辉夜。
我们之间的争斗不知已经持续了多少年,每一次打起架来都是生死相搏。有时候我会把她做成炭烤月人大餐,有时候她会把我做成蘑菇杂碎汤……当然更多时候我们是两败俱伤,各回各家。
“你这死宅老chù_nǚ懂个篮子,连一次恋爱经验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理解收到情书的人的感受!”
“真、真是失礼啊!居然对迄今为止已经和数千名少女卿卿我我过的本大爷说这种话!妾身经历过的恋爱体验可不是你这种连初吻都没交出去的菜鸟可比!”
“什……”
居然反驳不能!初吻还在的我真是弱爆了!
“哼哼!想想那些迷上过我的少女们,诗音酱、葵酱、琉璃酱……”
“等等等等!那些不都是游戏里的女孩子吗!?”
可惜我的吐槽未能击穿那个可恶女人的面部装甲。她随意地挥了挥手,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
“不要在意细节,反正我这次出门的目的就是把你做成杂碎汤罢了。”
“哼,就凭你这贫弱的死宅?”
骂战结束,激斗爆发。
小屋不出意外地被战斗波及,囤积了大量草稿的三叠间被烧得渣都不剩,我也受了点伤。好在凭借极端愤怒的加成,我狠狠地揍了那个女人一顿,最后还是永远亭的那只弱气受兔子拖着一辆手推车把四散的零件拉了回去。
唯一的住所被烧并不能阻挡我追求那个人的脚步。第二天,我一边重建小屋一边寻找新的灵感,当天晚上我就寄出了比昨天更加华丽的情书。
尤其是华美的辞藻层层铺垫最终烘托出最后一句——“我爱你”——第一次明确直白地表达了我的情感。
我想,这一定能够打动那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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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信还是没有来。
但我不会气馁。对身为蓬莱人的我而言,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我有足够的时间让那个人看到我的真心——情书,是我打开那个人心门的,最强大的武器。
春去秋来,在参考了巴瓦鲁大图书馆馆藏的海量文学作品之后,我写起情书来已经是得心应手,就连那个阅遍世上所有恋爱魔女都不得不承认,我的情书已经进入了“文学”的领域。
于是我顺理成章地向《文文·新闻》投稿了。
虽然对那只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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